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自己能得到陳長生的指點之后,熊大的喜悅之簡直是難以言表。
見狀,陳長生揮了揮手說道:“走吧,先去看看他們和李家談的怎麼樣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脈正在和他們搶生意呢。”
說完,陳長生帶著眾人向李家的地盤走去。
......
李家。
典雅的大廳中氣氛凝重到了極致。
盧明玉淡定的喝著茶,白的目死死盯著一個年輕男子。
鄭靈則是和一個白男子聊的異常開心
“哈哈哈!”
“李兄真是個趣人呀!”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早點來拜訪李兄。”
鄭靈的笑聲爽朗異常,盧明玉則是坐在位置上穩如泰山。
見狀,與鄭靈談的白男子看向盧明玉說道。
“盧兄,今日你為何這般沉默寡言,難不是小弟有什麼招待不周之?”
聞言,盧明玉淡定的放下茶杯說道。
“這倒沒有,只是近日正在為一些事煩心,所以不太想說話。”
“還有這樣的事?”
“不知盧兄有什麼麻煩,小弟是否可以相助一二?”
“倒也不是什麼大麻煩,主要是看李兄愿不愿意出援助之手了。”
“人死哪去了,茶涼了都不知道嗎?”
盧明玉的話剛說完,白男子就訓斥起了一旁的下人。
看著白男子的行為,盧明玉十分清楚,今天這單生意恐怕是談不了。
很快,一杯新的熱茶端了上來。
著面前的茶杯,盧明玉起拱手道:“李兄,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盧兄,這著急走干什麼,許久未見,我還沒與你促膝長談呢。”
見盧明玉要走,白男子趕忙起挽留。
就在這時,一道囂張且懶散的聲音響了起來。
“人家既然留你,那你就再待一會唄。”
聲音耳,在場眾人全都把目看向了門外。
只見一個穿道袍的年輕人大步走了進來,看到陳長生現,盧明玉臉上也有了笑容。
“見過先生(長生先生)!”
白和盧明玉一同起行禮。
陳長生打量了一下兩人之后,淡淡說道:“不務正業!”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評價,盧明玉愣神片刻,瞬間明白了陳長生的意思。
悄悄的白使了一個眼神,白也立馬醒悟了過來。
“馮鞏,外面走一趟吧。”
“如果你怕的話,認輸就行!”
聞言,為一脈首席大弟子的馮鞏起道:“求之不得!”
說完,兩人一同離開了大廳。
“轟轟轟!”
強大的神力波直接讓鄭靈的臉黑了下來,一旁的白男子臉同樣也好不到哪里去。
“啪!”
一屁坐在椅子上,盧明玉親自端茶遞水,陳峰等人默默站在后。
與此同時,見鄭靈兩人不再說話,陳長生揮了揮手說道:“你們看我干什麼,繼續聊呀!”
面對陳長生這般囂張的態度,白男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長生兄,買賣不仁義在,你一上來就刀兵相見,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單純的找麻煩而已。”
“可這是我李家的地盤,一脈和族的恩怨放到這里來撒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又或者說,這是給我們李家的下馬威。”
著眼前的白男子,陳長生開口說道:“我們和李家無冤無仇,犯不著招惹你們,更沒必要給你們什麼下馬威。”
“剛剛的事,只是族和一脈的恩怨,并不涉及其他事。”
“如果你要往其他方面去想,我也沒辦法。”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一個人還代表不了李家。”
此話一出,白男子冷笑一聲說道:“既然我代表不了李家,那你們還來和我談什麼?”
“你誤會了,我不是來和你談生意的,我是來提醒你的。”
“族和一脈的爭斗,終究是要分個勝負的。”
“提前站隊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可選擇的時候,你還是要亮一下眼睛的。”
“萬一站錯了隊,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聽到陳長生明目張膽的威脅,鄭靈開口道:“長生兄好大的口氣呀!”
“也得虧在座的諸位都對長生兄有所了解,不然別人肯定以為,這是來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呢。”
鄭靈的怪氣讓旁邊的白澤十分不爽。
正當白澤準備起開噴的時候,陳長生的手按住了它。
“我是不是大人不好說,但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大人。”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你們為什麼就這麼看好一脈呢?”
“假設一脈輸了,你們有沒有想過后果是什麼?”
看著陳長生認真的表,鄭靈不屑笑道:“這話可真有意思。”
“一脈與鄭李兩家好,如今他們遭逢小人陷害,我們怎能不出援助之手。”
“我沒聽錯吧,一脈什麼時候與鄭李兩家好了,你們的關系不是一直很平常嗎?”
陳長生揣著明白裝糊涂,白男子不愿繼續糾纏,直接開口說道。
“陳長生,為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就直說了。”
“李家支持一脈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而是來自高層的決定。”
“縱使你說的天花墜,李家支持一脈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哈哈哈!”
白男子的話讓陳長生放聲大笑。
“想不到李家年輕一輩的三號人居然就這點水平,真是笑死我了。”
“李家是真要沒落嘍!”
面對陳長生的嘲諷,白男子冷聲道:“陳長生,有事說事,再敢侮辱李家,我李子安定與你不死不休。”
見李子安已經有些發怒,陳長生收斂了笑意,嚴肅說道。
“世家門閥的勢力有多大,你們心里很清楚。”
“現在所謂的家族態度,我估計也只是一兩位高層的意見而已。”
“無論是李家也好,鄭家也罷。”
“我想應該都沒達到押上整個家族的地步。”
“既然沒有押上整個家族,你們就不怕到時候出事了,被人拿出來當替罪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