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四長老,我楊俊還真就不放在眼中。”
“更何況我都說了,我是你們的貴賓,是你們老祖我請過來的。”
“要我怎麼說,你們才會放棄,自己心中的見呢。”
“要我怎麼說,你們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究竟有多麼愚蠢呢?”
“這件事,如果我們不是,看在金靈圣母和葉逍遙,他們兩個人的面子上。”
“那一道攻擊,我就直接讓你領盒飯了,又怎麼可能,給你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既然你能站得起來,既然你沒死,那就應該謝我楊俊手下留。”
“而不是在這個時候,與我說出這般無禮的話來。”
楊俊也不再顧慮,隨后便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都和盤托出。
聽到楊俊對于他的訓斥,風天澈更是怒不可遏。
在他們自己的地界之,早都已經囂張跋扈慣了,而且慣了眾星捧月。
被楊俊突然之間,當著所有弟子的面打了豬頭,那不就是赤的打臉了。
而且對于這樣的行為,他已經是恨之骨。
再加上楊俊他們,雖然實力不弱,但是也僅僅只是外來之人。
在自己的地盤,被一個外人打了,那不就是奇恥大辱。
“好小子,算你有骨氣,直到現在為止還不承認錯誤。”
“今日無論如何,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你若真有膽子不要走,等我師傅來了之后,我看如何收拾你。”
楊俊聽到這里也很無語,不過他并不打算再出手了。
畢竟也要給金靈圣母,和葉逍遙他們二人面子。
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關于此的老祖,他們自然也是要給幾分薄面。
并不是楊俊怕了他們,而是楊俊知道這一份來之不易。
而且楊俊也不想,因為這小小垃圾,壞了自己的大事。
“我們師兄弟三人,就坐在這里不走,至于你能把誰調來,那是你的事。”
“我楊俊行的端坐的正,而且為人明磊落,從來都不做暗中害人之事。”
“先前出手打你,就是打你了,而且還當著所有人的面打的你。”
“不過這也是你,自己主往上,怪不得我楊俊。”
楊俊的話說的,倒是有這幾分道理,在聽到楊俊這樣的一番話,也著實是讓風天澈愧難當。
他沒有想到,他堂堂刑罰殿的掌門弟子,居然被一個外來之人,打了豬頭。
最重要的是,現在他自己居然沒有辦法報仇,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打不過面前的楊俊。
也只能嘗試,利用自己師傅的名號,利用自己背后的力量,給自己撐腰。
楊俊當然是要,給他這個機會,于是楊俊就坐在那里,靜靜等候。
一方面等待著金靈圣母和葉逍遙,他們兩個人。
另一方面則是等待著,這風天澈背后的勢力,也就是此的四長老。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一道蒼老的人影,自遠疾馳而來,速度猶如奔雷一般。
而且能覺出,在那氣勢之中,所彌漫出來的憤怒氣息。
究竟是何方逍遙之輩,居然膽敢欺我弟子,而且還是在我宗門圣地出手。
楊俊見到飛奔過來的老者,也知道這家伙,應該就是宗門的四長老。
不過楊俊對他,可沒有什麼值得畏懼的,看著四長老說道。
“人是我打的,也是我傷的,只不過一切事出有因。”
“凡事你也不能太過武斷吧,總是要聽一下,事的來龍去脈才好。”
楊俊并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而是打算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在聽到楊俊這麼一說,四長老頓時也是怒不可遏。
“什麼事的來龍去脈,你一個外來之人,在我宗門圣地傷了我的弟子,這便是定你死罪的罪證。”
“宗門弟子皆可作證,人證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說辭。”
“而且此,也是你能輕易擅闖的。”
“看你們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今日你們翅也難逃。”
聽到這四長老的話,楊俊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他算是徹底的知道了,被他打飛的風天澈,為何如此囂張跋扈了。
原來人家的師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現在的楊俊算是知道了,什麼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對于面前的這個老東西,楊俊也不再縱容,于是便是怒聲說道。
“你的這個弟子,有如今這樣的下場,完全都是因為,你這老東西教導無方。”
“同樣的話,我只再說一遍,我來到你們宗門,并非是我們師兄弟三人冒進。”
“而是你們的老祖,請我們過來的。”
“金靈圣母和葉逍遙,他們兩個人告訴我們,在此等候。”
“他要進到你們的圣地,去征求老祖的同意,我們師兄弟三人就在此等候。”
“可是你的這個弟子,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將我們當了犯罪分子。”
“而且還要將我們加到刑罰殿,這才引發了糾紛。”
“我楊俊也是有尊嚴之人,豈是你們隨意,就能污蔑得了的。”
“更何況我們并沒有,對你們宗門的任何人,做任何的事。”
“反倒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行要求。”
“這種事,我只是和你解釋一遍,至于信與不信,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
“不過我楊俊可是告訴你,我從來都不是,任何人能夠輕易拿,也不是你們能夠輕易侮辱的。”
四長老在聽到楊俊這樣的解釋,當然是不買賬的,因為楊俊這樣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再加上他專橫跋扈慣了,現在楊俊沒拿他當什麼長老。
反倒是有一種,興師問罪的覺,讓他覺十分不爽。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他本就不可能,給楊俊太多面子。
所以在聽到楊俊這樣說辭之后,反倒是怒聲說道。
“好猖狂的小子,不管究竟是因為什麼,你們三個冒犯了我的弟子,今日休想全而退。”
楊俊見到這老東西,非要執意如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