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星被這個名字激怒了,手一揮不酒瓶嘩啦啦碎了一地。
“你做什麽?”夏蘇木第一反應就是生氣,“你知道這些值多錢嗎?”
話音剛落夏蘇木立刻發覺自己聲音過於生,僵著解釋:“葉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我的未婚妻了嗎?這些都是你的。”葉南星輕笑一聲,隻是眼底並未多笑意,“你居然還會心疼這點子錢。”
夏蘇木不管他是真醉還是裝醉來試探自己,正著神解釋:“葉總,訂婚是長輩的一廂願,我知道你真正想要結婚的人不是我,所以我一定會把這個婚約解除,不會讓您多心的。”
葉南星臉上浮現一惱怒,但被環境很好地掩蓋過去了,而且這種緒隻是出現了一瞬,因此夏蘇木沒有看到。
“好好好。”
他的一連串好讓夏蘇木不著頭腦,隻能低著頭看自己腳上的鞋子。
剛才從泳池上來還沒來得及換服,現在酒窖裏的冷氣已經讓有點發冷了,要是再不出去,怕是第二天要冒了。
葉南星沒有察覺到夏蘇木因為而微微粘在其上的服,隻是冷眼盯著因為低頭而出來的一截脖頸。
難得有了口幹舌燥的覺。
他甩甩腦袋,隻認為是自己喝醉酒了。
這樣的緒下,葉南星口而出:“你既然知道,那就得替白菱歌活著。”
“什麽?”
夏蘇木不可置信的抬頭,不敢相信葉南星說出來的話,
“葉總,我不是白菱歌。”語氣溫溫的,可就是能聽出倔強的味道,“我知道我要替贖罪,但是,我是我,請您不要相提並論。”
葉南星騎虎難下,冷笑道:“你們倆當然不能相提並論,是夏家的兒,而你不過是不知道份的,別人口中的野種罷了。”
這句話著實傷人,夏蘇木眼底迅速湧上了一寒氣,淚水也順勢而下,飛快的抹去那道痕跡,像是沒聽到一樣。
或許是這樣的無視讓葉南星更加不爽,他的手指扣進夏蘇木的鎖骨上:“怎麽,跟我說話就沒勁,跟霍爾就是歡天喜地的?”
“隻可惜,他的家族是不會娶一個連家世都沒有的你的。”
夏蘇木眼底閃過一黯然,很快,但還是被葉南星捕捉到了。
真的想過要嫁給霍爾?
這樣的認真讓葉南星沒忍住,直接拉著夏蘇木就往外走。
“你幹嘛?放開我!”
想甩開葉南星的手,但對方的力氣太大,隻能被迫跟在後麵跌跌撞撞,好幾次都差點摔在地上了。
兩人的相自然也被不遠的夏蘇舟看在眼裏,他不免開始腹誹,不知道葉南星現在究竟是在打什麽主意。
葉南星也沒猶豫,直接拉著夏蘇木就上了車。
“葉南星,你瘋了?”夏蘇木被強坐上副駕,終於忍不住自己的驚恐,“你喝了酒,難不還要開車?”
是清楚葉南星的,當初他為了追求刺激還專門跑國外去玩賽車,而擔心也跟過去了,飆到極速的車子讓至今難以忘懷,更別提現在他還是喝了酒的。
葉南星一點廢話都沒有,立刻啟車子,聲音是如冰般冰冷:“既然你忘了一些事,那我有必要讓你想起來。”
車子極速在道路上狂飆,沒多久就到了一懸崖上,這裏距離古堡很近,以前葉家也喜歡來這裏走走,但是從沒在這個時間點過來。
深夜下的海是空寂的,帶著深藏的危險,讓人不由自主心冷寒,夏蘇木也是一樣,被迫下車,來到懸崖,底下深深的距離讓後冒了冷汗,連聲音都是抖的。
“葉南星,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喝醉後的他子都在輕微搖晃,“你不是想過新生活嗎?但是你別忘了,白菱歌被你永遠留在了過去。”
“還記得這海嗎?”他抓著夏蘇木的手,另一隻手指著遠,海浪聲翻滾,月打在上麵,是一條條銀長帶子,像極了懸梁的白綾。
視線開始虛焦,夏蘇木的記憶開始混起來,好像踩在懸浮的空中,直到葉南星的話將驚醒。
“你不過在國外待了五年,甚至那時候你都不忘勾搭男人,讓他為你保駕護航,但是菱歌呢?”
“已經沒命了,一個不會遊泳的人,最終死在了海裏,如果能好好在夏家長大,你所擁有的,學會的一切知識,都是屬於的!”
葉南星拉過夏蘇木,兩人距離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互相纏,近到夏蘇木能清清楚楚看到葉南星眼底的恨意。
“可是你怎麽敢,你怎麽能這麽快就忘記白菱歌是為誰而死,就那麽著急地開始新生活?”
“夏蘇木,你沒有心!”
是啊,就是沒有良心的人,所以作為一個冒牌貨,才敢覬覦天之驕子葉南星,在得知兩人曖昧時,還要躲在被窩裏哭上好幾天,就連看到白菱歌,心底也是酸酸的讓人難。
可是綁匪綁架了兩個人,也是被恐嚇的,那時的也認為自己是在命懸一線,所以自己的父母和哥哥來救自己有什麽錯?
誰能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孩子,誰能知道綁匪會攀扯,說是幕後黑手?
沒人知道在失蹤的那段時間裏是怎麽被苛待的,就因為沒有緣,一下子就被放置在了對立麵。
父母不相信對失,哥哥也因此放棄,五年後還不忘各種言語辱,就連自己上了十八年的男人,也一點麵都不講,現在拉著在很危險的地方不斷批判的行為。
憑什麽?
夏蘇木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好在自己遇到了霍爾,已經將該做的都做好了。
放肆笑了兩聲,葉南星被突然的笑聲鎮住了。
趁葉南星沒來得及反應,直接往後一跳,聲音在呼嘯的駭浪中清晰明了。
“我這個人,早就該在五年前就應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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