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仁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的,姐姐不認他也就算了,還說同他的遭遇?
商幽一路往前走著,后面的保鏢在宋嘉嘉耳邊悄聲耳語了幾句。
宋嘉嘉跟上商幽的腳步:“商小姐,傅總等在出口的位置,看樣子,不單獨見你誓不罷休了。”
商幽:“他帶保鏢了嗎?”
宋嘉嘉:“帶了,不比我們人。”
商幽往后看了一眼。
跟在后最高最帥最年輕的那個保鏢走了上來。
“大小姐,有何吩咐?”
商幽:“徐圖,我想看傅硯池再被丟一次。”
商幽說著,眼珠機靈的一轉。
臉上閃過笑容:“這次丟垃圾桶吧?對了,如今有大的垃圾桶嗎?”
徐圖:“大小姐放心,一定會與的。”
大小姐想要丟進垃圾桶的人,就算是周圍沒有垃圾桶,也要安排上啊。
商幽角的笑容越發上揚。
傅硯池,邊帶了人又如何?
還能是后這群人的對手嗎?
商幽一路直接朝著外面走出去,半步都不帶停的。
就在快要走出通道的時候,徐圖一個手勢,保鏢們自該上前的上前,直接把商幽護在了中間。
尹司南遠遠地就看見商幽邊的人了。
這是防范的滴水不啊!
傅硯池自然也看到了,他眼里似乎有特殊功能,直接屏蔽了所有保鏢,就只能看到一個商幽。
傅硯池開始往前走,想要接近。
可他人靠上去的時候,直接就被商幽邊的保鏢給攔開了。
徐圖:“對不起,請讓讓,麻煩讓讓。”
傅硯池:“讓什麼讓,我找我老婆。”
商幽冷眼瞥了傅硯池一眼。
老婆?
呵,這狗比東西可真敢說。
誰是他老婆了?
傅硯池說著,就往前走。他的后,保鏢也都立馬跟上來,大概是想著一個對付一個。
保鏢這邊就顧不上商幽了。
可結果,徐圖這邊的保鏢隊伍,非常擅長一對多作戰。
快速的就把傅硯池的人給攔下來了。
傅硯池還是沒機會上去接近到商幽。
“老婆,你看看我,三年了,這三年,我沒有一天睡過一個好覺。
我都快要瘋了你知道嗎?
老天爺既然把你送回到我邊,就是給我機會補償你。
老婆,我們單獨談談好不好,你讓我近距離的看看你,好不好?”
商幽:“……”翻了個白眼。
宋嘉嘉立馬收到:“傅先生,請您自重。
我們商小姐云英未嫁,你這樣不合適吧?
我見過有不喜歡商小姐的大總裁,可是從沒有像您這樣的。”
上來就喊老婆,你誰呀?
宋嘉嘉當真是補刀手。
傅硯池從宋嘉嘉的話里面抓住了重點容:有不喜歡商小姐的大總裁。
誰?
誰特麼在追求他老婆?
傅硯池一下子紅溫,怒了。
“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們像從前一樣。
不是,是像小時候那樣,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傅硯池的聲音越大,商幽走的越快。
車子已經停在了紅毯盡頭,商幽眼看就要上車。
傅硯池跟著就追了上去。
商幽抬上車時,突然,手撐住車門,慢慢的回頭看了過來。
傅硯池以為,自己老婆終于看自己了。
可商幽的目略過傅硯池,看向了徐圖。
“丟。”
傅硯池聽到了,但是沒太明白。
尹司南倒是想起來,這有點兒像某種罵人的方言?
不過,商大小姐應該也不會啊。
然而,下一秒,徐圖帶著幾個人,直接上去就趁其不備的把傅硯池給抬了起來。
傅硯池都懸空了,眼睛還著商幽那邊。
可他很快就看不見商幽了。
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傅硯池人已經在垃圾桶里面了。
不是直立著被丟進去的,而是被雙折著丟進去。
以至于現在,傅硯池自己本都爬不出來。
周圍,傅硯池的人都呆愣住了。
他們都看到什麼了?
傅硯池的保鏢,震驚片刻之后,全都是巍巍,心里發。
然后沖過去趕想要把人給搶救出來。
至于尹司南,震驚之后,脖子都梗住了,眼睛看向了商幽那邊。
這一刻,他是真信,就是徐景好的。
除了徐景好和傅硯池這麼苦大仇深的,還能有誰用這麼損的招數對待傅硯池?
而商幽倒是回了尹司南一個正眼,像是回應尹司南看眼神和看徐景好一樣。
無聲挑釁:我是徐景好又如何?
商幽親眼看完傅硯池被丟進垃圾桶,然后人安心的上了車。
宋嘉嘉忍住了笑,也趕跟了上去。
車門關上之后,商幽正襟危坐:“想笑就笑吧。”
宋嘉嘉實在是憋不住了:“商小姐,這招真的……太絕了,估計傅總得郁悶死。”
商幽:“我死過一回,他都沒死,垃圾桶而已,傷害不高的。”
宋嘉嘉:“傷害不高,侮辱極強。”
商幽一抬手,宋嘉嘉趕從車載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瓶莫迪利亞尼的礦泉水,倒了一杯遞到商幽的手上。
商幽喝了一口,輕聲道:“你太小看傅硯池了。”
車門關上車子開走那一瞬,尹司南立馬跳著腳跑到了垃圾桶旁邊。
祖宗,都是祖宗,都是他的活祖宗誒!
這一天天的,也是不嫌他累,不嫌他事還不夠多啊。
一群保鏢忍者垃圾桶的氣味,把傅硯池從里面給撈了出來。
一名貴西裝,在垃圾桶壁蹭的臟兮兮的帶著味兒。
傅硯池直接掉外套,出了里面穿的男款吊帶質背心。
接著開始下西裝子,上穿著大衩,接著將那套昂貴的西裝,丟進垃圾桶。
順便看向尹司南,拉黑了這個品牌:“我老婆不喜歡看我穿這個牌子服,以后不用買了。”
尹司南:“傅爺……咱們趕上車回家吧。”
傅硯池多帶點兒委屈:“我想去我老婆那洗澡。”
尹司南:“傅爺,求求你了,我不是什麼事都能辦得到的。”
尹司南真是哭無淚啊。
傅硯池:“那就先回家洗澡換服……不行不行……
家里的服不行,我要重新買服。
去我老婆住的酒店旁邊開一個套房,我今晚就住那兒。
讓其他幾個品牌挑一批、時尚、你懂的那類服,送到我房間來。”
尹司南:“……”
老孔雀開屏,怎的,這還打算用相?
尹司南:“是的,傅爺!”
伺候這位爺,心累,誰懂?
尹司南不甘的大著膽子補了一刀:“傅爺,今晚住酒店的話,家里的骨灰盒要給您抱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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