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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到懷孕,杳杳,孤比他更疼你》 第199章 那你們誰是正室?

孟錦月第一時間去看蕭厭的好值, 以蕭厭的子今日能說出這樣認錯的話,已是十分難得,可還是沒

    孟錦月心中歎息一聲,這可能就是命。

    早該料到,向來運氣不好,若是任務這般容易完,也落不到上。

    “蕭厭……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

    孟錦月低聲開口:“我……不怪你了。”

    雖不抱希,但不代表真的放棄,隻要還活一日,便會去嚐試。

    蕭厭聞言眼淚更是大顆大顆掉。

    曾經因為恨他,他痛苦又絕,他接不了被最的人厭惡,更承不住的怨恨。

    越絕便越偏執、越瘋狂。

    兩人便這樣糾纏著。

    但其實蕭厭無時無刻都想同回到最初,做夢都想。

    他想回到不恨他,也不怨他的時候,原以為這輩子都絕無可能了。

    如今心願實現了,可卻命不久矣……

    蕭厭心中湧出無限悲涼。

    人人都想當皇帝,萬人之上,天下至尊,可以定人生死。

    可世人卻不知,饒是皇帝也留不住心之人。

    在天命麵前,他也如螻蟻一般,束手無策,聽天由命。

    “該到我背了。”

    見蕭厭哭的一發不可收拾,謝雲曄淡淡開口打斷。

    自從知道孟錦的病後,蕭厭便好似變了一個人。

    謝雲曄從來沒見過,蕭厭這麽多的眼淚,他也從未見過哪個男子有蕭厭眼淚多。

    他以為作為男子,眼淚該盡量在心中。

    就如他,隻有難到極點,他才會當眾流淚,更多的時候隻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宣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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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蕭厭如今會不分任何場合的哭。

    謝雲曄心中莫名有幾分不喜,說不出為何。

    “到我了。”

    蕭厭哭聲瞬間止住了,他背著孟錦月快步往前走了幾步。

    謝雲曄很快跟上,站在蕭厭麵前,意思不言而喻。

    蕭厭是皇帝,大可以以權勢人。

    可這是在孟錦月麵前,不是在朝堂上。

    眼下他不敢和謝雲曄爭。

    最後的時日,他更不能被趕走。

    “阿曄,從出門到現在幾乎都是你背,你辛苦了,但我和杳杳都不願你累……就讓我再替你分擔一炷香可好?”

    蕭厭態度了下來,姿態也擺的低。

    謝雲曄到底沒再說什麽,他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蕭厭沒再哭哭啼啼。

    今夜出來本意是孟錦月高興。

    見謝雲曄沒再說話,似是默認,蕭厭心中鬆了口氣,萬般珍惜的背著孟錦月。

    心中又幸福,又難

    他希時間能過得慢一些,慢到最好他能這樣背孟錦月一輩子。

    “時間到了,我來背。”

    幾乎時間剛到,謝雲曄便毫不留開口。

    蕭厭哪怕再舍不得,此刻還是將孟錦月放了下來。

    謝雲曄背著,蕭厭便跟在後麵,同孟錦月說話。

    “杳杳,可要喝水?”

    ……

    “夜晚寒涼,可要戴帽子?”

    ……

    見孟錦月一直搖頭,蕭厭也並未氣餒。

    他還想說話時,謝雲曄直接停下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

    蕭厭以為謝雲曄會出言針對他時,便聽到前方謝雲曄的聲音:“杳杳,可以看煙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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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又走到了一座橋上,這裏地勢高,而河邊兩岸上都向河中間放著煙火。

    他們站在橋上,此刻正是河中央,這裏是最佳的觀看位置。

    孟錦月在謝雲曄背上抬起頭,喃喃低語:“煙花真好看啊。”

    聲音中帶著幾分傷

    這世上好看的東西太多了,有趣的事也數不勝數,可惜卻不知日後還能不能繼續看到。

    謝雲曄和蕭厭手心頓時攥了幾分。

    謝雲曄扯出一抹笑,輕聲開口:“你若是喜歡,日後我們日日都放。”

    孟錦月笑著回頭:“阿曄……不必了。”

    “聽說看煙花時可以許願,我們許願吧。”

    這樣的話,從前蕭厭定然不會信,可此刻卻忍不住信了。

    他閉上眼睛,在心中萬般虔誠的祈禱,祈禱時間能永遠停留在此時此刻,他能將留住。

    但很快蕭厭便在心中換了另一個心願,比起留住,他更希痊愈,今後無病無災。

    若是可以,他甚至願意拿自己的命去換孟錦月的命。

    蕭厭睜開眼睛時,謝雲曄和孟錦月正雙手合十,閉著眼睛。

    “杳杳,你許的什麽願?”

