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錯什麽了嗎?
蘇湛一臉懵的狀態。
“我說錯話了嗎?”他看著宗景灝。
林辛言也向他,剛剛他明顯在打斷蘇湛。
宗景灝淡淡地撇蘇湛一眼,“歲數大了,也跟人一樣敏了?”
蘇湛,“……”
他發現他怎麽說什麽都不對?
林辛言,“……”
人就敏了?
是不是也不能說什麽了?否則他就會說‘你敏’?
進到屋,林辛言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剛剛那話,是說給蘇湛聽的,還是說給我聽的?”
宗景灝,“……”
這敏的勁兒,哎……
“你是不是想說,就你這,還不敏?”林辛言先一步說道,笑著,“好了,可能是我敏了,早點睡覺,明天早班飛機,不睡,等下回休息不好。”
林辛言自我反省了一下,最近好像是有點敏,和他生活都快一輩子了,還覺得他有事瞞自己,不應該有這樣想法的。
“我們都多久沒分開過了”的給他解著襯衫領口的紐扣,自從宗景灝不管公司的事,著裝就從以前的正裝,改為了休閑裝,這次是莊嘉文結婚,才穿正裝。
林辛言認真的一粒一粒的幫他把襯衫的紐扣解掉,“去洗洗澡。”
宗景灝低眸看著,“怎麽忽然對我這麽好了?”
挑眉,“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好。”宗景灝抓住的手,“服都幫我了,順便幫我洗?”
“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正經?”拍開宗景灝的手,“去洗。”
宗景灝淡笑不語,很聽話的去浴室,好像被蘇湛這麽一打岔,林辛言徹底打消了心底的懷疑。
第二天一早宗景灝就乘坐最早的航班離開。
林辛言留在蘇湛家裏。
他們沒有等莊嘉文和沈歆瑤回來。
“我們先吃飯。”秦雅給林辛言倒牛,“他們該在酒店吃了。”
林辛言端起牛,“今天你就別去店裏了,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服裝店現在已經有很多設計師,秦雅不去也沒關係,做下來,那了一塊吐司,往上麵抹著花生醬,“有事?”
“嗯,得重新給他們買棟房子,也不能總是住酒店,住這裏的話,我們人又多,重新買房子,讓他們住在外麵。”林辛言說。
\"是的,他們那麽年輕,又是新婚,是該過過二人世界,好,吃完早飯,我和你一起出去。\"秦雅說。
“你們這麽早就吃飯了?”莊嘉文和沈歆瑤進門。
“也不等等我們。”莊嘉文走進餐廳,幫沈歆瑤拉開一張椅子。
“不是不等你們,以為你們不會回來吃早飯了,應該是你們,怎麽這麽早?”秦雅起去給他們拿碗筷。
“我們平時也不睡懶覺啊。”莊嘉文笑說。
不等秦雅回答,蘇湛就接了這話,“平時是平時,昨天不是你新婚嗎?以為你們早上起不來,所以沒等你們。”
這話怎麽聽,都貌似話裏有話,又很直白的曖昧。
沈歆瑤低著頭,臉微微的泛紅。
莊嘉文是男人,和蘇湛雖然是不同輩分,但是相很像朋友,隨意又親切,說話也直接。
“過來人,就是有經驗。”
蘇湛,“……”
“臭小子,我的玩笑也敢開。”蘇湛裏生氣,麵上含笑,“越來越像我了,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我兒子。”
“可以啊,不過,你得把你的產都得給我。”莊嘉文接過秦雅遞過來的碗筷,抬頭笑著,“認我這兒子嗎?”
秦雅佯裝生氣,“誰敢認你,爸媽還沒過,就先想我們的財產了,簡直是財迷。”
“就是,財迷!”蘇湛幫腔。
“瞧,你們小氣的樣子,我還能真要你們的財產啊?”莊嘉文往裏塞了一口麵包,“我想吃茶葉蛋。”
“明天煮。”秦雅說。
莊嘉文笑。
“我今天出去重新給你們找房子,有什麽要求嗎?”林辛言將自己餐盤裏的蛋放到沈歆瑤的盤子裏。
“你看著行就行,我也沒什麽要求,就是要是能公司近一點就好,這樣方便嘉文下班回家。”沈歆瑤有些不好意思,“媽,蛋還是你吃吧。”
將把餐盤放到林辛言跟前,“我不太,剛剛吃了一塊吐司。”
今天早上的早餐比較簡單,隻有煎蛋和烤吐司,一些水果牛。
“你吃吧,行,我多看看。”林辛言手將垂下來的一縷發別到耳後,“吃完飯回酒店休息吧。”
這裏怕會不好意思。
沈歆瑤低著頭,“好。”
飯後林辛言收拾餐桌,秦雅拉住,“讓蘇湛收拾,我們出去。”
蘇湛可憐的,“我可以收拾。但是能不能帶我一塊出去?”
莊嘉文和沈歆瑤回酒店了,沈培川和桑榆也走了,現在林辛言和秦雅也出去,家裏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無聊,就去工廠看看。”秦雅看他,“不要給嘉文以後,就自己什麽也不管了,他現在新婚,你多照看著。”
蘇湛,“……”
“我怎麽發現你疼我,還沒疼嘉文疼得很,為他著想,怎麽沒見你為我著想?”他委屈的口吻。
\"嘉文可從來沒對不起過我,你有嗎?\"秦雅笑看著他。
蘇湛秒慫。
“我洗,中午飯也由我準備。”
林辛言在一旁看的忍俊不,拍了一下秦雅,“就別欺負蘇湛了。”
“沒有,我自己願意的。”蘇湛忙說。
秦雅看他一眼,轉上樓,“我去換一下服。”
以前林辛言心疼秦雅,覺得和蘇湛在一起了很多委屈,事實的確了很多的委屈,甚至是因為蘇湛才一輩子不能做母親,這是一輩子的憾。
現在看看秦雅和蘇湛的相,又覺得蘇湛可憐,但是並不覺得秦雅過分,抑大半輩子了,現在終於可以直腰桿,直腸子過日子,替秦雅高興。
“哎呀,真是,家裏有人也不給我留麵子。”蘇湛了鼻子,這把年紀了,還被看笑話,麵上有點過不去。
林辛言幫著收拾桌子,“我來洗,我沒看你笑話,吃的苦多,你就該讓著,順著,寵著。”
“還是我來,你們出去吧,我知道,他對我怎麽樣,我都不生氣,我知道,我這輩子都欠的,能原諒和我在一起,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蘇湛心裏跟明鏡一樣。
都明白著呢。
小鎮上。
慕鳶兒去市裏的大的中藥房買到了想要的那味藥,開始給宗言晨治療。
“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認真的稱重配藥。
家有個房間,三麵牆的方盒櫃子,裏麵都是各種中藥,前麵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麵放著電子秤,以前是用秤砣那種稱來稱重量,現在高科技了,也不用那種稱了。
宗言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已經習慣了,這滿屋子都是藥材味,他尋著說話的聲音,“你確定,我的眼睛不是傷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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