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是在出院的時候收到了翁智敏的短信,在短信裏說決定跟常勱行試一試。
這一句試一試直接就把季溪給幹懵了。
昨天秋果兒剛跟打完電話說代表老院長跟常勱行道過歉了,說這些話時秋果兒還一臉可惜,說常勱行這人不錯,風雅有趣還懂生活,如果真跟智敏能上對象,院長媽媽肯定十分開心。
這才隔了一天翁智敏就給發短信說決定一。
這是拒絕還是答應?
翁智敏不是有一個強吻的男同事嗎?
季溪決定問一問秋果兒,是不是真有強吻翁智敏的男同事,該不會聽錯了吧。
季溪剛要撥電話,手機就被顧夜恒給搶走了。
“醫生說了,你剛生完孩子看手機,這樣對眼睛不好。”他把季溪的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季溪撅了一下,心想隻是生了一個孩子又不是生了一場病,有必要管這麽嚴嗎。
算了,不打就不打。
不過,還是把翁智敏跟常勱行的事跟顧夜恒說了。
“他們兩個……”顧夜恒笑了笑,“倒是般配的。”
“你也覺得他們般配?”
“起碼比候天賜般配,候天賜一千金大小姐,心高氣傲加上的工作質,所以平時有些趾高氣揚,而常勱行這個人呢為人低調事不張揚,所以格寡淡的翁智敏很符合他的擇偶標準。”
顧夜恒讓季溪試想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麵,是候天賜跟常勱行更搭還是翁智敏跟常勱行在一起更搭。
季溪認真想了想,候天賜雖說時尚品味不錯,長得也很漂亮,但跟常勱行站在一起確實有那麽一點不和諧。
不和諧的地方就是因為候天賜太洋氣了,大紅加上小香風,每天像在走T臺似的。
反觀翁智敏,中規中矩的裝束,素淨的一張臉加上寡淡的格,跟常勱行倒是可以歸為一類。
就像飲食文化一樣,候天賜是濃烈的咖啡,而翁智敏是淺淡的清茶。
巧的是,常勱行這個人就喜歡喝茶。
“所以他們兩個人說不準真的能?”季溪滿懷希地看著顧夜恒。
沒想到顧夜恒卻出手指頭點了點季溪的腦袋,“親的,我怎麽覺得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老媽子,幫秋果兒兒完心現在又幫翁智敏心。”
“我本來就是老媽子。”季溪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都生兩個了,還不是老媽子?”
“不,你是我顧夜恒的老婆不是老媽子。”顧夜恒蹲下拉著季溪的手吻了吻,“二寶的突然來訪打了我原本的計劃,現在我們的房子也修好了,那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婚禮了。”
“真的要辦婚禮呀!”季溪倒嫌起麻煩來,“我其實也沒多想穿婚紗。”
“沒多想?”顧夜恒有些不高興了,“你跟我在一起這麽久了一次都沒想過?”
季溪笑著不吭聲。
以前,還是顧夜恒不能見的人時,有幻想過,想如果有一天能穿在婚紗站在顧夜恒的旁邊,那怕隻給一天的生命也願意。
現在,擁有了他,居然還嫌起了麻煩。
“對不起,我錯了,我想,我想穿婚紗為你的新娘!”季溪主地吻了顧夜恒。
“那我們的婚禮定在我們兩個人第一次遇到的那一天,好不好?”顧夜恒征詢季溪的意見。
季溪點點頭。
一眨眼,跟顧夜恒認識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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