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勸的語氣,讓阮眠的心頭產生一漣漪。
知道,顧硯欽是在強詞奪理,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到什麼理由結束他的言論。
可是以之名,行傷害之事,真的是嗎?
阮眠知道了,這是顧硯欽蠱人心的手段。
也就是俗稱的PUA。
如果順著顧硯欽的思路去走,那就很容易被他功洗腦,為了任他擺佈的傀儡。
顧硯欽啊顧硯欽,你真是太可怕了!
眼下,如果對顧硯欽不餘力的反抗,只會激起對方愈發激烈的手段,這對於手無縛之力的自己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要智取!
“我相信你啊。”
阮眠故意說的雲淡風輕,即便是被五花大綁著,角淺淺的弧度與晶亮的雙眸,顯得格外俏。
“二哥,你剛才說的非常有道理。其實想想,我追尋了顧聞洲這麼久,都得到了什麼呢?流產的,傷的心靈,傷心離世的外公,就連封氏集團的商譽,都被他影響了。“
“這種不能讓我的生活越來越好,反倒是越來越糟糕的人,本就是錯誤的。所以,我又有什麼捨不得的?反倒是你,從認識那天開始,就讓我無比覺得無比放鬆,我所有的心事,都敢放心的說給你聽,所以,你才是那個對的人。”
阮眠說完這番話,一自豪覺油然而生。
什麼時候也可以說瞎話眼都不眨一下了?
果然人在逆境中才能長,面對顧硯欽,自己的潛在能力都被激發出來了。
顧硯欽十分滿意的阮眠的發頂,
“知道就好。”
他知道阮眠一向倔強,但是認定的事一旦改變,就絕對不會走回頭路。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抱得人歸,而且這個人還是心甘願的,他就忍不住得意起來。
“其實把你帶到這裡,就是想給我們兩個安排一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清幽環境,畢竟只有這樣,才好培養不是麼?”
也就是說,從顧硯欽把阮眠帶到別墅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阮眠回去。
“我覺得我們已經不用培養了。一切都是水到渠。”
阮眠迅速回答道,想起之前自己對待顧硯欽的態度跟現在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又趕往回圓,
“之前是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帶到這裡來,我才生氣的。顧硯欽,就算我現在願意跟你在一起了,你也要跟我道歉,知不知道?”
故作嗔的說道,小不滿的撅起來,讓看到的人只想一親芳澤。
早就期待這一天的顧硯欽本等不及了,卻在關鍵時刻被人打斷。
阮眠將綁著繩子的手腕放在對方面前,
“硯欽,我已經決定要跟你在一起了,你這樣綁著我,手腕很疼的。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只有恢復上的自由,才能趁機尋找逃的機會。
雪狼的營救行才能夠更加順利。
顧硯欽的大掌落在那片泛著片片淤青的手腕上,滿是刺的麻繩將阮眠的手腕都刺破了,有些地方已經滲出了淡淡的痕。
心疼的覺頓時湧上,他深著阮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呢?
好啊兩個字就在嚨之間,卻又被顧硯欽嚥了回去。
“如果你是在騙我的,我給你解開繩子之後,你就跑了怎麼辦?我現在還在恢復期,雖然走路看起來正常了,但是跑起來還是不行的。”
眼看著自己的目的被他識破,
阮眠立馬著急起來,
“你胡說什麼呢?我已經知道了最我的人是你,怎麼可能離開你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生死關頭,怎麼可能吝嗇那兩句話?
卻不想,顧硯欽將頭搖了撥浪鼓,
“不行不行,這樣放開你風險太大,不如……”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意頓時變得猥瑣起來。
“我剛剛得到了點兒好東西,正好給你嚐嚐!”
“反正眠眠你也決定要跟我在一起了,所以不會在意的對不對?”
顧硯欽本不理會阮眠的想法,自顧自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明的管小瓶,又為阮眠倒了一杯水。
兩者充分混合之後,顧硯欽微笑著的臉如沐春風,無比溫的湊到阮眠面前,
“眠眠,這可是一克就要一百萬的好東西呢,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看我,多捨得為你花錢?快喝了吧,乖!”
阮眠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可是眼看著顧硯欽如今的態度,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想到喝下那杯加料的水,自己指不定會經歷什麼樣的事,
再也裝不住,拼盡全力用肩膀頂開了顧硯欽拿著水杯的手,
“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喝你的東西!”
顧硯欽的眼中火跳躍,
“我就知道你之前說的那些都是騙我的!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眠眠,這麼好的東西,你還是喝了吧!”
男人與人的力量差距太過懸殊。
儘管阮眠已經力抵抗,可是被五花大綁的反抗能力十分有限,最終還是被顧硯欽得逞了!
溫涼的清水下了肚,沾染上的溫之後,就彷彿沾上了火焰,燒的意識到模糊,只想快速逃離這痛苦的折磨。
殊不知,的心思跟顧硯欽的心思一樣。
顧硯欽一陣狼撲食,正要上下其手,就聽到曖昧的房間裡面傳來突兀的手機鈴聲。
“Shit!”
顧硯欽忍不住了口。
春宵一刻值千金,究竟是誰這麼煞風景?
他不捨的放開了已經神志不清的阮眠,只能起去拿電話。
一看是打電話的人是秦民,他立馬氣不打一來。
這傢伙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這種時候也敢打擾他,真是不要命了!
然而,就在他按下接聽鍵的一瞬間,
秦民驚慌失措的聲音立馬傳來,
“老闆,公司出事了,出大事兒了!”
他剛要說明況,卻被顧硯欽不耐煩的打斷。
“我不管出了什麼事兒,半個小時之後再給我打電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