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淺的人
薑沅更不相信了,能讓蘇怡冰那個老尼姑想談的男人,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要真有對象,咱們會不知道?”
許墨認真的想了一下,確實沒見過邊有什麽男人,不過還是說,“我以過來人看,那樣子,真的很像我被甩的時候。”
薑沅現在真有點兒看不蘇怡冰了,或許就跟陸景天所說的一樣,每個人都有私是不為外人道的。
“好了,不說了,紀承川現在還纏著你嗎?”
提到這個,許墨就一臉鬱悶,“纏,不但他纏,還帶著他爸媽一起纏,他爸媽人倒是好的,天天到公司給我送飯,送禮,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有次許墨下班,被紀承川堵住,恰好又被他父母看到。
紀承川風流,整日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父母都快氣死了,突然間看到一個幹淨好人家的姑娘,恨不得立馬就娶回家去。
“那你怎麽想的?”薑沅問。
許墨煩躁的了眉心,“我現在有錢有工作,幹嘛要吃回頭草,我找個聽話的小白臉不好嗎?”
突然湊近,將手攏在邊,低聲音,“沅姐,我現在錢多的沒地方花,聽說這樓上都是20來歲的小鮮,那玩意兒跟鑽石一樣,咱們也試試,我請你,有沒有興趣?”
薑沅甩給了一個白眼,“不要帶壞已婚婦,Ok。”
“我又不告訴老板。”許墨眨著眼睛,“聽說一晚上隻要8000塊,”
還沒等薑沅說什麽,桌子前麵一暗,兩人嚇了一跳,紀承川跟個蒼蠅一樣,聞著味來了。
他自顧坐下,姿態放的低塵埃,“墨墨,這地方的男人哪有我,我不要8000,6000考慮一下我吧。”
紀承川想想都頭疼,他父母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要是不把人追回去,他也可以滾蛋了。
許墨嫌棄的把視線轉向一邊,“6000找你,是圖你老,還是圖你時間短?”
薑沅已經在憋笑了,喝口水,目在兩人上轉移。
紀承川毫也不惱,“那我再給你打個折,3000。”
許墨扯,嫌棄的目一點都不掩飾。
紀承川拉住的手,“1500。”
“500。”紀承川又降價,“100。”
許墨本就不看他,紀承川可憐兮兮的說,“10塊,1塊不能再了。”
“拿個碗,蹲酒店門口,我給你扔1塊錢。”許墨出自己的手,冷斥了一句。
“那你是同意1塊錢買我了?”紀承川著臉。
薑沅再也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這一對真是歡喜冤家。
紀承川衝皺了一下眉,好不容易和許墨有個機會一起吃晚飯,薑沅杵在這兒算什麽?
他一點兒也不客氣,“薑沅,你不知道,你都已經發了嗎?去別照去,想吃什麽自己點,錢我付。”
他是說自己是燈泡,薑沅疊著,雙臂環,就是不走,“我先來的。”
“要走你走,沅姐不但不走,我還要喊其他朋友來。”許墨立馬又打電話給李芃芃,讓過來吃飯。
李芃芃剛下班,晚餐正沒著落呢,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李芃芃那張,紀承川是怕,再加上薑沅,他覺得自己會被罵的渣都不剩。
於是紀承川發信息給鍾展,讓他來應付,鍾展此刻正和陳妄一起喝茶,接到紀承川的電話,兩人一起來了。
鍾展在門外停車時,看到李芃芃也在停車,從上次跟他往1分鍾就分手,鍾展心裏還有氣呢,什麽人呀,睡人不負責,素質這麽差。
沒好氣的說,“出門兒沒看黃曆,真是晦氣。”
李芃芃雙手環,慢吞吞的走到他麵前,抬腳猛然踩下去,一抬下,“你是沒看黃曆。”
鍾展抱著腳,原地蹦躂幾下,“你這人。”
一甩胳膊,也走進了酒店。
紀承川衝他們揮手,兩人走過去,鍾展本來以為,老紀約他們兩個出來吃飯,沒想到還有其他人,李芃芃竟然也在旁邊坐著。
切,早知道來,自己就……可能還會來。
不是煩自己嗎?鍾展就坐在旁邊。
剩下一個位置,在薑沅旁邊,陳妄若無其事的坐下了。
6個人沒一個人主說話,氣氛詭異的,讓這飯吃不下去。
陳妄側目了薑沅一眼,盛了一碗湯,推到麵前,“飯前喝點湯,養胃。”
薑沅沒推辭,但是湯一口也沒喝,想立馬起告辭,李芃芃突然開口了,“沅沅,你不是和鍾越很嗎?我現在正追他的劇,迷上他了,你能不能喊他來?”
“我也是他的,沅姐,你打電話問問他唄。”許墨也笑逐開,“我要跟他合影,我還要他的簽名,你不知道他最劇裏的造型,真是帥死了。”
看兩個人花癡的饞鍾越,紀承川和鍾展,兩個人都快煩死了。
鍾展冷笑著說了一句,“一把年紀了,能不能矜持一點,惦記小鮮,為律師,我是看不慣你這種擾行為,我能起訴你知道嗎?”就差說不守婦道了。
李芃芃了,“誰規定一把年紀不能追星了,我擾誰了?”
鍾展敞開一下,擰著眉頭問,“不明顯嗎?”
李芃芃被他氣的有點無語,“那不是你我願的事兒嗎,怎麽就擾了?”
當初爬上床的時候,他子的比誰都快,又沒強迫他。
“我不願。”
鍾展越想越憋屈,他不帥,職業不麵,還是家庭條件不好,李芃芃怎麽做到純粹的約炮,不心的。
李芃芃筷子一摔,“不願你當時不說,我要是知道你不願,就找別人了。”
鍾展癟了癟,趴在桌子上,快氣哭了。
許墨捂著想笑,又不得不忍住,“沅姐,你打電話沒有?”
紀承川和鍾展四道冰冷的視線盯著薑沅,薑沅的手有些抖,不敢打。
紀承川嘀咕了一句,“人,淺。”
不就鍾越嗎?跟個沒發育完全的人似的,弱!
許墨不樂意了,“人就是淺,就喜歡看臉,越漂亮,狗的麵容,狼狗的材,長在我的心尖上。”
紀承川猛然灌了一口酒,“我不帥嗎?”
“帥!”許墨肯定的點了點頭,“蟋蟀的蟀。”
紀承川把酒杯往桌上一拍,“馬上封殺鍾越。”
鍾展整理了一下煩躁的緒,“同意。”
薑沅覺得鍾越倒黴,可能這會兒,正在家睡覺呢,一個大鍋就砸向了他。
陳妄端著酒杯,就這樣漫不經心的看著四個人,嗤的一聲笑了。
他那兩位兄弟,立馬看向他,“什麽意思,幸災樂禍嗎?”
紀承川往樓上瞟了一眼,立馬咧開了,“馬上你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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