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然頓時又又疼,忍不住地抓抓撓撓,又變了猴兒。
他發現了,只要花手解毒,他的癥狀就必定加重!
這個死人,是故意的吧?!
顧子然氣急敗壞:“花,你是不是想謀害本王——”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只小小的,眼幾乎看不見的蟲子,從他腹部的皮里鉆了出來。
還真有蟲?!
顧子然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手去抓。
花一掌拍開了他的手:“蠢不蠢啊,什麼都上手,你不怕它又鉆進皮里去了?”
花說完,取出一試管,管口對準了小蟲。
那小蟲看見試管口,馬上一頭鉆了進去。
花塞木塞,將試管沖顧子然一晃:“還不?”
顧子然仔細了一下,還真不了。
但他一點兒也不高興,反而看著試管,皺起了眉頭:“哪兒來的蟲子,也太邪門了。”
“你問我,我問誰?”花把手一攤,“不過這就是普通的蟲子,又不是蠱,想必是你從樹下經過的時候,不小心讓它鉆進去了。”
“你還懂蠱?”顧子然眸一瞇,顯然是起了疑心。
“我說這不是蠱,沒說我懂蠱!”花盯著他的腦袋,很想來一下,“你會吃飯,和你懂種糧食,能是一回事嗎?”
“你最好別懂。”顧子然抬手指了指的鼻子,以示警告,“蠱在本朝是忌,你要是因此掉了腦袋,可別怪本王沒提醒過你。”
蠱在本朝是忌?
這個還真不知道。
那以后謹慎點。
花暗自提醒著自己,目在顧子然上打了個轉——
“顧子然,你還沒穿服。”
c,忘了他還果著了!顧子然嗖地一聲,鉆進了被子:“花,你明知本王沒穿裳你還看!”
“你都被我看半天了,還計較這幾眼?”花沖他比了比中指,拖過一張椅子,坐下了。
“你還不走?!”顧子然氣壞了。
“我干嘛要走?這是我的屋,你睡的是我的床,要走也是你走吧?”花抬起頭,練地丟給他一個白眼兒。
顧子然從被子里探出手來,重重地把床沿一拍:“什麼你的,這里是齊王府,一花一樹,一草一木,包括你這個人,都屬于本王!”
“拉倒吧。我看你是被蟲子咬到斷片兒了。這里,冷香院,我是有房契和地契的!”花從空間里掏出文書,懟到了他眼跟前,“趕走,不然我報了!”
瞧這嘚瑟的樣子,尾都翹到天上去了!
當初他就不該為了鞭子,把房契和地契給!
顧子然悔不當初,抬手把房門一指:“出去!你不出去,本王怎麼穿裳?!”
花二郎一翹,紋不:“剛才你被我看的時候,怎麼不讓我出去?得了,別磨嘰,趕穿,給我騰床,我困了。”
死人,趕不了是嗎!顧子然把鞭子一抓,手腕一抖,就要甩出去。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一躍而起,把腰一叉:“顧子然,你有沒有良心??我剛幫你解了毒,你不激也就算了,還要打我?!”
“就你這樣,連最基本的賞罰分明都做不到的人,領兵打仗的時候,是怎麼服眾的?!”
在的指責聲中,顧子然的鞭子在半空中打了個轉,啪地一聲,到了花剛坐過的椅子上。
呯地一聲巨響,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顧子然,毀壞東西可恥!你給我賠!”花抱起椅子殘骸,一腦地全砸到了顧子然上。
“一把破椅子,本王賠你一車!”顧子然猛地把被子一抖。
一時間,椅子碎片四飛。
“顧子然,你要殺人啊??”花趕找地方躲避。
等躲好探頭一看,顧子然已經穿戴整齊了。
作可真夠麻利的。花撇了撇,幫他把天青了進來。
天青見顧子然毒已解,十分高興。他再三向花道了謝,推著顧子然,走出了的臥房。
花揚聲大喊:“來人,換床單被子!啊,褥子也換了!不,直接給我換張床吧!”
死人,連床都要換??嫌棄他睡過的床臟?!顧子然在外聽見,拳頭一攥,氣了個半死。
奴仆們趕來給花換床,心里想的,卻跟顧子然完全不一樣——
天啦,王爺也太猛了,床都弄臟了嗎,所以要換全套嗎?
床是不是搖塌了,所以才要換嗎?
王爺真是太寵王妃了!
奴仆們富的心活,花是一概不知,等換了新床,馬上一頭倒下,飛快地進了夢鄉。
第二天,花睡得正香,鼻子忽然一陣奇。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驚醒。
“娘,您醒啦?”團團笑嘻嘻地了過來,手里的狗尾草一晃一晃。
“花小蕊!”花一聲大吼。
“我花蕊,不是花小蕊,我不小!”團團抗議大。
“我看是你撓我鼻子的狗尾草不小。”花翻了個白眼兒,出裝蟲子的試管,丟了過去。
團團接住試管,看了看里頭的小蟲子,滿臉期待地問花:“娘,昨兒您見識到我的懲罰了?效果怎麼樣?”
“不怎麼樣。”花把的小辮子一扯,“害我還要給他解毒,編謊話,折騰了半宿。”
“我不信,您說謊!”團團朝手心里哈了哈氣,猛地朝花咯吱窩里撓。
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撓。
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滿床打滾——
“是是是,我說謊。你手法妙,懲罰到位,壞叔叔得直撓!”
說了實話,團團卻還是哈:“臭娘親,連親閨都騙!”
“哎呀,開個玩笑嘛,干嗎那麼較真!”花舉手求饒,“別撓了!我帶你出去玩!”
“真的?”團團眼睛一亮,馬上住了手。
“當然是蒸的,我從來不煮。”花把從床上拽了下來,“趕去換裳,丫鬟們給你打扮漂亮點。”
“好咧!”團團響亮地應著,高高興興地換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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