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出口的剎那,腰間力道一重,陸慎冷呵一聲,「你方才還說,是我多想,你如今這話,算什麼?」
姜亭月拍拍他的背,安哄道:「算我好奇心旺盛。」
陸慎:……
他額角青筋直跳,掐著的細腰,強行克制著力道,一字一句道:「不會。」
「我就知道……」姜亭月面上還沒揚起笑,就聽見陸慎接著面無表道,「但紅杏出牆是有代價的。」
他寬大的手掌,順著姜亭月纖細的腰,慢慢落到小上,輕輕的握住,意味不明道:「紅杏出牆,當斬斷須,沒了須的紅杏,自當哪裡都去不了,只能養在花瓶中。」
姜亭月了下,從他故意放冷的語氣中,約聽出幾分故意為之的恐嚇,當即嗚咽兩聲,裝出哭哭啼啼的的模樣,說:「你故意嚇唬人,你太可怕了。」
陸慎手上力道一輕,垂眸神,可端詳半天,卻只從捂臉的指中,瞥見幾分尚未掩飾下去的笑意。
他沉默一瞬,道:「不是恐嚇。」
聞言,姜亭月也不裝了,怒氣沖沖拿枕頭砸他,「你難不還真想這麼幹?你混蛋!」
第117章 太子璽
沒砸幾下,姜亭月的手腕就被他握,陸慎頭髮被折騰了,但毫不影響那張玉面的清俊。
他靜靜的著姜亭月,語氣認真道:「若有朝一日,你當真紅杏出牆,我也一定會這麼做。」
「你!」姜亭月怒道,「那若是你不安於室呢?」
「你可以殺了我。」陸慎語氣認真。
姜亭月覺得不可思議,「我能殺得了你?你這跟只許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何區別?」
但話落的剎那,一塊冰涼的東西,別塞掌心,姜亭月低頭一,掌心是一塊方圓兩寸,上紐五龍的玉璽。
底下刻字,命於天,既壽永昌。
姜亭月一愣,「這是?」
「太宗當年將一半威虎軍的兵符,藏於一塊玉璽當中,又賜予彼時尚為太子的先帝,是謂太子璽。」
陸慎輕聲解釋說:「一半威虎軍的兵符,只能調附近的威虎軍一回,一旦調,這半枚兵符當即毀去。若我當真違約,你自當,以這枚太子璽,取我命。」
其實他要這枚太子璽也並沒有用,沒有完整的兵符,即便能用威虎軍,也只能用一次,且不能全部調,既打不下江山,也守不住江山。
而另一半兵符,早就在太宗時期,便已不知所蹤,他與劉問青確認過,另外一半,從威虎軍世後就跟著消失了,天底下,沒人知道它在何。
這一趟來五行山,陸慎起初覺得沒有來的必要,因為他自覺用不上太子璽,但那是他父皇所託,丞相要求,他只得來走一趟。
「等等……」姜亭月覺得自己被帶進了里,「什麼紅杏出牆,什麼不安於室,這話,不適當用在你我上吧!」
他們是什麼關係?又沒說一定會嫁給他,現在勉強能跟他在一起,都是因著沒得選的緣故。
可嫁不嫁人,還是有得選的,陸慎只是不能忍邊有別人,大不了,孤獨終老也不是不行。
陸慎眸微暗,用力扣住手腕,問:「你不願嫁我?」
姜亭月覺得他有病,不想刺激他,只說:「你以為想娶我這麼容易?」
仰頭他,一字一句道:「你若是真心想娶我,好啊,江山為聘,我要皇后之位。」
上輩子嫁給他,連坤寧宮都沒住過,如今想來,未免太虧了。更何況,離他登基,細細一數,還有四年呢!這四年,多的是時間幹些別的事。
「好。」陸慎垂下眼,握住的手,靜靜的著,他答應的很快,幾乎連思索都沒有。
在陸慎心裡,這本就是不用思考的事,會是他唯一的妻,他若來日登基,自當為後,在他眼裡,這甚至算不得條件。
姜亭月輕哼一聲,說:「那你好好努力造反吧!我等你造反功。」
那枚太子璽,最終還是被姜亭月收了,起初是不肯收的,但陸慎忽然道:「旁人送你的木哨你都能收,為什麼我送的太子璽不能收?」
姜亭月認真跟他掰扯,「首先,這兩樣東西能放一起說嗎?本就不是一個意思。其次,最後我將東西還給霍承紹了,我也沒收。」
陸慎輕呵一聲,「我一句旁人,你倒是立刻就能想起是誰。」
「你別無理取鬧。」姜亭月不知道為何他當時沒什麼反應,現在卻突然摔了一瓶陳年老醋,不由得道,「分明你提的木哨,我才想起來的。」
陸慎垂下眼,將太子璽塞進掌心,說:「那便收下。」
姜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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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亭月在行宮,一住便是大半年,倒是沒斷了與府中的信,爹娘向來報喜不報憂,是以,姜亭月也並未全信。
從春日熹微,住到夏日灼灼,姜亭月每天掐著手指算,似乎快到阿兄出事的時候了。
戰場上的事,姜亭月知道的並不多,也摻和不上,但後來,阿兄失蹤的消息傳京中,所有人都以為阿兄一定是死了。
可阿兄沒死,他不沒死,還戰勝凱旋迴京,事後,阿兄告訴,當時雖況危急了些,但也都在計劃當中,這場失蹤,也是故意為之。
後來嫂子去找他,反而才是最令姜川柏驚訝的,手裡帶了一樣東西,可保他無虞,只是那樣東西,從始至終,都沒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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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葬身火海,熟視無睹;四年後,他帶著千軍萬馬,跪在她的麵前,求她原諒。兩個和他長得如出一轍的小蘿蔔頭冒了出來,一個一臉惋惜的道,「父王,你來晚啦,娘親又改嫁啦!」說著,還拿出了兩張風華絕代的男子畫像,笑眯眯的道,「這是我爹爹,這是我父皇。」另一個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渣男,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