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沒有發現!”
“大人,沒有發現!”
“大人……”
隨著一名又一名屬下搜查之後前來稟報,孫自墨眉頭一皺。
方才那般巨大的炸之下,元真五人難道沒有到損傷?還是已經被炸了碎末?
但即使被炸碎末,也會留下一些痕跡才對。
想到此,他轉頭看向一旁盤坐在空中的風淩空。
風淩空好似覺到孫自墨在想什麽,他閉著雙目,開口吩咐道:“沒有發現,便說明他們無事。不用管他們,速速查清方才究竟發生何事。”
“是,大人!”孫自墨立刻點頭。
他立刻帶著三十多人朝著周圍搜尋而去。
調查?如何調查?孫自墨眼中閃過一無奈。
隻能在四搜查,看在炸之前,周圍是否有其他人,他們是否看到發生了何事。
那麽,方才的炸,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時間還得回到風淩空讓元真、彭飆等人離開之後。
……
寬闊的通道,元真、彭飆五人快速朝著出口而去。
飛行片刻之後,彭飆終於開口,問出了心中之話。
“元真兄,方才那人是誰?”
“風淩空!”
元真頭也不回的說道:“大棠仙國的仙王強者,多年之前在地仙祖地,他與我見過數次。”
說罷,元真接著說道:“大棠仙國距離龍首原最近,所以風淩空才會如此快速的趕至。”
“再過些日子,其他勢力的仙王強者也定會到來。”
彭飆微微點頭。
“嗯?”
突然,元真心中一,臉一變,心中突然升起一抑的覺。
他稍微想,便立刻出言催促道:“快些離開此,我覺有些不安!”
此話一出,彭飆、貝悠悠、祝融極、武方四人都是一愣,因為,不止元真有這種覺,他們心中也湧起些許抑之。
當即,五人不再多言,施展全力往前飛去。
片刻之後,五人從變小的通道飛出,進最開始的那空間。
彭飆抬頭看了一眼,上方那片讓自己陷幻境中的白霧,已經消失不見。
五人正準備往上飛去,突然,上方一片金毫無預兆的閃現。
接著,嗡……
空間發出震,一極其強大的威猛然出現。
彭飆等人一看,臉驟變。
在這威之下,五人原本往上飛行的形一沉,仿佛肩頭上一座大山一般,形不控製的朝著下方地麵墜去。
“踏踏踏……”
五人相繼落地,隨即抬頭,眼中滿是凝重的朝著上方的金看去。
如此巨大的威,不用想,必然是仙王強者來臨。
元真心念一,手中一閃,折扇出現。
唰的一聲,他打開折扇,拱手大聲道:“地仙祖地巍祖座下弟子元真,敢問是哪位仙王前輩駕臨?”
話音剛落……
嗡……
一聲嗡鳴,一團丈許大小、璀璨奪目的金突然在空中出現。
“地仙祖地巍祖……嗬……不過是潛藏於方寸之地的腐朽之輩罷了!”
一聲冷笑從金中傳出。
聽到此話,元真先是一愣,隨即劍眉便是一抬。
“閣下是何人?為何無故辱我師尊?”元真看著金,沉聲問道。
“我?即使說出我的名號,你也不一定知曉!”
金中之人淡淡道:“看在地仙祖地的份上,本尊可以讓你等離去,但他,必須留下!”
話音落下,金表麵,一團人頭大小的金離,幻化一隻手掌,指向了元真後方的一人。
元真不用回頭,便知道指的是誰。
彭飆!
見對方指向自己,彭飆立刻一怔,但下一瞬間,便臉沉下來。
他在後方一直不出聲,盡量讓自己當個明人。
但沒想到,這位不知名的仙王居然針對自己。
元真、貝悠悠幾人見對方所指之人乃是彭飆後,先是一陣驚訝,隨後是滿是不解。
貝悠悠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武方則是看向彭飆,第一次以審視的眼神打量起了他。
這彭飆境界不高,但“惦記”他的人可不。
先是金仙後期的雪魔上人,現在又來了一名神的仙王,最後莫不是要引出道祖境至強者來?武方暗暗想著。
見對方的目標竟然是彭飆,元真臉一沉,道:“這位是我地仙祖地的貴客!”
“與我何幹?”
金中之人語氣變得不耐煩起來:“莫要說我不給巍祖老兒臉麵,本尊給你十息時間考慮,要麽他留下,要麽你們全都留下。”
一聽此話,元真心中頓時怒火湧起。
自從遊曆仙界以來,從來隻有自己迫他人,何曾被人如此迫?況且,此人還是奔著彭飆來的。
“三……”
“二……”
“不必廢話,我等五人,誰也不會留下!”元真大聲喝道。
金中之人不管元真,最後一聲落下。
“一!”
話音剛落,空中的金便猛的一閃,隨即轟的一聲,炸而開。
霎時間,如同燃放了一朵巨大的煙花一般,格外絢爛。
數息後,金散盡,空中出現一名穿白、麵容冷峻的年輕男子。
他背負雙手,渾散發著一極其強大的氣息,其周圍的空間,更是出現大量細小的微小裂,仿佛空間承不住他的出現。
出現之後,雙目如電,猛的看向元真,大喝道:“好大的膽子!你莫不是以為自己乃是巍祖座下,本尊便不敢殺你。”
元真抬頭,眼神如芒,言語毫不讓:“你可以出手試試,看能奈我何!”
年輕男人聽到此話,頓時被激怒,轟的一聲,他的表法力湧出。
“這是你自己找死!”
他雙眼滿是冷漠之,自上而下俯視著元真,隨後依次看向彭飆五人。
元真見狀,手中也是法力湧出,進折扇之。
為巍祖座下弟子,元真見過太多的仙王強者,但此人,他卻不認得。
既然不認識,那便說明是天上下來的。
在仙界,天上的勢力與地上的勢力向來不對付。
既如此,那便戰!
不過,後方的祝融極與武方見到此人真容後,眼神同時一,好像想到了什麽。
彭飆看到此人,卻是一愣。
他確定自己從沒有見過此人,但此人的眼神,卻讓他有種悉的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