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紫嫣的話說完,譚秋豔等人頓時心馳神往。
哪怕是為那大人的小妾,就連錢紫嫣都要結?!
這是什麽概念?
這意味著那位大人的份,超出了們的想象!
若是能夠得到機會結那位大人,以後們豈不是可以在中海橫著走了?!
旗袍們越想越是激,不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錢紫嫣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裏,淡淡一笑道:
“你們都是聰明人,該說的我也已經說過了。”
“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做出什麽蠢事,免得讓自己後悔莫及!”
又叮囑了幾句之後,錢紫嫣這才急匆匆離開。
還要去盯著後廚的況呢,這次,連一個小差錯都不能有!
等到錢紫嫣離開後,二十個旗袍再也忍耐不住,全都興起來。
們眼睛裏冒著,一個個難掩心中的激與期待。
一飛衝天的機會來了,們無論如何都會抓住的!
所有人都掏出小鏡子,開始檢查自己的妝容,生怕自己上有任何瑕疵。
譚秋豔自然也是其中一員。
一邊補妝,一邊在心中冷笑道:
“楚煊,說起來我還該好好謝謝你!”
“若不是你害我丟了工作,還被地產行業封殺,我怎麽會有機會來到黃樓會館這個更大的舞臺,讓我見識到更廣闊的天地呢?”
“我又怎麽能近距離接這麽多中海的大人呢?!”
“等著吧,等我為那位大人的人之後,老娘一定會好好報答你!”
想著想著,譚秋豔不由得握拳頭,眼中更是滿是怨毒。
隻要一想到那日楚煊給帶來的屈辱,譚秋豔心中的恨意就都快要化作實質!
恨不得直接將楚煊生吞活剝!
……
時間來到傍晚六點。
距離錢萬裏約定的宴會開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不過楚煊卻是提前到來了,早來早走,楚煊沒打算在這裏多留。
楚煊將車停在黃樓公館的停車場,這才順著客戶通道,走向黃樓公館的大門。
而隨著楚煊靠近,守在門口的旗袍們,也全都振起來!
那位大人來了!
黃樓公館的預約都已經被延後了,之前的客人也被送出去了,現在這個時間過來的人,必然就是那位大人啊!
二十個旗袍們激站兩排,隨即同時彎腰,出傲然的材曲線,同時恭敬迎接道:
“歡迎臨!”
楚煊對這樣的場麵早就已經習慣。
他看都沒看這些人形花架子一眼,而是繼續往前,打算直接進黃樓公館。
可楚煊不看們,們卻全都在打量楚煊。
畢竟,這可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大人,也是們一飛衝天的最大機會啊!
因此二十個旗袍,雖然低著頭,卻全都瘋狂轉眼睛,觀察楚煊。
另外十九人,在看到楚煊之後,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這位大人實在是太年輕了!
然而譚秋豔卻在看清楚楚煊的長相後,頓時滿臉錯愕!
猛然直起腰,甚至都顧不上多想,便怒視楚煊,聲音尖銳地質問道:
“楚煊,怎麽是你?!”
楚煊聽到這一聲刺耳的尖,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轉頭看了說話之人一眼,臉上也浮現出了詫異之。
“譚秋豔?你怎麽在這裏?”
楚煊詫異問道。
譚秋豔聞言,頓時怪氣地回答道:
“說起來,還要多謝你呢!”
“要不是你讓我丟了工作,我也不會來到這裏!還得到上司的賞識!”
楚煊角微,對這個老同學那有病的腦子也是無語了。
誰有功夫聽炫耀這個?
“是嗎?那恭喜你了。”
“另外,不用謝我,畢竟我也不想看見你。”
無語地留下這一句之後,楚煊當即要繼續向前,直接進黃樓公館。
然而譚秋豔看到楚煊的作後,卻是立刻上前一步,攔在了楚煊的麵前,冷笑道:
“你還沒有資格讓我道謝!”
“另外,你也不照照鏡子,這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識相的話,趕快滾蛋,免得等會你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說著,就作勢驅趕楚煊。
楚煊前進的路被堵住,臉上也出了一抹不耐煩。
他毫不客氣地譏諷道:
“看來你還真是長了一雙狗眼,次次都看人低!”
“之前吃過什麽教訓,難道你這麽快就忘了?!”
然而楚煊不提當初的事還好。
一聽到楚煊提及當初買房的事,譚秋豔的眼珠子都快要冒火了!
憤怒的盯著楚煊,反相譏道:
“嗬嗬,我就算是長了一雙狗眼,也比你這種慕虛榮到裝叉的人,強上百倍!”
“我都已經從以前的同事那裏知道了,你其實是替公司買房的!”
“好好的一個公事,被你裝叉當了自己的私事,我看丟臉的是你才對!”
“現在你趕快滾,不要我把你那些丟臉的事全都說出來!”
說著,還大聲嗬斥楚煊滾蛋。
其他旗袍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們本就想不通,事怎麽會變這樣的。
“譚姐,這是怎麽回事啊?他不是總經理等待的貴客嗎?”
“是啊譚姐,他可是貴客,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譚姐,這人是誰啊?你認識他嗎?”
旗袍們頓時就七八舌的問了起來。
由於譚秋豔得到了錢紫嫣的賞識,而且明顯還有提拔的意思,所以即使是長得最漂亮的迎賓小姐,也要稱呼譚秋豔一聲“譚姐”。
譚秋豔一聽眾人這話,頓時就急了。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笑道:
“他怎麽可能是什麽大人?他就是個不要臉的裝叉犯!”
“這個廢曾經追求過我,是我的狗,對我大學生活造了巨大的影響!”
“後來我好不容易擺了他,他倒是有本事,又去糾纏其他人,做了人家的上門婿!”
“現在他估計是吃飯在老婆的公司裏做采購!”
說到此,譚秋豔眼中的恨意頓時就有些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