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驚,瞬間變得僵,但很快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我慢慢轉過,臉上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我……我是新來的幫傭,昨天才來,對這裏還不太呢。”
那個傭人皺著眉頭,滿臉狐疑地打量著我,“新來的?怎麽會在這裏?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說著,他朝我走了過來。
我悄悄握了拳頭,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
在他靠近的瞬間。
我猛地抬腳朝著他的下腹部踹去。
他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攻擊,痛苦地彎下腰。我趁機拿起旁邊的一塊石頭,朝著他的頭上砸了下去。
“呯!”
“呃啊~”他悶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他的腦袋瞬間流如注,生死不知。
我大口著氣,看著地上的傭人,心中有些慌。
原來被急了,我也可以出手這麽狠辣傷人的。
但現在沒時間多想,我得趕去找池北霆。
我四下查看,沒人留意。
加快腳步,按照之前和池北霆走過的路線繼續尋找。
在一個拐角,我聽到了悉的聲音,是池北霆。
我激地跑過去,他看到我,眼中閃過一驚訝,“你怎麽出來了?不是讓你在雜間等我嗎?”
我撲進他懷裏,帶著哭腔說道:“我擔心你出事,等了好久你都沒回來,我就出來找你了。剛剛還遇到了傭人,差點就被發現了。”
池北霆抱住我,輕輕拍著我的背,“沒事了,別怕。我已經清了路線,等會兒我們就去聖堂。”
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恐懼漸漸消散,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
“了吧?我給你帶了點吃的!”池北霆說著,從兜裏掏出兩個麵包遞給了我!
我有些的看著他,覺得他真的太有能力了。
“哪弄來的?”
“隻管吃就是了,弄點吃的還不容易嗎?”
我接過麵包,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在這張又危險的環境下,這簡單的食也變得無比味。
吃完後,我覺恢複了些力氣。
“我們得小心點,剛剛我打暈了一個傭人,可能很快就會被發現。”我有些擔憂的看著池北霆。
池北霆點點頭,眼神變得犀利,“嗯,我們作要快,現在就往聖堂去。”
我們沿著牆迅速前行,盡量避開巡邏的守衛。
就在快到聖堂附近時,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呼喊聲,“剛剛有人襲擊了傭人,可能有外敵侵,加強警戒!”
一大批巡邏員和保鏢如臨大敵,在園區進行全方位搜查。
我的心猛地一,看向池北霆,他拉著我的手低聲說:“別怕,跟我。”
池北霆帶著我,轉而又向馬場附近走去。
我不敢多說,隻能跟他的腳步。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
我們到了馬場附近。
此前,我來過兩次,這個地方也不算陌生。
而池北霆此前在這裏假扮馬夫,比我更悉。
到了馬場。
附近有幾個馬夫在喂馬,池北霆帶著我悄悄繞到馬廄後麵。這裏堆放著大量的草料,散發著陣陣幹草的氣味。
我們躲在草料堆後,大氣都不敢出,聽著外麵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他們待會會不會搜尋這裏?”
“不會的,他們應該想不到我們會來這兒。”池北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他的目盯著外麵的靜。
此時,外麵的搜查隊伍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手心裏滿是汗水,抓著池北霆的角。
就在搜查隊伍即將來到馬廄這邊時,一匹馬突然驚,長嘶一聲,朝著馬場圍欄衝去。
這一下引起了那些巡邏員和保鏢的注意,他們紛紛朝著馬的方向跑去,試圖控製住局麵。
“走!”池北霆拉著我,趁機從馬廄後麵衝了出來,朝著聖堂相反的方向奔去。
跑了一陣後。
我們又躲進了馬場附近一個廢棄的小倉庫裏。倉庫裏彌漫著一陳舊腐朽的味道,四周堆滿了雜。
“我們不能直接去聖堂了,得想個新辦法。”池北霆眉頭皺,思考著對策。
“嗯嗯好的。”我看著他,心中默默祈禱能快點找到安全救出孩子的方法。
如果實在不行……
那隻能破釜沉舟了。
我會在關鍵時刻跳出來,代替孩子為祭祀品。
當然了,這是最後的辦法。
……
轉眼,到了天黑。
外麵的巡邏隊不斷搜尋,我們本不敢出去。
在這狹小又昏暗的廢棄倉庫裏,我們一躲就是兩天。這兩天裏,我們時刻留意著外麵的靜,神繃得像拉滿的弓弦。
池北霆趁著夜出去打探了幾次消息,每次回來,臉都愈發凝重。
我知道,聖堂看守森嚴。闖是不可能的,智能智取。
轉眼,已經到了30號。
獻祭的日子即將來臨,明天一早,就是獻祭的大日子。
月被烏雲遮得嚴嚴實實,四周一片漆黑。趁著約瑟,我們小心翼翼地朝著聖堂的方向去,盡量借助影和建築藏形。
然而,還沒靠近聖堂,就遠遠看到層層疊疊的守衛。
他們如同警惕的惡狼,目掃視著周圍的每一寸土地。聖堂周圍被設置了重重關卡,任何風吹草都可能引起他們的警覺。
我和池北霆勢單力薄,本沒有辦法混進去。
我們躲在一堵矮牆後,我心急如焚,低聲對池北霆說:“怎麽辦?這樣本沒辦法靠近。”
池北霆目深邃,盯著聖堂的方向,沉思片刻後說:“我們等,等到他們換班或者有什麽可趁之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的耐心在一點點被消磨,但不敢有毫懈怠。
午夜,遠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是有什麽突發況。守衛們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有一部分開始往那邊移。
“就是現在!”池北霆低聲喊道,拉著我貓著腰朝著聖堂側麵的一個影奔去。可就在我們快要接近時,一個守衛似乎察覺到了異樣,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覺地抓了池北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