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春坐在開往楊三江家的車上,一直在腦子里思索楊三江家里的兩個人是誰,為什麼敢綁了他的手下。
難道春投資公司的事這麼快就敗了?沒聽上頭的那位有說風扯呼呀!楊三江家里的人是哪兒來的?
他的手下沒資格跟他們對話?需要自己這個副局出面?難道楊三江在京都有關系?手眼通天?
按道理不應該呀,他也在海城待了幾十年了,楊三江的人際關系就那麼幾個,真沒多背景。
為什麼這次出現危機一下子冒出來兩個人?
剛好去看看,來了他的地盤,是龍給他盤著,是虎給他臥著。落到他手里,絕沒有好下場。
悄無聲息弄死兩個人,在別人看來也許很難,在他看來很簡單。錢他已經收了,還花了,吐是不可能吐出來給林家的。
只能按照林天懷的意思去辦,將三江集團拿過來,大家一起坐下來分。花天酒地的覺很好,他已經嘗到了滋味,想收手已經來不及。
保住春投資公司,保住林家,就等于保住經濟來源。要想開豪車,住別墅,睡,吃遍世間山珍海味,哪一樣不需要花錢?
沒錢怎麼支撐已經膨脹的?
就像是一張盆大口,一旦張開,就再也無法合上。更像是一個無底,怎麼填都填不滿。
楊三江的家很好找,海城的富豪,居住的地方就那麼幾。
閆春下車,看了眼屋,別墅客廳明亮的燈下坐著一對四五十歲的老夫妻。男的樣貌俊朗,的溫婉,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地上,橫七豎八坐著他的手下。
八個人全都反剪雙手,戴著手銬,看見他進來,個個趕起。
特別是那個年輕人,點頭哈腰地走到他面前:“閆局!這兩人很囂張,非得見到你才肯說話,還把我們都鎖了。”
閆春瞪了一眼年輕人,輕聲吐出兩個字:“廢!”
年輕人什麼都不敢說,臉上表訕訕,退到一旁站著。
顧海洋和蘇如打量著閆春,覺這位閆局臉上雖然帶著一若有若無的笑意,訓斥手下的聲音也沒那麼嚴厲,卻是個不好打道的狠角。
越是這樣的人越要小心。
“不好意思!兩位!手下多有冒犯,請不要見怪。”閆春恭敬地笑著,態度謙卑,“我們這里發生了一起離奇的人口失蹤案件,需要兩位的配合。
還希你們放下見,跟我們走一趟。為華國公民,有義務配合公檢法機關的調查取證,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顧海洋不想跟閆春多費口舌,而是問他,“你是誰?”
“我是海城警察局的副局長閆春,這是我的證件。”閆春說著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證,“既然沒問題那咱們就走吧!耽誤不了你們多長時間的,調查結束就可以回來了。”
“既然是調查,那就在這里說。”蘇如找出之前年輕人給他們看的那張逮捕令,丟在閆春面前,“開這個來算什麼?”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閆局!你要搞清楚,如果是調查,給我們開這個就是錯誤行為,知法犯法。你的人有什麼理由拿著逮捕令來抓我們?”
顧海洋看的出來,這個閆春是想連哄帶騙讓他們去警察局,接下來的事那就是他說了算。
他不可能那麼傻跟著走,逮捕?調查?這是的不行來的?想方設法將他們夫妻倆騙去警察局?
然后呢?由得他們拿,使點手段,安個罪名,算是平息了春投資公司背后財閥的怒火?
閆春一愣,沒想到顧海洋居然質問他,臉冷了一瞬:“這位先生,你是什麼意思?質疑我們海城警察局的辦事方式?既然你不配合調查,那就逮捕好了。”
蘇如被閆春的話說笑了:“閆局!你的人不分青紅皂白,你也一樣?逮捕是要講證據的。春投資公司的人失蹤跟我們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逮捕我們?”
“就憑你們是最后見過他們的人。”此刻的閆春臉上又泛起了笑意,“這個理由夠不夠?”
“不夠。”顧海洋搖頭,“我不否認,我們是去過春公司,也不否認我們見過井下雄二和張永茂,那天我們談的不愉快,先走了。
春公司應該有監控畫面吧?是不是我們帶走了他們二人,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用得著興師眾來抓我們?”
“用的著,完全用得著。”閆春角的笑意拉達了幾分,“監控畫面壞了,沒看出任何有用的線索,我們只能從你們上找到突破口。”
“是嗎?”蘇如也笑,從容淡定,“很好,我們也想找到突破口呢。你跟我來吧!我告訴你知道的況。”
要是顧海洋說這話,閆春還會忌憚,蘇如說這話,他一點忌憚都沒有。
一個人,還是個年紀比較大的人,一看就不是練家子,跟走能有什麼危險?
再一個就是他很好奇,不知道蘇如要跟他說什麼。
走到后面的廚房門口,剛好避開客廳那些警察的視線,蘇如將閆春弄進空間,找了繩子將他的手反剪著綁了。
怕他要跑,把他的腳也綁了起來。
看看差不多了,一個意念將人弄出來,顧海洋起幫忙,將人從廚房那邊拖過來,丟到沙發上。
年輕人和一眾警察都看呆了,搞不懂剛剛那人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將閆局也抓了?
閆春自己也懵,他跟著人去了廚房那邊,還以為要跟自己說什麼事呢?沒想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醒來就發現自己手腳被綁住,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這里,丟在沙發上。
“你們要干什麼?”閆春再也笑不出來了,憤怒不已,“為什麼無緣無故把我綁起來?知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顧海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犯法?你帶人無緣無故沖進來要抓我們就不犯法嗎?打電話,把你的人都來。就你這個級別,沒權利跟我們平等對話。”
說完,搜出他口袋里的手機,點開,找到通訊錄,遞到他面前。
“趕的,給你個機會,打電話人來。不要跟你上下級的,級別比較高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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