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芙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剛剛那人是誰?」黎雅芙問。
「不清楚, 他住在這裡嗎?」
「我剛搬來這裡, 我也不太清楚。」
黎雅芙住的地方就在樓上, 黎雅芙道:「先進去再說吧。」拿著鑰匙開了門, 江寒隨走進去, 房子不大, 家倒是都齊全,打掃得也很乾淨。
「你先坐一會兒, 我去倒果。」
客廳里有一張長沙發,江寒走上去坐下,黎雅芙給他倒了杯果, 放在他面前,在沙發另一邊坐下。
江寒問:「你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黎雅芙道:「上錢不夠,租不到更好的房子。」
「拉小提琴這麼不賺錢?」
「也不是啊,我賺的錢都給家裡了,上沒多。」
「你要是缺錢,我可以借給你。」
「我們才認識多久你就借錢給我?」
「你也知道我們才認識沒多久,你還敢將我往這裡帶?」
黎雅芙笑了笑,「我覺得江先生是好人。」
江寒端起果低頭喝了一口,「你對我這麼了解嗎?就知道我是好人?」
黎雅芙道:「我那天喝醉了酒,你把我帶到你家,還給我卸妝,也沒對我做什麼,這樣還不算好人嗎?」
他微偏頭向看過來,「在你看來這樣就算好人了?」
「難道還不算嗎?」
他慢慢將果放在茶幾上,黎雅芙本沒看清他是怎麼作的,只覺肩膀被人猛地拽了一下,隨即的兩隻手就被舉到頭頂,在稍微回神的時候江寒已經傾過來,他一隻腳踩地,一隻腳跪在沙發上。的雙手被他一隻手就鉗制住,他另一隻手撐著沙發,不過簡單的一個作就被他牢牢錮住,倒是沒有在一起,還留著一定距離。
他自上而下著,冰冷到有些鋒利的視線著一種無聲的警告,他沖道:「你看到了,人在男人面前力量多麼懸殊,如果我想對你怎麼樣,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靠得這樣近,他上那種冰冷冷的讓人畏懼的氣場一下子將籠罩住,有那麼一刻,被震得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黎雅芙著他的臉,太過悉的臉,一剎那間,他的臉好像和記憶中的那張臉重合了,很快便什麼都不怕了,漸漸的冷靜下來,盯著他的臉問道:「你會對我怎麼樣嗎?」
兩人視線相對,他眼中的冰冷稍緩,他沖道:「以後才見過幾面的男人不要往家裡帶,明白嗎?」
他說完鬆開了的手,他正要起來,卻一把拽住他的領,將他往下一拉,他大概沒料到會突然有這個作,下意識的用手撐著,不至於在他上,然而這反應的作卻顯得有些凌。
他微皺眉頭向看去,眼神帶著詢問。
「告訴我,你會對我怎麼樣嗎?」問他。
說完這話,那扯著他領的雙手繞到他頸後,雙手並用勾住他的脖子,他雙手撐著,用了些力氣才沒有在上,可是此刻兩人的距離卻近了很多,這姿勢也太過曖昧。說話之時,他能覺到的氣息,他一向冰冷冷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慌。
剛剛黎雅芙和江寒進來的時候,江寒只顧著打量房間的環境,沒留神在門上,只隨手一關,然而並沒有關。
所以當白鈞琰按照地址走到黎雅芙門口的時候正好過隙看到這一幕。
在那不大的沙發上,黎雅芙被江寒在下,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很顯然是自願的。
和一起這麼多年,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清冷的黎雅芙也會這樣和一個男人調-。
其實連白鈞琰都不明白為什麼要跟著他們追上來,他和黎雅芙已經分手了,他心的人也回到他邊了,對他來說,和黎雅芙乾淨利落的解決掉才是最好的結果。他不應該再和有什麼牽扯,也不該再去管的事。
可是腔中就是有一莫名其妙的怒火往上沖,他已經很久沒有憤怒到像現在這種快要失控的地步了,這些年不管遇到多麼棘手的問題他總能將緒控制得很好。
然而這一次,那怒火好像完全由不得他控制,尤其一想到或許在和他分手之前就和江寒在一起,此刻他還親眼看到和江寒這麼曖昧。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生氣,好像必須得摧毀點什麼才能發泄。
白鈞琰將手握上門把,眼看著就要拉開門進去,可終究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他是白鈞琰,他不該因為任何事失去理智。白鈞琰閉上眼,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再睜眼,那怒火已經被制了不,他冷冷收回目,轉下了樓。
或許只是因為男人對綠帽的抗拒所以才這麼生氣,他對黎雅芙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因為有妻子的需要他才選的而已。
而且他不也在訂婚前和蘇錦雪和好了嗎?如果和江寒在分手之前就在一起了,他對也用不著那麼疚,他就不覺得再欠什麼,這樣不是更好嗎?既然如此就一別兩寬,沒必要再糾結那麼多了。
此刻,江寒已從那短暫的慌中回神,他面沉了沉,目變得危險起來,「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說話?真想我在你上證明一下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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