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車夫的控製下在路上疾馳。
無聊的柳二龍攤開《神日記副本》想要看看日記上有沒有更新容。
這不看還好,一看當場火脾氣就上來了。
原來剛才那位日記神撰寫人就在人群裏圍觀著他。
所以才會驚駭於對玉剛態度轉變。
“可惡啊,居然讓你給錯過了!哼!老娘還不信了,總有一,我能夠找到你的。
等到那時候,老娘要是不把你打得連你親媽都不認識,我不姓柳!”
玉剛神古怪的看著柳二龍,居然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這人神經絕對不正常,很可能是個真正的瘋子。
來自於剛的視線讓柳二龍黛眉一皺,暴躁的對他吼道。
“看什麽看,老娘也是你能看的?在看信不信我弄死你,挖個坑直接埋了!
你這種人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金魂幣,廢!”
玉剛很想要和柳二龍對罵,可是裏被臭子堵著,滿酸爽的覺讓他想要幹嘔。
對於這暴躁的瘋人,他還是沒有勇氣和對視,把頭瞥向了一旁。
馬車一路飛馳,用了十幾個時,回到了鬥帝都,並且停在了柳二龍家門口。
了一的玉剛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柳二龍拎著進了家門。
玉剛隻知道自己被帶回了鬥帝都,但是這人家非常陌生,他本沒有來過。
這人怎麽把他帶到家?這讓他滿頭霧水。
很快人便拎著他來到了一間房門外,敲響了門後問道。
“父親,您在嗎?”
隻聽到房間傳來玉剛非常悉的聲音。
這聲音主人可以讓他悉到骨子裏,也讓玉剛臉瞬間煞白。
“兒,你不是出去散心嗎?怎麽又回來了?”
聲音主人打開房門,燈從房間照耀到玉剛上,聲音主人看到他後,驚疑的道。
“剛?你怎麽在這,兒,還不快速速放開他。
他就是你堂兄,玉剛,你怎麽把他抓來了。”
雖然玉羅冕並不怎麽待見這個侄兒,認為他的存在有辱家門。
可是畢竟自己和玉剛父親是脈相連的親兄弟。
自己兒居然把侄兒抓回了家,而且還打的全是傷。
這要是傳回家族,不得讓兩兄弟鬧崩啊?
“哼,如果不知道他是我堂哥,我還不會把這丟人現眼的東西抓回來!”
柳二龍沒好氣的瞪了玉剛一眼。
蹲低手將玉剛裏沾滿口水的子拔了出來,嫌棄的扔到了一旁。
“你自己問他吧!這家夥在索托城到底幹了什麽事,現在整個索托城都知道了他的惡名。
哼,恐怕用不了多久,藍電霸王龍家族名聲都被他敗壞了!”
玉剛抬頭看了看自己二叔一眼,又看了看柳二龍一眼,滿臉都是驚駭。
這瘋人居然是二叔的兒,也是他堂妹!
難怪會因為自己在索托城所作所為而暴打自己,還他丟了家族臉麵。
是自己堂妹的況下,確實有資格這樣指責自己。
他頓時覺自己沒有臉麵去麵對堂妹和二叔。
聽到自己兒憤憤不平的話,玉羅冕眉頭鎖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侄兒,厲聲質問。
“剛!你到底在索托城做了什麽?還不快從實招來。
我兒脾氣雖然暴躁,可絕對不會冤枉好人。”
玉剛被親叔叔的質問給嚇住了,他低著頭不敢回答自己叔叔的問題。
雖然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冤枉的,可是在百上千雙眼睛圍觀中。
他確實做了有辱家門的事,這就是事實。
不管是他中了幻,還是中了惡咒,那都是自己的一麵之詞,本沒有人會相信。
“啊,到底發生了什麽!你這都沒勇氣嘛?有臉做沒臉?哼!”
柳二龍神中帶著譏諷和不屑。
之前在索托城的時候。他還一口一個瘋人的罵。
現在卻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哪裏還敢有半點豪橫?
“兒,他到底在索托城發生了什麽?他不,你!”
玉羅冕對家族名聲的維護一直非常積極。
現在聽侄兒做了敗壞門風的事,自然是氣不打一來。
柳二龍便一五一十將自己在索托城,聽聞到玉剛所做的“英雄事跡”給訴了出來。
當然其中也有部分是民眾添油加醋後的版本。
反正玉剛“英雄事跡”直接刷新了玉羅冕三觀,氣的他胡子都抖了起來。
“你,你,你……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我就你這樣的廢不配留在藍電霸王龍家族!
要不是兄長一直維護著你,我早就和三位長老把你趕出家門了!你個混賬!”
玉羅冕氣的渾直哆嗦,不斷訓斥著玉剛,甚至恨不得抬手拍死他。
這樣丟人現眼的家族敗類,簡直就是藍電霸王龍家族最大的恥辱!
“二龍!走,咱們帶他回家族,我倒要看看這廢捅了這麽大簍子,族長會怎麽理他!”
玉羅冕氣的當場拎起玉剛,便朝著藍電霸王龍家族而去。
玉剛一臉死灰哪裏敢像罵柳二龍那樣囂張?
藍電霸王龍家族議事堂。
玉元震端坐於主位之上,玉羅冕和三位長老分別坐於兩側。
議事堂中心,玉剛一臉愧的跪在地上,半點不敢吭聲。
柳二龍站在他側,將自己在索托城聽的事和盤托出。
玉剛不敢抬頭去看自己父親的眼神。
父親一直對他都很包容,哪怕他再廢,都對他非常慈祥。
可是這次事,自己給家族丟盡了麵,而且還被自己堂妹當場抓包。
他知道就算自己破,也本沒人會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他確實在千上萬雙眼睛中喪心病狂的吻了陌生人,甚至是男守衛,這是無法規避的事實。
反正他現在腦袋一片空白,他隻知道自己完蛋了。
哪怕是自己父親是族長也包庇不了他。
“剛,你還有什麽話要?”
玉元震強忍住心中悲涼之意,想要從自己兒子口中聽到不同答案。
玉剛痛哭流涕的對著地上磕著響頭:“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