姜霓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那辦家屬證的話，需要什麼材料呢”

饒是老馬再憨厚，這會兒也聽出不對勁了。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這位大明星，“姜老師，你不會是真的……”

“嗯。”姜霓點頭。

老馬咽了咽嗓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初的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姜霓卻真的打算在他們湖城基地找對象

姜霓笑瞇瞇地看著老馬，“馬哥，您上次說的空中婚禮還作數嗎”

老馬木訥訥地點頭，“當然作數。”

“那就。”

見姜霓轉要走，老馬連忙將人喊住，“姜老師!”

“還有別的事”

“我……冒昧問一句——”老馬知道這不太合適，但他著實太好奇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好命的，被這個大給看上了。

“您說。”

“姜老師看上的是……”

“唔……”姜霓鼓了鼓臉頰。

“您要是不好意思就當我沒……”

姜霓莞爾，“沒有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上你們秦隊長了。”

老馬：“……!”

居然是秦硯!

可轉念想想，是秦硯才合合理啊。

許是幾次和姜霓相下來，覺得格好又沒有明星的架子，老馬起了善心。

“姜老師，您別怪我多，我們秦教……”

“怎麼了”姜霓很好奇下文。

“這麼說吧，秦教原來在IAR總部的時候，就有很多孩子追，不領導也給他介紹過對象，但是……你也看到了，就一直單著。”

老馬想，他的意思應該很明白了吧，秦硯不好追。

“你們秦教行這麼好啊”

老馬：“……”

這姑娘的重點也是特別的。

“這麼跟您說吧，我們秦教不好追。”

“我知道。”姜霓點頭。

又不是沒追過。

老馬：“”

“馬哥。”姜霓彎著眼，“要不您幫我個忙”

老馬可恥地發現自己居然搖了。

“您說。”

“秦隊長前段時間沒休完的假，您讓他再休了唄。”

“這……”老馬為難，“這個我說了不作數，而且也得問過秦教的意思。”

姜霓笑瞇瞇地點頭，“。”

從老馬的辦公室出來，姜霓直接去了訓練場。

湖城基地日常都是穿著深藍作訓服的小伙子，乍然出現一個姿窈窕的孩，便格外抓人眼球。

姜霓一路走過來，接了不打量的視線。

“姜……老師”

終於有人還是認出了。

姜霓頓了下步子，轉，勾起角。

喊的人不認識，整個熱湖城基地認識的人一個掌就能數過來。

姜霓點頭，“是我。”

小伙子滿臉驚訝，“你……你……”

姜霓莞爾，“我來找你們秦教。”

“”

*

今天是休息日。

秦硯去辦工作調的一些手續，陳昊的事已有定論，法國基地一個月前就給他發過通知，說隨時可以歸隊。

秦硯卻拒絕了。

他申請了調派，打算長期留在湖城。

從行政樓出來，遠遠地，秦硯就看到一群人圍在訓練場邊。從他面前經過的兩個小伙子了聲秦教，又繼續八卦——

“真的是姜霓”

“如假包換。”

有那麼一瞬，秦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結果又聽到那個小伙子繼續說道：“你說一個明星，怎麼天往咱們基地跑”

秦硯：“回來。”

剛走過三步的兩個小伙子立馬停下，轉頭看秦硯。

秦硯擰著眉，“你們剛才說，誰來了”

其中一個小伙子爽快地回答：“姜霓啊，明星。”

秦硯：“……”

另一個小伙子似是想到什麼，咧開笑，“教，你不是也喜歡姜霓麼，走，咱一起去要簽名去。”

秦硯：“…………”

秦硯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姿纖細的姑娘被圍在一群男人中間，基地的小伙子們很自覺地排著隊，人人手裡都拿著一個本子。

“秦教，你也來啦。”排在隊尾的小伙子和秦硯打招呼，秦硯看了眼，前面起碼還排著六七十號人。

“在幹什麼”秦硯問。

“啊在排隊簽名啊。”

“……”秦硯抱著臂，視線投在遠，三個隊員圍在姜霓邊，比著“耶”的手勢。

小伙子恍然，“哦，簽完名，還能花三十秒的時間跟姜老師合影，但前提是得先答對張教提的專業救援問題。”

“……”秦硯哼笑了聲，擱他這兒寓教於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