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該不愧是陶藝家嗎?” 將瓦罐暫時放回原,唐澤下了梯子拍了拍手。 以目前找到的線索,犯人已經被鎖定為那兩位中的其中一個了。 但是誰,還沒有指向的線索,也就是兩個人都有這個可能。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是他設下了詭計讓夫人偽裝現在的自殺! “唔,看來要想辦法再找找確定犯人的線索了。” 正在唐澤思緒間,一旁的柯南卻是匆匆跑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狀況,唐澤眼神一亮,看向柯南出一笑意。 兩人的目在空中對視互換,那有所收獲的神已經溢於言表了。 “看來,是時候問問神奇的柯南君了。” 唐澤使了個眼,接著率先啊走出倉庫和柯南想著一旁沒人的角落走去。 “看你的樣子,是有所發現了?”唐澤率先開口道:“真巧,我這邊犯人的詭計已經解開了,現在隻差指向的線索了。” “喔?那還真是巧呢。”柯南出一笑容,“我這邊可是正好發現了指向的線索!” “吼?那麽開始換各自找到的線索吧。”唐澤出笑意,“如果我們的推理沒錯,那麽線索自然會完的拚湊在一切吧。” “正合我意。” 柯南自信一笑,愈發期待起來,這種較量正是他所希的! ——報流中—— “原來如此,是在客廳的坐墊上發現了口紅麽。”唐澤恍然的點了點頭,“真像是隻有你現在份才會發現的線索呢。” 柯南這條線索,是因為把玩昨撿到彈珠的時候,被利大叔嚇了一跳,導致彈珠滾到了蘭那。 而之後他爬桌子過去撿彈珠的時候,看到蘭的大白…啊呸,是看到坐墊椅子(注一)靠背,有口紅印才得到了這條線索。 順帶一提,蘭穿的是短,跪坐的時候子…咳咳,紳士視角,非禮勿視… 就在唐澤與柯南流完況隻是,一旁目暮警代讓他們不要跑的幾人卻是組團趕了過來。 “那個…請問一下,我們是不是要一都待在大廳裏麵?”有田義彥站在倉庫門口問道 “抱歉,是這樣,這邊可能還要再多花一點時間才行。”目暮不好意思的回答:“給你們添麻煩了,還請配合。” “那可以吃早飯嗎?一大早折騰到現在還沒吃早飯呢。”瀨戶隆一問道。 大穀熏:“我也想換個服。” “這些食,我跟屬下打聲招呼…” “不用了,目暮警。”唐澤走來聽到兩邊的對話,適時打斷了對話,“我們就趁早解決這個案子好了。” “解決?不是早就解決了嗎?”利五郎不耐煩道:“這個案子就是自殺啦!難道你找到什麽證據了嗎?” “叔叔,快住吧,不然丟臉就要丟大啦。”柯南耷拉著死魚眼心瘋狂吶喊。 “嘛…利偵探,已經不用再演戲啦,我知道你也已經發現線索了。” 唐澤拍了拍利五郎的肩膀,一副我懂的表,“你是為了讓犯人麻痹大意,為了不讓犯人毀滅證據,才故意主張自殺,給我爭取尋找線索的時間吧。”
之所以這麽,自然是為了維持利五郎的“名偵探”形象了,不然以後還怎麽給柯南當工人用啊。 “這件案子並非自殺,而是他殺!” 給利五郎找了個臺階後,唐澤也不管對方的一臉懵,徑直開口道:“這起案件是他殺,而我已經找到了兇手沒有掩藏好的證據!!” “什麽!!”目暮警一驚,“唐澤君…難道你…證據到底是什麽?” “是,目暮警。”唐澤指著地板的跡道:“你看這邊的跡就知道了。” “這…這是!!?” 目暮警順著唐澤所指的方向看去,瞳孔立刻收起來,臉立刻嚴肅起來。 旋即,目暮扭頭看向有田義彥和瀨戶隆一問道:“之前詢問的時候,把搬到這的是你們兩個吧?” “恩…因為夫人當時還有可能活著…”有田義彥想了想道:“隆一,當時好像是我搬的上半,你搬的腳,搬到那個角落的,對吧?” “那這就很有問題了…”目暮警看著地板道:“確實足夠奇怪…” 有田義彥疑道:“這怎麽了?” “我想一滴一滴應該是正常的吧。”瀨戶隆一解釋道:“應該是我們搬的時候,從上滴落的。” “不,還有其它時候滴落的。”目暮眼眸肅然的盯著地麵的跡,“這些滴落的跡還摻雜了其他高度滴落的,隻是因為混在其中很不顯眼罷了。” “其它高度?” 此言一出,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 “人類的滴落到地麵的時候,伴隨著滴落的高度不同,形的形狀也不同,這在跡鑒定中有一套科學的標準判定方式。” 唐澤看向眾人出言解釋道:“雖然準的判斷三言兩語不清,但你們隻要知道在越高的地方滴落,的直徑就越長,麵積雖然更大了,但周圍濺會越不規則。” 唐澤指著那個比周圍都大的跡道:“如果是抬著死者的手腳,從地麵到腳尖的距離差不多在50厘米左右,滴落的直徑也基本保持同樣的大。 可這塊跡的直徑卻是比周圍的跡都要大,甚至很明顯是從一米之上的高度滴落的!!” 唐澤指了指一旁的書櫃,“也就是,夫人很有可能是從書架上落時,弄傷了部,而也是在那個地方滴落的!” “但這是為什麽呢!?”有田義彥扭頭看向書櫃疑不解道:“夫人為什麽要到那種地方去…” “還不明白嗎?” 唐澤指著書櫃頂部,“犯人在深夜中將夫人運到書架上,讓睡在了這個麵積隻有一人寬的架子上! 而且脖子上還套著另一邊已經固定在房梁上的繩索。 這麽一來,夫人早上起床翻時,就會失去平衡從書架頂部掉下,變上吊自殺的模樣!!” —————— 注一:那玩意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像是網上賣的那種懶人沙發,你想象霓虹的坐墊後麵加了個靠背的形狀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