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說沈小龍竟然被廢了雙,沈金榮如何能忍?!
這是要讓他斷子絕孫,後繼無人啊!
所以此時坐在這裏的沈金榮,雖然麵容還十分平靜,但其心,已經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般,隨時都能吞噬一切!
坐了一會兒,沈金榮突然開口,沉聲問道:
“人到哪了?”
這話說完,立刻就有一個管家打扮的人恭敬的向前一步,匯報道:
“回稟家主,已經到了門口,馬上就到!”
果然,沒過多久,楚煊便在一群保鏢的包圍下走了進來。
沈金榮驀然抬頭,目直直地盯著楚煊,質問道:
“你是什麽人,是誰指使你傷害我兒子的?!”
沈金榮詢問這些,並不是想要知道原因,而是想知道楚煊背後的人。
他要將其連拔起!
那攝人的目,看得楚煊周圍的保鏢全都是心中發寒。
楚煊卻是滿臉平靜,聲音淡漠地道:
“你就是沈金榮?”
“沈大的,是你派人撞斷的?”
沈金榮聞言,眉頭微皺,裏念叨著:
“沈大?他是什麽人?”
顯然,沈金榮對沈大這個名字,本就沒有任何印象!
楚煊見狀,目頓時就變得無比冷酷。
他冷笑道:
“記不起來了?”
“那我給你提個醒!”
“沈大就是當年豪門楚家家主的司機!”
“楚家滅門案之後,他離開楚家自己做生意,後來他的生意被人打直至倒閉,還被撞斷了!”
“這些,都是你沈金榮的傑作吧?!”
此言一出,沈金榮的瞳孔頓時驟然收了一下!
他震驚地看著楚煊,喊道:
“你就是楚家的那個餘孽?!”
楚煊沒有回答,而是冷笑一聲道:
“果然是你幹的!”
雖然沈金榮沒有回答楚煊的問題,但“餘孽”兩個字,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
楚煊心中,已然將沈金榮看作是死人了!
沈金榮聞言,卻是頓時就冷笑起來。
“嗬嗬,是老夫幹的又如何?!”
他滿眼殺意的看著楚煊,冷聲道:“就憑你一個網之魚,也想與老夫為敵?!”
“難道你以為,你能比當初的楚家還要強嗎?!”
楚煊仍舊沒有回答對方的話,隻是點頭道:
“很好,你承認了就好!”
“既然如此,你的狗命我要了!”
說著,楚煊抬手豎起三手指,沉聲道:
“三天之後,我會來取你的狗頭!”
“在這期間,你盡管人,最好把你的靠山也搬出來,免得你自己死的太容易!”
“記住了,你隻有三天時間!”
“勿謂我言之不預!”
說完,楚煊便直接轉,準備離開此地。
他之所以給沈金榮三天時間,並非是托大。
而是想要看看沈金榮這條線上,還有沒有其他的魚。
楚煊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楚煊才剛剛轉走了一步,就被其後的保鏢攔住了!
“站住!”
“再走一步,便是你喪命之地!”
“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為首的保鏢大聲怒斥,滿臉兇惡。
其他保鏢也是取出各種武,大喝道:
“死!”
“傷了爺還想離開?絕對不可能!”
楚煊見狀,頓時就冷嗤一聲,抬手就要將這些保鏢滅殺在此。
但這時候。
“讓他走!”
沈金榮抬手一揮,讓保鏢放人。
隨後,他雙眼微瞇的看著楚煊,意味深長的讚歎道:
“好啊,不愧是楚家後人,你倒是有種!”
“可惜啊,楚家都已經完了,你一個網之魚,又能怎麽蹦躂?!”
“放心,三天後,老夫會在這裏等你!”
“到時候,老夫會親手剮了你!”
說著,他目陡然淩厲起來,盯著楚煊一字一句地說道:
“另外,你別想趁機離開!”
“老夫會派人盯著你的!”
最後,他才揮手讓手下退開。
楚煊頭都沒有回,直接揚長而去。
……
等到楚煊離開後,沈金榮的手機卻是突然震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就見來電人竟然是林長庚。
沈金榮出一個冷笑,接通電話後,便直接說道:“……我知道了,人已經放了!”
沒有第二句廢話,他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過,電話剛剛掛斷,沈金榮又接到了九門提督楊擒虎的電話。
於是,同樣的話語又重複了一遍。
“老夫已經放了楚煊!”
等到掛了電話之後,沈金榮便是怒極而笑。
“好!好!好!”
他冷笑著連說了三個“好”字,才沉聲道:
“看來老夫退四十年,這些廢,就把老夫當沒牙老虎了!”
“如今,就連這些阿貓阿狗都敢打電話給自己要麵子!”
而後,他沉著臉站起來,對著會客廳怒吼道:
“傳我命令!”
“召回四大金剛八大護法,三日後,我要重啟‘龍堂’!”
在場眾人聽了,全都是臉大變,管家的都抖起來。
龍堂,這可是沈金榮一手創建的地下勢力!
曾經在中海,龍堂便是淩駕在四大豪門之上!
龍堂手下,更是人才濟濟,其中最為著名的,便是四大金剛和八大護法!
他們每一個,都是驍勇善戰的梟雄人,為沈金榮立下了汗馬功勞!
不過,四大豪門聯手退沈金榮之後,龍堂也被沈金榮解散了。
四大金剛和八大護法也紛紛離開中海,去了其他地方發展。
但如今四十多年過去,這些人對沈金榮的忠誠,卻毫都沒有改變!
一旦龍堂重啟,這些人回歸,就算是沒有見識過昔日中海是什麽樣子的人,都能夠想象到龍堂將強大到何種地步!
就算是如今的四大豪門聯手,恐怕都遜龍堂甚多!
管家想到中海即將掀起的腥風雨,不由得有些驚懼。
他戰戰兢兢地道:
“家主,為了對付一個小輩,沒、沒必要這麽興師眾吧?”
沈金榮聞言,卻是冷笑道:
“當年我棋差一招,這才被四大豪門聯手出中海!”
“如此奇恥大辱,我怎麽可能不報?!”
“你不會以為我這四十年,真的隻是在養花種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