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姑娘的兩隻手,蕭慕雲還當真走近了,略瞥一眼,便眸瞇條。
「是。」
張德:「……」
莫輕輕角微翹,不等張德辯駁,也開口道:「大人,其實此人不僅兩番殺害我,丟失的也是被他所擄走。」
字字慷鏘,門外人聽得清楚,頓時喧囂又起。
「肅靜!你繼續說。」
莫輕輕便將事一五一十再托出,末了,不忘看向陸知縣旁的師爺,「牛師爺,您可還記得半年前,我曾帶著傷來過縣衙。當時便向您說過,我歹人所害,您還讓畫師描過一副畫像。」
看看陸知縣,牛師爺垂眼思索片刻,突地一臉恍然。立即喊人來,輕語一通。
不待多時,小廝便送來畫像。陸知縣兩相比對下,豈有不明白的,吩咐人將畫像送到周聰面前。
「這你可認識?」
周聰只看一眼,便斷定道:「認識認識,小人初見張德時,他就這副樣子。這次變化太大,我還差點沒認出呢。」
「張德,人證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一個小娘子,手無縛之力,又與你素未相識,難不從半年前就開始算計你了?」
縱使再不服氣,可張德也只是空口白話,辯駁無力。到此還激起民憤,縣衙外罵不休,陸知縣哪有空與他多糾纏。
當即驚堂木落下,張德便在痛罵聲中,被衙差拖著下了牢。
走出縣衙時,外頭線正明,莫輕輕抬頭,迎著刺眼的,心口那抹苦和怒氣才可算消去一半。
第54章
「掌柜的。」
陸文嫣急步追上人, 看略帶疲憊的面,關切問:「你可還好?」
「我沒事。」莫輕輕激地福,沖陸文嫣和周意謝道, 「多謝二位,幸虧有你們, 才得以抓住張德。」
周意抱拳以應:「掌柜的客氣,事關長縣百姓安危, 我們所有人都該有責任。」
「是啊,反倒該謝你。」握上的手, 陸文嫣才看見細布上的,又起擔憂,「若非你及時報且提供線索,這案子還不知何時能結呢。」
言罷, 慶幸地吐口氣。
「那張德真是囂張, 對簿公堂竟還不慌,我都差點被他弄暈乎。幸好搜到簪子這個重要證,不然還真不知該怎麼給他定罪。」
莫輕輕淡淡一笑, 略別開目, 與默不作聲的蘇彥對視了眼。
「嗯。」
「那你先回去休息, 我們再探探況。」陸文嫣輕拍的手背以示安,「有何新進展,我們一定及時通知你。」
「有勞二位。」
辭別陸文嫣和周意, 一行人又結伴往回走。較之來時, 步伐明顯輕鬆許多。一路說著惡徒該有怎樣的懲,一路又盼著丟失的能再找回。
可惜到家時, 桌上的米線和脆臊早已涼, 表皮那層油脂凝固起, 宛若層薄冰。
雪兒惋惜地挪不開眼,「可惜,我還沒吃飽呢。」
「有什麼可惜的,回鍋熱熱就好了。」蕭慕雲不以為然接了句,心思卻只在那人的手上,轉抱來藥箱,「你傷口出了,過來重新包紮。」
「又來?這麼點沒大礙的。」
雖上這麼說,可對上他不容置喙的視線,莫輕輕還是乖乖過去,任他換上乾淨的細布。
期間停正要端碗進廚房的李月英,「嬸嬸,左右還有半鍋熱湯,我給大家做脆臊米線吧。除脆臊,其他就不要了,回鍋味道也沒不好。」
李月英看看還沒吃幾口的米線,著實心疼,可除此外又無他法。自家人也就罷了,這些都是關心幫助輕輕的好友,是客人,豈能真給怠慢了。
「也好,那我先收拾,把碗洗了給你騰出來。」
「多謝嬸嬸。」
看提到吃的,又變得神采奕奕的姑娘,蕭慕雲哭笑不得,「你可真不怕麻煩。」
莫輕輕聳聳肩,不置可否,旋即向盯這邊的蘇彥。
「蘇彥,等下你進廚房幫我吧。」
「……好。」漫不經心回著話,蘇彥的目定在那二人的手上,搖搖頭無奈暗嘆。
爺,這忙屬下就不知怎麼幫你了。
包紮好傷口,便廚房忙活。
脆臊米線倒沒什麼難的,湯底已備好,只要燙過米線和其餘配菜,重新做碗米線,再覆上脆臊即可。被湯浸過,脆臊半脆半,掛著濃郁香,照樣讓人回味無窮。
忙活間,瞥一眼有點無下手的蘇彥,莫輕輕笑道:「蘇彥,今日最該謝你幫忙。」
蘇彥當然知所指何意,忙搖頭:「抓到他,您自然也安全了。保護好您,是爺的吩咐,我職責所在。」
只不過,有一點他倒很好奇。
「莫姑娘,您怎麼會有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還是說,您早料到會發生昨夜的事?」
其實,公堂上的木簪並非張德所有,而是昨夜報後,莫輕輕重新抹上給蘇彥,並囑託他在找到張德後,藏到附近。
所以,張德其實說得不假,那還真是偽證。至於真木簪,看其在公堂上的自信得意,大抵早已被銷毀了吧。
莫輕輕莞爾。
「我哪有那麼神,是運氣好,恰恰有一模一樣的罷了。」
「原來如此。」
蘇彥了腦袋,只覺得姑娘家還真猜不,平日連裳都要大不相同,怎麼簪子又可以一樣了?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卻成了農家女娃。 羣山延綿水豐山秀,可家貧屋陋。爹憨實娘啞巴弟體弱,好在沒有極品。 一無所長身無長物,幸而空間在手。 攜家帶口悠閒的奔向康莊大道,落難的俊美少年、傲嬌的病弱貴公子、嬌橫刁蠻的世族小姐一一粉墨登場,小農女的悠閒生活平添波瀾。
特種軍醫林染穿成古代農女,以為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可憐,卻不想她的親人個個是大佬不說,還把她寵上了天。 娘親:「染染從小在外面長大,受苦了。 娘親的銀子隨你花,想去哪就去哪」 父親:「都怪爹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從小在農家長大。 爹爹送你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