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明在臺下也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後面那一小段旋律只佔了10%,前面都是原創的,這曲子藝價值很高,他們應該不會計較這件事。”
顧泠然都不知道這個市長公子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
反問道:“”你怎麼知道前半部分是自己原創的?”
夏晚蕓的這段曲子,讓想起了一個悉的人。
就是之前和薛曄吃飯的時候提到的那個小孩。
這支曲子不僅厲老先生聽著悉,聽著也悉,正是從前教小孩小提琴的時候創作的一首曲子。
小孩講述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由顧泠然將的寫新的曲子。
後來小孩搬家走了,顧泠然創作的這首曲子也給一起帶走了。
沒想到今天在還能聽到,而且還被改了結尾的旋律。
幾個評委老師互相對視一眼,開始了低聲討論。
除了陳老師以外的其他老師都覺得這個曲風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應該讓來協會。
至於融合其他人創作的旋律,這種行為只要他們多加以引導,肯定能讓改變這個習慣。
技方面也可以後天補足,有天才潛質的人實在難得。
陳老師一直在沉默著,覺得不應該將這樣的人帶到協會里來,這樣只會將協會的風氣變得更加糟糕。
但是現在的評委都是新鮮,沒有多的人,如果真的按照投票算的話,夏晚蕓還真有可能進小提琴協會。
正想求助邊的厲老先生,厲老先生直接開口了。
“不能讓進到協會里。”
厲老先生在小提琴界有著絕對的權威,還是京都小提琴協會的編外教授,大家都很尊敬他。
他這句話一出,幾乎是給夏晚蕓上了死刑。
夏晚蕓覺得不公平,口而出:“為什麼我不能進協會?”
“其他老師也都覺得我可以,關於結尾旋律這方面,我到非常抱歉,並且能夠發誓以後不會再用AI進行創作。”
厲老先生起說道:“你覺得你能進小提琴協會的資本就是這首曲子的前90%,是吧?”
夏婉雲著拳頭點頭。
“如果我說我聽過你演奏的曲子的原版呢?”
“就是你引以為傲的前90%。”
後臺候場的那組考生和前面來看熱鬧的那些協會員人都傻了。
彈幕也瘋狂在刷。
“今年的會考試這麼彩嗎?”
“我的天,這個生裡到底還有沒有一句真話呀?”
“那也不一定啊,萬一是那個評委在胡說八道呢,或者他記錯了,他年紀這麼大了,記錯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上面那個人你別太溺了,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他一跺腳,小提琴圈子都要抖上三抖的著名小提琴家,你說他記錯了?”
彈幕熱熱鬧鬧的吵了起來。
臺上,夏晚蕓手心開始冒汗。
“您憑什麼這麼說,有證據嗎?”
“證據嗎?當然有了。”
他指著臺下正在看熱鬧的顧泠然:“這才是這首曲子的原創者。”
所有人的目都投向了臺下的顧泠然。
厲老先生繼續說道:“我說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讓泠然上臺來將這首曲子的原版演奏一遍吧,這樣大家就都能聽明白了。”
範明再次瞳孔地震,他還想再和顧凌然說些什麼,但是後者理都沒理他。
顧泠然拿著琴走上臺,直接站在了夏晚蕓的邊,重新演奏了一次這首曲子。
曲子在顧泠然手裡又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雖然曲調都一樣,但是給人的完全不同。
原本夏晚蕓拉出來的曲調就是哀怨婉轉,最後落到無盡的深淵,而顧泠然的曲子只是一開始是淡淡的憂傷,到後面氣勢就會慢慢跟上來,更多的是能夠讓人看到未來的希。
結尾的理也和夏晚蕓不同,原本憂傷的曲調已經變得淡然舒緩,像是釋懷,更像是對未來新生活的。
演奏結束,顧泠然朝臺下鞠躬的那一瞬間,掌聲雷!
明明後臺的考生和顧泠然是競爭關係,但此時此刻還是想給鼓掌,這是對於一個小提琴手的純粹欣賞!
同樣鼓掌的還有來看熱鬧的小提琴協會的那些員,他們覺得顧泠然的這首曲子值得他們的掌聲。
彈幕也刷飛了。
“降維打擊這四個字在這一刻象化了。”
“我開始覺得之前那個人拉得好聽的,但是聽到了剛才那位大神拉的,簡直就是天籟!”
“今天如果不能進小提琴協會,我就倒立洗頭!”
厲老先生看向夏晚蕓,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晚蕓臉慘白,沒想到那個孩的曲子,顧泠然居然也會!
而且比更加嫻。
但是現在已經站在這裡,沒有回頭路了,只好搶佔先機對顧泠然說道:“姐姐,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了我的曲譜練習,就是為了讓我在這裡出醜!我知道你恨我,因為我被爸媽找回來了,分走了爸媽一部分的,你覺得心裡不平衡……”
顧凌然有些無語的看著,剛想說話,厲老先生搶在前面開口:“這位……你什麼來著?夏晚蕓,是吧?你先別說話,泠然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創作這樣一首曲子?”
“為了安一個小孩,那個小孩原本在國外跟著父母生活,但是那個時間國外在打仗,他的父母在帶著逃難的過程中。不幸去世,最終只剩一個人被救回國,一直在跟爺爺一起生活。”
“那天在得知不能再拉小提琴的時候,覺得自己唯一的寄託也沒有了。”
“其實是想自殺的,我去救了。這首曲子就是為小孩寫的,希能好好活下去,去看更好的風景。”
厲老先生繼續說道:“我這裡還有當時顧泠然拍給我的圖片,這首曲子是我幫修改的。你現在說這曲子是你原創的,那幾年前我手機裡這張圖片難道是我憑空PS出來的嗎?”
夏婉雲咬著說不出話來。
很努力的想反駁,但是腦子一團漿糊,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說。
這時候陳老師又添了一把火。
“看你的表似乎是不太滿意這個結果。那不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兩個直接在臺上比試一場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