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貓爪兒在心上抓過一樣。
溫聿秋想,看來是真喜歡自己的名字,說醉話的時候都要三個字連在一起。
聽著纏綿的尾調,溫聿秋逗:「你在撒嗎?」
「誰撒了。」
的眼睛看他,看見他背後微微晃的花,沒忍住印在他上。
淺淺地吻了一下仍覺得不夠,又親了兩下,平時還算穩重,這會兒他的名字倒像是個小孩。
「什麼覺?」
南夏誠實地說:「的。」
只是親著玩,再湊上去的時候卻被人反客為主,後腦勺被扣住共著彼此的呼吸。
牙關輕易地被撬開,幾乎不過氣來。
「溫聿秋。」
含著他名字的息聲淹沒在寂靜的夜裡,不知道喊他的名字殺傷力有多大。
溫聿秋扣住的手腕,啞著嗓子哄:「別了。」
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側坐在他的上,清晰知他西下的熱度,覺得坐著有些不舒服,手在他上隨便按了按。
好像哪兒不對……
而後另一隻手也被攥住。
「什麼?」他自是不會跟一個醉鬼計較,輕聲警告,「要是待會兒它不我控制了,後果自負。」
高的鼻樑抵著的,像是人間的低喃。
南夏每個字都聽進去了,但是頭實在是太暈了,來不及思考這些。
甚至已經看不清溫聿秋的臉,只是聽他的話將手臂乖乖搭在他脖子上。
溫聿秋的大掌放在腰上,順著腰線往上,輕易地解開背後的搭扣。
臉燙得厲害,這會兒還記得跟他說:「我好像喝多了。」
明明剛剛就已經喝多了。
他眼底全然是危險的氣息:「下次還敢不敢喝酒了?」
即便衫不整,的眼神仍舊那樣純真,語氣裡帶著點小孩子氣:「反正你在的話,我就敢。」
南夏想,有什麼不敢的。
後來清醒了覺得當時大概是酒作用,也沒聽清什麼容,只是好勝心強覺得自己什麼都敢。又或許,對他沒那樣設防。
那雙朦朧的眼著他,好像予取予求。
溫聿秋面上微怔,沒想過會這樣說,他垂眸看了好一會兒——
「看來以後,不能輕易離開你了。」
第30章
南夏醒來時覺得自己做了很長很長的夢, 長到分不清自己在現實還是仍舊在做夢。
頭疼得厲害,還是第一次醉這樣。
扶著額頭緩了好久,才想起打量周圍的環境, 才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服, 發現穿戴還算整齊,這才鬆了口氣。
過了會兒意識到什麼, 也不算是穿戴整齊,搭扣還是開的。
南夏臉上的溫度慢慢升高。
溫聿秋……
起床喝了杯水, 覺得胃裡好空, 一邊點了個外賣一邊打開手機, 看見溫聿秋讓醒來給他回個電話。
南夏還當有什麼事兒, 一邊含著牙刷一邊給他打電話。
「醒了?」
「嗯。」
「頭暈不暈?」
「不暈。」
溫聿秋聽見含含糊糊的聲音, 聽出了在刷牙,有些無奈地等了一會兒。
他垂眼看著茶幾上的報紙, 等刷完牙, 聽見指控他:「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人之危了?」
「你覺得我趁人之危的話, 你還能好好地躺那兒?」
「……」
恍惚記得自己好像到了什麼東西,紅著耳朵繼續聽電話那頭的男人說:「更何況,是誰昨天晚上說敢和我喝酒的?」
南夏決定結束這個話題, 說自己要去洗澡,溫聿秋沒讓:「吃完東西再去, 免得待會兒力不支暈倒了。」
「我哪兒有那麼脆弱,不會暈倒的。」
「南夏。」他的名字,聽起來帶著點兒嚴肅。
「那好吧,我隨便吃點東西墊一下。」
掛斷電話, 找出麵包吃了兩口。洗完澡後南夏著漉漉的頭髮,剛好這時候外賣也送來了, 終於能吃到熱食,坐在桌子前舒舒服服地吃完,覺得胃舒服多了。
飯後溫聿秋問周末有什麼計劃,南夏也不知道,突發奇想地想讓他帶自己去兜風,想看看這座城市的春天。
溫聿秋總覺得是有些與眾不同的,明明能要求他做很多事,結果最後居然只是兜風。
他開車過來,見南夏穿了件紫子下了樓,看見他的車之後微微小跑過來,擺被風吹起一角。
背後兩側的春景竟了的陪襯。
南夏原本手放在車門上,想了想低著腰他:「溫聿秋。」
聲音微微有些甜膩,聽上去像昨夜喝醉時的撒,他覺察存著什麼心思,抬眼疑地看向。
見他不表態,南夏又喊他:「阿聿。」
「嗯?」
「我能不能坐后座。」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溫聿秋抬眼看:「這麼想讓我給你當司機?」
「就一次。」
眼睛泛著亮,看他的模樣可又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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