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玄珠

天蠶仙娘本就非常明，發現張桐稍難，立即猜出他的心意，笑說：“你心裡休要胡思想，大兄於我，恩深似海，當年若非大兄，我也無緣道，就算旁人都袖手旁觀，我也絕不會不幫大兄。隻不過你來這時機有些不對，我剛煉製一件法寶，名為玄珠，威力極大，妙用非常，專能破人法寶，卻還差一步未能功。隻是……”

張桐聽一說，還有一件法寶，頓時大喜過，如此一來更要多出幾分勝算。可是到了後來，見麵難，說話吞吞吐吐，似有難言之，轉又有些擔心，恐怕事有變故，忙又問道：“姑姑有什麼事，隻管吩咐弟子，弟子跟隨師父這些年，雖然修為有限，卻有一份忠心，即使幫不上忙，總也有人商量個主意。”

誰知張桐一問，反把天蠶仙娘得更甚，臉忽忽，眼睛滴溜直轉，也不知在暗暗盤算什麼，上也不應聲隻顧一勁打量張桐。

張桐瞧古怪，不也泛起合計，心裡猛又想起，臨來之時甄遠道還曾特意叮囑他，說這九仙寨頗有些古怪風俗，讓他來了不要大驚小怪。

張桐剛又見過天蠶仙孃的厲害，親眼看見那些修為不弱之人，轉瞬之間就被蟲雲吞去，更也不敢胡言語，別萬一哪句話說錯，惹了天蠶仙娘不快，反而要弄巧拙了。

足等過了半晌，天蠶仙娘才神恢復如常，大約已經拿定了主意，好整以暇，對張桐道：“本來那玄珠由我單獨祭練，再有三五個月也可煉，但是現在，事急從權，如果你肯幫我，或許一日之，就能大功告，不過此法有些特異，你需應我一事才行。”

張桐不一愣，瞧那天蠶仙娘艷如花，心暗暗忖道：“原本煉那玄珠需用三五個月，如今卻隻在一日之，別是這婆娘想用什麼邪法，直接把我給煉化了吧！我雖念師父傳道之恩，可是捨己為人，卻決計不行的，萬一要害我，便是拚個魚死網破，也定然不能得逞！”

張桐想罷，立刻打定了主意，提及幾分戒備，表麵卻不聲，故意皺了皺眉道：“姑姑此法有什麼後癥？”

天蠶仙娘見他遲疑，立刻撅了撅，出不虞之，聲喝道：“哼！你瞎想什麼！你是大兄弟子，我怎會存心害你，實話也告訴你說，此法對你非但無損，反而大有裨益，若非況急，我已別無選擇，豈會得到你！而且你可記住，此番過後決不可與旁人提起，更不能告訴大兄，一旦泄半點，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討還公道！”

張桐見天蠶仙娘氣勢洶洶，連忙應諾下來，不過對這番話，仍是半信半疑。天蠶仙娘也看出他心存疑慮，暗暗惱恨之餘，卻也懶得分說，隻命人將他帶到樓上，先去沐浴更，然後靜思冥想。自己轉去取幾樣東西，專等萬事齊備，纔好施展法，將那玄珠祭練圓滿。

這棟竹簍原是天蠶仙孃的閨房，尋常外人，都不讓進，引領張桐上樓的，還是一名隻有十四五歲的花，一古銅的，樣十分俏，張桐問名字，也不見忸怩，直接說自己名林九姑，讓張桐九姑就行了。

說話之間，已經到了浴室，那林九姑也不知，明目張膽就要幫張桐褪去服，反把張桐弄得滿臉通紅，原想令出去，怎奈卻不聽，還搬出天蠶仙娘作為靠山。

張桐無奈隻好鄉隨俗一回，由得林九姑把他按進一個大木桶裡，仔仔細細，洗刷一遍，然後又給帶進一間臥室，錦緞鑼床，十分豪華。

張桐不有些古怪，心說：“看這陳設用，多半是子閨房，剛才天蠶仙娘不是說，讓我幫煉那玄珠，怎麼把我帶到這來了？”

張桐暗覺狐疑，就想問問林九姑，到底是怎麼回事。豈料那林九姑卻一臉古怪，也不跟他言明，隻說讓他安心，又說他福分不淺，日後莫要忘恩負義雲雲。非但沒令張桐釋疑，轉把他弄得更糊塗了，又覺天蠶仙娘應該不會害他，隻好暫時安下心來，一麵冥想，一麵坐等。

不過天蠶仙娘也沒讓他久等，一會就換了一服回來，應該也是剛沐浴過，頭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皂角香味，嫵的風韻，比程芷仙姐妹，還要上三分。

天蠶仙娘從門外進來，瞧見張桐看，不臉頰微紅，忙把手裡拿的一張紙遞了過來，快速說道：“你先把這幾句口訣記牢了！”

張桐把那張紙接來一看，卻是一篇百餘字的行氣法門，底下還有一張圖示，畫有一男一，渾**，肢纏。張桐仔細一看，頓時一愣，不驚道：“這是道門的合籍雙修之法？”

天蠶仙娘被他一問，不由得臉更紅，更有些惱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小賊不要以為我是水楊花的子，這門合籍之法，自得師父傳授，我還未曾用過。原本我煉製玄珠，所需泰之氣，隻需趁著寨中男歡之時，暗中收集一些，三五個月，便足用了。但是如此一來，空耗許多時間，又要駁雜許多，卻要來不及了。索我見你樣不惡，又是大兄弟子，資質頗為不凡，便與你做個雙修的道。一來借你我雙修之時，產生的泰之氣，一舉將那玄珠煉，二來日後也可互相扶助。不過我終歸是你長輩，你道又不久，若讓旁人知曉，非要惹出許多閑言碎語。你暫時不可向人我倆關係，何時等你修為上來，才能公諸於眾，你可都記住了！

張桐事先如何也沒想到，天蠶仙娘居然打算與他合籍雙修，原本上次他在金平寨遇見程芷仙時，就曾靈機一，打算覓個道，一來能夠互相扶助，二來仙路孤獨，也可排遣寂寞。

隻不過張桐沒有現的雙修之法，後來程芷仙又忽然失蹤，他也隻好暫且作罷了。誰知今日，因緣際會，天蠶仙娘居然主送上門來，讓他震驚之餘卻也說不清心底是何種滋味。

其實要論姿容，程芷仙剛及開笄，量還未長開，比之天蠶仙娘，自然弱了幾分風。唯獨讓張桐有些介意的，就是天蠶仙孃的年紀，不過轉念一想，修真之人，慕求長生，日後修煉有，一旦達到煉神境界便有千年壽限，這一點年紀差距，反而不值一提了。

張桐本不迂腐，又曾穿越了一回，遇見人自薦枕蓆當然不會推拒，而且自恃修煉葫蘆劍訣，劍氣凝固，本不懼采補，即使天蠶仙娘不安好心，定也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桐略一思忖，便打定了主意，按下心猶疑，立刻將那頁口訣放下，轉手就把天蠶仙娘攬懷中，嘿嘿壞笑道：“姑姑不是騙我？真要與我雙修？”

天蠶仙娘本當張桐年紀小，沒經歷過男之事，還得厚著臉皮教他，誰知他竟頗為撚，卻著實讓天蠶仙娘吃了一驚，心說：“別是這小賊早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破了！”

天蠶仙娘不暗暗著惱，立刻把他那雙到的壞手按住，斥了一聲道：“你先等等！我來問你，你是不是已經跟別的人好過了？你給我說實話，若有一字不實，看我不把你餵了金蠶蠱！”

第七十七回 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