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語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心里很委屈罷了。
聽見陳天這麼說之后,也沒有繼續跟陳天蠻不講理。
陳天現在何等實力,連他也這麼說,證明況真的是非常嚴峻的。
陳天帶著,找了一偏僻的不怎麼豪華的酒店住。
當然是不能將夏不語帶到自己住的那個小區,否則里面住著這麼多人,夏不語指不定生氣之后,又會一走了之。
夏不語趕了一天車,也很累了。
但很在意陳天最近在做什麼,要讓陳天一五一十的代。
陳天對自然不會瞞,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部都說了。
夏不語聽后,微微有些吃驚。
“你的妹妹,神國的帕拉公主,明明已經和你近在咫尺,你為什麼不用你的聰明手段,直接將人救出來,還拐彎抹角的,走這麼多彎路,你想通過挑撥兩個皇子的關系,實現救人的目的,不僅很費力很危險,還很不高明。”
陳天喟然長嘆一聲:
“誰說不是呢,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選擇這樣做。”
“但是你之前也了解過,陳惜究竟是怎麼被抓回去的,藏在華夏,他們也仍然不留余力的去搶人,可謂是喪心病狂。”
“目前神國的現狀是,連國王也不敢隨意的安排,讓誰來做這個繼承人,一個不好,就會將另外一個皇子上絕境,反是必然的事。”
“站在國王的角落來看待這件事,他也將陳惜當做了和事老,暫時穩定這不穩定的局面。”
“所以,只要神國繼承人的這件事沒有塵埃落定,陳惜就永遠都沒有自由之。”
“我即便現在將陳惜救出來,又怎麼順利的離開神國呢?”
“陳惜如果回到了黃金三角,指不定和神國的一戰,就再也不可避免了。”
“到時候,我如果還想探尋當年的真相,簡直難如登天。”
“為什麼要找真相,這個真相就這麼重要?你準備了那麼久,就是為了將神王救出來,就算你百般算計,最后仍然是免不了一戰?”
夏不語畢竟活了一百六十歲了,陳天說的取舍,一聽就懂。
陳天沉思了片刻,點頭道:
“一開始,我的確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的做法比較激進,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戰神殿和我之前認識的不一樣,指不定戰神殿里面,還有很多員都不是華夏人,這邊表明軍神將路都給我安排好了。”
“我雖然沒有問,但是我猜到了。”
“什麼?”
陳天毫不瞞:
“第一,貂蟬本來是戰神殿的員,可是神國人,還住在皇宮里,有著難以想象的份和地位。”
“從一開始就說明,軍神并不想讓和我神國開戰,因為我沒有任何把握能贏。”
“所以我必須要慎重。”
“第二,我找到了一個人,出生坎坷,可能是神仙島當年唯一幸存的活口,我現在對神仙島當年發生的事,已經有了一半的猜測。”
“所以,我想明白了軍神的意思,他是想讓我找到證據,因為當年神仙島幾萬人,都被無的屠殺了。”
“這種事,不僅是神國,是這五國聯盟,提都不敢提的。”
“一旦我找到確鑿的證據,即便開戰,也是出師有名,我究竟是一個威脅了神國安全的危險份子,還是一個事有名,為無數冤魂討回公道的正義之師,就看我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鐵證。”
夏不語終于明白了陳天的擔憂。
當年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就好比殺掉了神教的原教主,卻永遠都只能用原教主的名義控制神教,是一個道理。
因為份卑微,只是教主抓上去練功的人。
若是表明了自己的份,神教沒有一個人會服從它。
這是陳天說的出師有名,只有站在正義的這一方,威脅到了他們,他們才有可能妥協。
否則的話,他們就會將陳天當暴徒一樣征討,打到最后,陳天就是全世界人類的公敵。
夏不語幽幽的道:
“也就是說,你的父親被抓,這里面還藏著巨大的。”
“是的,這個,可能只有神國的國王才知道了,我猜測當初參與了這件事的人,全部都被留在了神仙島,而這個,只有這五國的領導者才知道。”
“這是其一,還有關鍵的一點就是,神仙島是一個非常神的地方,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這也是他們能讓一代神王,銷聲匿跡的原因。”
“如果沒辦法讓國王開口,找神仙島的位置,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大的功夫。”
“原來是這樣,如此說來,我倒是完全明白了你的意圖。”
陳天一把勾住夏不語的香肩,滿意的道:
“這些事,也只有告訴我的教主夫人,才能為我分擔一二了。”
夏不語甩開陳天的手,不想陳天像一個流氓一樣拉。
嚴肅的著陳天,“為什麼要毫不瞞的告訴我。”
“因為,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最能幫助我的人啊,教主大人的手和聰明才智,那是一百六十年的結晶,而我這三十年的腦袋,和你相比差太遠了。”
“你就不能貧?”
表面雖然這麼說,心里卻是十分高興的。
“當然啊,不然出來的時候,我也不會帶上你了。”陳天很是肯定的模樣。
夏不語翻了翻白眼,“那我離開的時候,也不見有人挽留一二。”
“咳咳,這個是我的疏忽,但你怎麼突然又來了呢?”
陳天尷尬的道。
夏不語氣憤的道:
“還不是因為你的那些人,將黃金三角搞得烏煙瘴氣,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域,而我什麼都沒有,我不喜歡和們待在一起。”
陳天搖頭,“怎麼會呢,你不是還有一百英麼?這一百英,可是吃了你神丹的強者。”
“他們不是全部都在聽從你的調遣?”
陳天實在找不到話說了,便道:
“那我也是你的啊,所以這一切也都屬于你的。”
“收起你的話,去騙十八歲的小姑娘吧,我老人家不吃這一套。”夏不語毫不容。
陳天突然摟住夏不語的腰肢道:
“教主夫人,你真。”
“你想做什麼?”夏不語警惕的道。
“就是單純的夸夸你,這麼久沒見,甚是想你,每一次你出來,我的心都會好很多,因為您是在太驚艷了。”
“就是下山之后,我們兩人獨的時間太,都沒有好好和你說說話。”
“夠了,我這個年紀,聽不得這麼麻的話。”
“好好,不說了,那我直接辦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