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蕊被他吼的嚇了一跳。
從來沒見過封云霆如此暴怒的樣子。
盡管他再生氣,頂多也就是不理,像這一次這樣好幾天不接電話的還是頭一回,這樣沖大吼的樣子也是頭一回。
“云霆,你這麼兇做什麼?”
封云霆強行抑住心底的怒火,可是眼前的人似乎已經跟六年前初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心蕊,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封云霆的眼中滿是失和悔恨:“我們在一起的這些年,我幾乎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繁星,更沒見過幾次,你跟原本應該是陌生的,可是為什麼你連我們的紀念日都知道?是誰告訴你的?還是……你一早就了解了我跟之間的事,我們的相遇其實并不是偶然?”
封云霆的表讓顧心蕊有些慌了。
剛剛自己一時激說錯了話,但是卻忘了,封云霆并不傻。
他從前只是對時繁星充滿了恨意,所以才下意識地不去想那些疑點,認定了時繁星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騙他,為了迷他,就只是為了拿走封家。
可是現在,好像連仇恨都已經阻止不了時繁星一點一點侵蝕他的心了。
顧心蕊調整了一下心態,冷靜下來,緩緩開了口:“云霆,我們的相遇的確是偶然的,你去4S店修車,我剛好負責你的車,如果是我故意制造的,那我怎麼知道你的車什麼時候壞呢?即便是壞了,我又怎麼知道你要去哪一家4S店呢?”
封云霆閉上眼搖頭:“心蕊,你告訴我,我跟繁星的紀念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爸爸告訴我的。”
“爸爸?”封云霆問道:“孫振?”
“……嗯,”顧心蕊道:“我爸爸就是時繁星的親舅舅,你跟什麼時候在一起,什麼時候相,什麼時候訂婚,他都知道。”
封云霆不信:“繁星跟舅舅的關系并不算太好,這種私的事不會告訴他。”
“但是會告訴媽媽啊,媽媽又告訴了我爸爸罷了,怎麼說都是親姐弟,說一下又怎麼了。”
封云霆氣笑了:“怎麼了,是你讓孫振故意去套孫阿姨的話對嗎?”
“我沒有。”
“心蕊,這一次你想好了再說,我最后再說一遍,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已經騙過我一次,如果這一次再騙我,你知道后果。”
顧心蕊臉白了白:“后果是什麼,你要送我去警局告發我,說是我失手把福媽推下去的嗎?”
原本以為封云霆最起碼會否認一下,或者是會原諒這一次,下不為例。
可是沒想到封云霆卻反問了一句:“是失手嗎?”
“我……”
“心蕊,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失手,只有你和福媽兩個人知道了,福媽已經去世,監控也沒有拍到你的正臉,你要是一口咬定是失手,那我和警察都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心蕊,你這樣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顧心蕊咬著,沒說話。
“真相是什麼,我心里已經大概有數了。”封云霆道:“這次離開后我想過了,或許我們的相遇本就太過巧合。繁星前腳剛走,我后腳就遇到了你;我剛剛失去所有頹廢不已,你剛剛好就出現在我面前,而最后的得益者不是繁星,是孫振,是你的母親張巧莉,是你。”
“云霆,你想多了,不是這樣的……”
“那天在警局,警跟我說了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一件事的發生,必然是有人益的。益最大,嫌疑越大。”
顧心蕊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不住的往下飄,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封霆的目陡然間冷峻下來:“我把我跟繁星分開的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那場車禍里,繁星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父親,不但沒有益,反而才是這場車禍里最大的害者!而孫振——拿走了時家和封家所有的財產,風風把你們母接進門。”
“……所以你懷疑爸爸嗎?”
“難道不應該懷疑他嗎?”
“可是那場車禍又不是他的原因,他也沒辦法讓時繁星的爸爸開車撞你父母吧?”
