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幹什麽,不知道這是孩子的房間嗎?進來要敲門不知道嗎?”
何湘雪很是憤怒,怒瞪秀目,氣呼呼地看著牧晨風。
“你已經吃上了?我還想著問你吃不吃飯呢,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牧晨風看到何湘麵前的桶裝方便麵後,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孫嬸做飯了?”何湘雪連忙問道。
如果有飯吃,誰願意吃方便麵呀!
頓時,何湘雪站了起來,臉上出激之。
“孫嬸?”
牧晨風先是一怔,隨即搖頭,“不是,是我準備做飯。原本是準備做兩個人的份,既然你已經吃泡麵了,那我就做自己的那份!”
“你會做飯?”
何湘雪質疑地看著牧晨風,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隨即撇了撇,嘲諷道:“別說我小瞧你,就你還會做飯,不會是做什麽黑暗料理吧?”
“是不是黑暗料理跟你有關係嗎?既然你願意吃泡麵,那你就吃吧!”
牧晨風笑了笑,並沒有理會何湘雪那嘲諷的目,轉出去。
“哼,老娘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做飯!”
何湘雪冷哼,端起泡好的方便麵,追了上去。
來到廚房,何湘雪靠在廚房的門上,一邊吃著麵,一邊看著牧晨風在那裏忙碌著。
隻見牧晨風將北方農村獨有的大鐵鍋刷好,重新倒了些水進去,蓋上鍋蓋後,點燃了玉米桿子。
隨後,牧晨風拎出已經理掉的兩隻野,將其中一隻扔到了菜板子上。
而另一隻則被他用塑料袋裝了起來。
“你從哪裏弄來的?不會是你的吧?”
何湘雪瞪大眼睛,看著那兩隻野,不由地愣住了。
“?你去給我一隻看看?”
牧晨風扭頭笑了笑,“這不是家,是野,是我剛才去山上……撿到的!”
原本牧晨風想說是他打的,可是想了想,還是別找那個麻煩了。
以何湘雪的格,如果知道是他打的,還不把他給吃了。
野可是國家二級保護,是止抓捕和食用的。
“撿的?我看是你抓的吧?”
何湘雪連忙將手裏的桶麵放下,一把抓住牧晨風,冷冷地問道:“你難道不知道野是國家保護嗎?你竟然敢抓它,而且還要吃它?走,跟我去警局!”
“我說何大支書,你有什麽證據說這野是我抓的?”
牧晨風撇了撇,心中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還好剛才他改了口,否則的話,還真的很麻煩。
“真不是你抓的?”何湘雪疑地問道。
“真不是,這兩隻野是凍死的,這麽冷的天,別說是野,就算是人也能凍死!”
牧晨風隨便扯了一個理由,不過這個理由聽上去很是合理。
質疑地看了牧晨風一眼,何湘雪鬆開了牧晨風。
隻不過,兩隻眼睛死盯著那兩隻野,一瞬間,覺自己那“奢侈”的豪華大餐,索然無味了。
“哼,就算他會做飯,做出來的也一定是黑暗料理!”
何湘雪重新端起自己的方便麵,又靠在了門上,邊吃邊看著牧晨風。
想看看,牧晨風會做出什麽樣的黑暗料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何湘雪被牧晨風的廚藝給驚到了。
牧晨風將理好的野放在菜板上,拿起七指寬的大菜刀,三下五除二,就把野剁了小塊。
作幹淨利落,而且塊大小均勻。
直接讓何湘雪看傻了眼。
甚至都沒看清楚牧晨風落了幾次刀,剁了多下。
隻覺自己眨了幾下眼睛,那隻有著三斤左右重的野,就變了一堆塊。
這刀法,也太厲害了吧?
難道監獄裏還培訓廚藝嗎?
俗話說,想要征服一個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胃。
這句話,對於人也是非常適用的。
在很多人眼裏,特別是何湘雪這種不會做飯的人,會做飯的男人,都是最帥的。
更何況牧晨風本就是一個超級帥哥!
一時之間,何湘雪看呆了,甚至忘記去吃手裏的方便麵。
這時,大鐵鍋的水燒開了。
牧晨風將剁好的塊放鍋中,加蔥段、花椒大料和料酒去去腥,等鍋翻起水花時,撈出塊。
而後,他重新刷鍋,倒豆油,等油燒到七分熱的時候,放蔥段和幹辣椒,炒出香味後,把焯過水的塊倒鍋裏,再次翻炒了一會。
接著放泡好的野生蘑菇,加調料、水,蓋鍋蓋。
雖說何湘雪不會做飯,可是這廚房裏的調料備的可夠全的。
隻不過,這些調料中大部分都沒有用過,甚至連包裝都沒有拆開。
牧晨風也不管那些,放著也是放著,買來不就是用的嗎?
隨即,牧晨風拿出剛才回來時,去村長田建國家要來的白麵和玉米麵,混合在一起和好後,一個個麵餅,隨後在了大鐵鍋。
這是笨鍋燉嗎?
還有自己最吃的大餅子?
何湘雪兩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大鐵鍋。
雖然還沒有做好,可是鍋裏所散發出來的香味,讓直咽口水。
“真香,這味道真是太香了!”
“不行,要矜持,一定要矜持!”
何湘雪咽著口水,心裏不斷地告誡自己要矜持。
可是,實在擋不住鍋裏不斷散發出來的香氣,口水不知不覺地從角流了下來。
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方便麵,頓時沒了食。
而且此時的方便麵,早已經沒有了溫度,就算是想吃,也無從下了。
“先回屋等著吧,這裏熱氣大,我做多了,一個人也吃不了,一會一起吃吧!”
這時,正往鍋底添加木柴的道九言扭頭看向何湘雪,笑道:“你手裏的方便麵早就涼了,還是扔了吧!”
“用你管!”
何湘雪地回了一句,眼睛再一次看向冒著熱氣的大鐵鍋,隨即轉離開。
四十分鍾後,兩道食被擺到了桌子上。
野燉野生蘑菇,蔥炒蛋,外加一小碟鹹菜。
看著麵前的食,何湘雪直咽口水。
“可以吃了!”
牧晨風笑了笑,將一雙碗筷放在何湘雪的麵前,並且夾了一個玉米麵的大餅子,放在了的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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