    蕭厭忍不住問。

    他想知道,想盡力幫實現。

    對上兩雙漆黑的眼睛,孟錦月淺笑著搖頭:“說出來便不靈了,走吧。”

    話落孟錦月的花燈卻不慎落在了河麵上。

    “我的花燈!”

    蕭厭和謝雲幾乎爭先恐後,同時跳湖中。

    “不必撿……”

    隻可惜話剛開口,兩人已經跳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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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的林升壑再次深深歎氣,如今已是早冬,河麵都快要結冰了。

    這兩人就這樣跳了進去,為了一盞花燈,真是瘋了……

    況且一個人去撿也足夠了,偏偏兩個人都像是怕落後對方一步,急切地都跳了下去。

    揚州知府正在河邊放煙花,皇帝吩咐下來的事,他們這些底下人自是不敢耽擱半分,是以今夜他親自過來。

    卻沒想到看到蕭厭跳河的這一幕。

    “陛下!快!快,救駕!”

    林升壑此刻也帶著孟錦月趕到了河岸。

    林升壑拉著要跳湖中的揚州知府:“徐大人,你莫要跳下去添了。”

    揚州知府看到林升壑旁的孟錦月,連忙跪在地上行禮:“娘娘!”

    這幾日揚州知府,也算見識到了眼前這位逝去的皇後娘娘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皇後假死,甚至與謝將軍在民間親,給陛下戴綠帽子。

    揚州知府以為他和這位皇後都逃不過一死。

    他知道了皇家辛,而皇後則是背叛了陛下。

    可沒想到,陛下不僅沒對人手,反而在皇後娘娘麵前十分卑微。

    如今更是為了一盞皇後的花燈就親自跳湖去撿。

    揚州知府再蠢,也明白陛下對皇後的意,更清楚誰才是他真正要討好之人。

    以至於見到皇後之後,揚州知府便頓時不跳湖了,打定主意要在孟錦月麵前獻殷勤。

    林升壑又何嚐看不出這人的心思:“徐大人下去吧,娘娘喜歡清淨。”

    趕走了揚州知府,孟錦月又看向林升壑:“林大人,我有話想和阿枝說,你也遠一些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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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升壑點頭。

    反正暗中都有暗衛,就算有危險,有暗衛在也不會有事。

    況且今夜周圍都是些普通百姓。

    孟錦月喜歡熱鬧,所以今夜百姓很多,都是揚州城住著的人。

    河邊放花燈的人更是多,剛才都在仰著頭看煙火,如今煙花結束,他們自然也注意到了河麵上的靜。

    “快看……那是不是有人?”

    “好像是有,他們好像在撿花燈。”

    “天啊,不怕凍死嗎?”

    “隻怕是為心上人撿燈吧,不知是為了哪家姑娘,好羨慕……”

    謝雲曄和蕭厭幾乎是同時上岸,若非是為了搶奪這盞花燈,他們本不會在河中泡這麽久。

    直到實在分不出勝負,這兩人才隻好一起帶著花燈上岸。

    隻是到了岸上,縱使凍的發抖,兩人的手也是一起握著花燈,誰也不肯鬆開。

    花燈還算完好無損,畢竟送到孟錦月手中的東西向來的最好的,加上兩人都護著。

    隻是他們走到岸上時,便看到一個穿著青衫的清秀書生正站在孟錦月麵前。

    這書生不知道說了什麽,竟孟錦月臉上有了笑意,那清秀書生也雙眸含笑,格外多

    謝雲曄和蕭厭臉同時難看了起來。

    蕭厭更是咒罵:“賤人,那般會笑,隻怕是南風館賣笑的。”

    謝雲曄沒做聲,但也並未反駁這話。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有了默契,大步走上前。

    “姑娘……這兩位是你的兄長嗎?”

    這書生見這兩人走到孟錦月麵前後,便一直冷著眼直勾勾盯著他,臉上幾乎全是提防,好似他是什麽登徒子。

    這書生彎腰朝謝雲曄和蕭厭行禮:“兩位兄長,在下是揚州東城人士,今夜對姑娘一見傾心,能否……”

    謝雲曄語氣很淡:“不能,什麽兄長?我是夫君。”

    “夫君?怎麽會?你如何能配得上這姑娘?”

    蕭厭走上前,眼眸冰冷至極:“怎麽不會,我也是夫君。”

    書生大驚失:“兩個夫君?”

    蕭厭冷笑:“難道不行?”

    書生瞪大眼睛問:“那你們誰是正室?誰做大誰做小?”

    書生不經意的發問,謝雲曄和蕭厭短暫又脆弱的結盟瞬間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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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寶子們(>_<)輕鬆一章,明天死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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