封云霆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件事里面究竟是怎麼回事,總有一天我會調查清楚的,但是心蕊,我很希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但是理智卻告訴我,可能不小。”
顧心蕊急了:“云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我跟我媽進門的時候,時繁星爸已經死了!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我要怎麼攛掇他撞人?你不能因為猜測就隨便污蔑我,你知道這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
“如果最后我查出了真相,跟你無關,我會跟你道歉,還會給你一筆數額可觀的分手費;如果跟你有關……”
封云霆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但是顧心蕊已經聽懂了他話里面的意思。
福媽的死他知道真相,但是因為沒有直接證據,他沒辦法對怎麼樣,但是那場車禍,事關他父母的死,他不可能輕輕揭過。
顧心蕊依舊:“既然你話已經說到了這里,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就等著最后事真相大白,你過來跟我道歉。”
“我也希有這麼一天。”封云霆道:“這個公寓我已經買了下來,放在你名下,當做我們的分手費,后續還會給你賬戶打一筆錢,讓你這輩子都食無憂。心蕊,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分手。”
……
“媽,怎麼辦,云霆好像猜出來了!”
張巧莉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正在跟姐妹一起做臉。
現在有了錢,跟以前不一樣了,出來逛街購生活都是大手筆的付錢,請姐妹們出來玩。
憋屈的日子過久了,總是想要報復消費一下,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把之前虧待了自己的給補回來。
張巧莉臉上還著面,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張不開,聞言倒是沒有太激,只是問道:“他怎麼猜出來的?”
“也是因為福媽的死,他去了警局,有個警察告訴他什麼‘益越大嫌疑越大’,他就懷疑到了爸爸頭上,然后還懷疑我跟他的相遇是蓄謀已久的……”
張巧莉皺眉:“這幾天你都跟他說什麼了?沒說吧?”
顧心蕊急的快瘋了,語氣也不怎麼好:“我這幾天都沒見到他,他電話還打不通,我連跟他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哪能說啊!”
張巧莉一下子坐了起來,臉上的面都掉了:“什麼?他電話打不通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拉黑我了,而且他剛剛回來了,還說要跟我錢,跟我分手。媽,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張巧莉恨鐵不鋼道:“你怎麼這麼沒用?他說分手就分手?讓你去套他的話問老宅的地址,還沒問到嗎?”
“本就沒機會啊!他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心蕊,你聽媽說,對付男人,你就得打蛇打七寸,拿住他的肋才行。當初媽做了那個局,讓車禍帶走三個人,讓封云霆萬念俱灰,就是為了讓你在恰當的時機出現在他面前。現在也是同一個道理,現在他的心思明顯都給了時繁星生的那個小丫頭,你要是知道現在在哪里,封云霆還敢不聽你的?”
顧心蕊現在心如麻,沒有一點頭緒,“媽,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實在是套不出來了。”
“這樣,”張巧莉道:“養孩子肯定是要買和尿不的,你去找他的助理,看能不能找機會看到他的購記錄,找到收件地址,那應該就是老宅的位置了。”
蘇安心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寧願承擔兇手的罪名也不願意把他供出來。可是在他就要宣判的時候,陸錦言出現了,她以為他還是在乎她的,沒想到他卻把她推入了深淵! 蘇安心卻覺得心口如同針紮一般的疼痛。是啊,他有未婚妻的,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嗎?可為什麼,還是會這麼痛。 能成為他未婚妻的那個女人,也是她唯一嫉妒的女
軍醫白清靈穿越成端王妃,就遇上丈夫虐妻奪子,姐姐頂替她功勞的厄運,還意圖亂棍打死她腹中另一個胎兒,要她成鬼!她誓言——我若迴歸便是你們的死期!五年後,她以鬼醫身份攜女寶迴歸,卻不料,榮王五歲的兒子傷重,她入府救治;太後病危,她把太後從鬼門關拉回;貴妃難產,她刨腹取子;從此一戰成名,將渣渣們踩在腳下。然而,在她從宮門出來時,五歲男寶抱著她大腿:“孃親。”白清靈驚愕:“我不是你孃親。”男寶:“父王說你救了我,我叫父王以身相許,報答孃親的救命之恩!”白清靈驚愕,發現她的女兒正抱著榮王大腿喊:“父王!”白清靈:“!!!”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