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陸母的聲音再次傳進來。
顧不了那麼多了。
陸知意慌從架上扯下乎乎的服,手忙腳地往他上套。
名聲重要,名聲重要! “快點穿,待會兒不許餡,聽到沒有?” 陸知意怕他不老實,特意叮囑了一句。
“要是讓我爸媽和節目組知道咱倆之間的事,我保證跟你絕,男計也不好使。”
華堯單手系扣子,這會兒倒是很配合。
“聽你的,保。”
五分鐘后,兩人穿戴整齊,陸知意打開了門。
陸家父母正站在門外,后跟著攝影師,看到,陸母順口一句。
“怎麼開門開的這麼遲,錄節目還睡懶覺?” 陸知意隨意散著長發,一臉惺忪素:“是你們來的太早。”
旁邊的華堯倒是洗漱完畢,神采奕奕,彬彬有禮的打招呼。
“老師,師母,早上好。”
陸母對他的滿意溢出眼眶來,當下就和他熱絡起來。
“真是麻煩你了,替我們照顧知意,這兩天沒給你添麻煩吧?” 華堯偏頭,往洗漱臺的人上看了一眼,揚起微笑。
“沒有,知意很好,也很溫暖。”
“那就好。”
陸母很滿意,拎著袋子進了房間,“我做了早餐,特意給你們帶過來,快趁熱吃。”
陸知意還在洗漱化妝,陸母便先出華堯的那一份。
遞給他的時候,手背到他的袖口。
“咦?你的服怎麼是的?” 華堯不著痕跡地卷起袖子,淡笑:“可能洗手的時候打了。”
“哦……” 陸母想起什麼,說道:“我們上山的時候,發現山底有個行李箱,到散落著服,是你們的嗎?” “是我的。”
華堯說。
“你的箱子怎麼那樣了?” “昨晚被人不小心踢翻了,天太黑,就沒管。”
陸母聽著就皺眉:“誰干的呀,這麼不小心,看上去像是有意的,太沒有禮貌了。”
華堯喝粥的作微頓,角微揚了揚。
“沒關系師母,不是什麼大事。”
這時,陸知意已經洗漱完畢,簡單撲了層,一起坐在餐桌。
還好木屋里干干凈凈,兩張床風格各異,涇渭分明,一看就是分床而睡,并沒有人懷疑什麼。
昨天極限活進行了一天。
今天就比較舒緩。
各嘉賓父母坐在山頂的草坪觀景區,吹山風,聊天,玩游戲。
陸知意小有傷,全程黏著媽撒。
“媽,我想喝紅茶。”
華堯:“我來泡。”
“我要喝我媽泡的。”
陸母心疼兒,接過水壺給泡茶。
“爸,想吃核桃和開心果。”
華堯默默拿過,準備開殼,被陸知意截停。
“我要我爸剝的。”
陸教授沉斂接過工,話,但作利索。
陸母洗了茶,又注水,出湯,一杯分給華堯,一杯遞給陸知意,語氣雖埋怨,但不減寵溺。
“多大了個傷還撒,也不害臊。”
“不害臊,臊不了一點,就喜歡和你好。”
陸知意靠在陸母的肩膀,兩人嘀嘀咕咕,極其和諧。
山風吹過,涼涼的,黑襯上,華堯著茶杯,目著,眼底一閃而過的羨艷。
…… 節目結束的兩天后,陸知意才意外得知華堯冒了。
“冒了?”陸知意喝水的作頓住,“很嚴重嗎?” “聽他家助理說發燒40度,掛了兩龍城,最近都沒上班,活兒全是我干的。”
陸知白坐在陸家餐桌一邊,不高興。
“參加個節目,不是把你的弄廢了,就是把自己弄冒了,他人設是不是要崩了。”
陸知意心不在焉地旋轉水杯,一點沒聽進去后面的話。
發燒40度? 那都能見太了吧? 是那天穿了服,又吹了一天山風導致的嗎? 越想越有些愧疚,負罪逐漸上。
想了想,轉進廚房翻出一箱燕窩,拿上車鑰匙出門。
人人都說,孟家的傻子嫁給了陸家的癱子,兩人天造地設,完美一對。所有人都暗暗看笑話,心驚膽戰等著那個自從出車禍后性子就變得陰晴不定、偏執成性,且手段殘忍的男人將她丟出去。結果眾人等啊等,直到某天陸夫人的馬甲被爆出來——「黑客著名大佬紅心Q。」「科研所神出鬼沒的驚世醫才。」「股市最大的操盤手。」「地下拍賣場的盟主。」……眾人:你妹,這是開掛了吧!後來,就連那個雙腿癱瘓了的陸垣衡也站起身,看著面前慌張到不知所措的女孩,抓住她的手按進懷裡,低聲笑開:「夫人……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陸垣衡,你裝癱啊?」
安娜在機場摔了一跤,爬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放眼望去,除了落后,還是落后。 幸好姐隨身的行李箱還在邊上,里頭要啥有啥,就連內內也塞了七條,純棉蕾絲平腳三角,保守情趣應有盡有,一星期可以不帶重樣。 不怕。 但是…… “叫什麼名字?” 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