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看著盤子里多出的這個蝦餃,再看著邊一臉自信的男人。
是的,男人,而不是男孩!
昨天早上,覺得他還是個單純的男孩,今天早上,就知道自己錯了。
云智哪里是個男孩,他是個強大到讓人可怕的男人!
“你打算怎麼讓他不在?”
秦苒問得云淡風輕,好像陸云深不是老公,跟陸云深也沒半點一樣。
云智笑:“不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你會告訴他。”
秦苒:“......那是,我不告訴他天理難容啊,你不告訴我是對的,我不參與到兩個男人的戰斗中去,你們怎麼斗怎麼斗唄?”
“你他嗎?”云智問了最關心的問題。
“我跟他是想錯親走錯桌結的婚。”
秦苒如實回答:“我們的婚姻不是以為基礎的。”
云智瞬間釋然;“那就好,如果你很他,那我心里對你是有愧疚的,我不想看到你傷心。”
秦苒哭笑不得:“這話說得,好像我跟他不是因為結婚就不會傷心似的?”
云智迷了:“你的意思是,你不他,但他不在了,你還是會傷心是嗎?”
秦苒耐心給他解釋著:“我的思想很傳統,你看古時候的男,結婚前都不能見上一面,純屬陌生人,結婚當晚才能看到彼此的容,可夫妻一起生活,如果丈夫走了,人同樣也會傷心難過,甚至會為了丈夫守一輩子,而貞節牌坊就是這麼來的。”
云智聽完整個人都懵了:“不是,你的意思是,如果陸云深不在了,你要為他守一輩子,就為了那塊牌坊?”
秦苒被他的話逗笑了:“那倒也不是,我有可能為他守一輩子,也有可能不為他守一輩子,這取決于我還會不會遇到比他更強的人,和牌坊無關。”
“我不就比他更強嗎?”云智悶悶不樂:“他有的我都有,他沒有的,我也有,還要怎麼強?”
“這種事呢,有時候跟強不強的也沒多大關系。”
秦苒漫不經心的喝著豆漿:“這世上比陸云深強的男人多了去,人是慕強,但并不是羨慕所有的強,人跟人之間,相久了,有些愫自然而然就會流出來。”
云智愈加糊涂:“你是說......你跟陸云深之間已經產生了愫?”
“我跟他是夫妻啊。”秦苒真是服了云智:“你也不想想,你跑到陸云深的老婆跟前說你要干死陸云深,你覺得我會表揚你嗎?我會支持你嗎?”
云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可以替代他,他不在了,你也不會一個老公。”
秦苒笑了:“老公這種生,兩條的男人都會做啊?關鍵是,不是所有兩條的男人,都有資格當我的老公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我當你的老公?”
秦苒放下杯子,扯過紙巾拭著:“目前肯定不想啊,我一個已婚人,如果去想別的男人當我老公,這原本就不地道啊,出軌這種事,我還是做不來的。”
“沒讓你出軌啊?”
云智撓撓頭:“我問的是,你想不想在陸云深不在了后,讓我當你的老公?”
“那我現在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因為他還在啊,活得好好的,如果我現在去想他不在了的事,那豈不是詛咒他?”
云智:“.......”他怎麼就說服不了秦苒放棄陸云深呢?
秦苒站起來趕人:“可以了,我要去上班了,你趕去斜對面的房間吧,當然,你不想住那里也行,你去的地方應該很多吧,不差這一。”
“沒有,我無可去。”
云智委屈:“我車禍后醒來,出院就住進七星酒店了,你說我還能去哪里?”
“我哪里知道你能去哪里?你沒失憶,卻演自己失憶的梗,你車禍前住那里就去哪里唄?”
云智;“我不記得了?”
秦苒被他氣笑:“還在這跟我演?”
云智急忙搖頭:“不是演,我是真不記得了?”
秦苒卻沒心跟他啰嗦了,直接把他趕出門去,因為要去華清大學了,沒時間和心跟云智閑聊。
云智委屈:“姐姐好狠心。”
秦苒再次被他氣笑:“拜托,我比你小八歲,你我姐姐?你是不是在外邊認了太多的姐姐?”
“沒有沒有。”云智趕表態:“我也就在某社件上跟人閑聊時喊人家姐姐,主要那些人總是喊我弟弟,我喊習慣了。”
“滾,什麼七八糟的社件?以后上去?”
“嗯嗯,以后不上去了,我都把那些社件卸載了,現在就只跟你聊天了。”
“我沒時間跟你聊天,拜拜!”
秦苒轉朝電梯口走去,而云智沒有追上去,只是角含笑的目送在拐角轉。
秦苒剛走出七星酒店,陸云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秦苒,你到華清大學了嗎?”
“還沒有,剛從七星酒店走出來,這會兒去坐地鐵。”
“怎麼又坐地鐵,你的車拿來干嘛?送你車,是為了讓你開的呀。”
“我知道呀,可問題是,現在早高峰,我開車的話,估計直接塞路上了,哪里有地鐵來的快?”
陸云深:“......地鐵是快,但早高峰沒位置啊,不僅要站,而且很,你沒必要讓自己去遭那樣的罪。”
“個地鐵,有什麼好遭罪的?”
秦苒毫不在意:“對了,你的人找到云智了嗎?”
“還沒有。”說起這件事,陸云深就無比頭疼:“云智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的人昨晚把北城都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這孩子......我擔心他的安全,萬一被壞人當是我抓去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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