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涵見狀,心中頓時一急,連忙喊道:“秦公子,等一等!”
急匆匆地想要追上去,然而剛邁出一步,便被吳管家擋住了去路。
吳管家滿臉恭敬地攔在面前,語氣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二小姐,您不能去追那個騙子!他分明是滿口胡言語,來騙取我們的信任,怎麼可能比陳老闆的丹藥還好?他不過是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您要是真信了他,豈不是在侮辱李公子的醫?這可是整個鎮上都知道的事!”
說完,吳管家還故意瞟了一眼秦朗遠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譏諷和輕蔑。
“二小姐,這樣的人不值得您親自去理會,讓他走就是了,他待在陸府已經是我們對他仁至義盡,不必再費心追他。”
吳管家又接著說道,語氣篤定且強,似乎在暗示陸清涵,他所做的才是正確的選擇。
陸清涵見自已被攔住,心中的憤怒更勝幾分。
眼神冷冷地盯著吳管家,眉頭蹙:“吳管家,你這般咄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我堂堂陸家二小姐,還不能自行決定要見誰、要追誰嗎?”
吳管家面對陸清涵的質問,態度稍微收斂了一些。
但依然帶著幾分不服氣,低聲說道:“二小姐,我也是為您著想,那個秦朗不過是個無名之輩,留在陸家會有損您的份。還請您三思。”
儘管如此,吳管家依然站在陸清涵的面前,態度依然固執。
下人們也紛紛點頭附和,顯然沒有人相信秦朗有真本事,他們心中篤定秦朗只是在陸家尋求好的江湖騙子。
然而,陸清涵此刻已經被吳管家的舉徹底激怒。
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那就留著你們的李公子好了!不過,這件事還不到你們來做主!”
說完,狠狠瞪了吳管家一眼,便轉過去,強心中的憤怒,轉向屋。
知道,繼續爭辯下去也是徒勞,既然這些人都頑固地不信秦朗,那只能另想辦法。
而秦朗此時早已走遠,背影漸漸消失在庭院外,留下了一片寂靜。
秦朗剛邁出陸府的大門,突然到四周氣氛有些異樣。
前方不遠,幾道影迅速靠近,將他的退路堵死。隨著腳步聲靠近,秦朗環視一圈,發現自已已經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這些人目冷厲,個個形健壯,顯然都是練家子。他們站位準,毫無破綻,讓秦朗瞬間到了一強烈的迫。
他眉頭微皺,心裡不警惕起來,雖不畏懼,但他明白眼前的況並不簡單。
他冷冷地掃視四周,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圍住他的這些人個個神冷肅,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地盯著他,似乎在等待什麼。
氣氛瞬間凝固,空氣彷彿都變得厚重起來。
秦朗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已的袖,暗自戒備。他能覺到這些人上散發的微弱靈力波,顯然並非普通百姓。
雖然眼下還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意,但秦朗很清楚,這場面不會輕易善了。
正當他準備開口再度詢問時,忽然人群中一陣。
接著,一道溫和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諸位,不要誤會。”
人群隨之分開,一個年輕的公子緩步走了出來。
這位公子約莫二十歲出頭,一華貴長袍,外披一件暗紋錦緞,顯然出不凡。
他容貌俊朗,五端正,眉目間著幾分溫潤如玉的氣質,手中摺扇輕輕搖,帶著一從容不迫的氣度。
雖然他看上去溫文爾雅,但細細,卻能察覺到他藏著不俗的力量。
那公子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周圍的人退下。他的聲音不疾不徐,著幾分從容和客氣:“秦公子請不要誤會,今日這事並無惡意。”
秦朗見此景,略微放下心中的警戒,但依然沒有鬆懈,冷冷地問:“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如此興師眾地攔住我?”
那公子微笑著拱手道:“在下孟世安,聽聞秦公子在陳老闆那拿出了上好的丹藥,於是特來拜會。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孟世安的語氣客氣,毫沒有敵意,他那雙清澈的眼睛盯著秦朗,彷彿是在打量,又彷彿是在探尋什麼。
顯然,他已經聽到了關於秦朗在陳老闆那拿出丹藥的事,但他的表中沒有毫質疑,反而充滿了幾分好奇與敬佩。
秦朗見對方態度謙和,雖然心中依舊有所防備。
但還是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吧。”
孟世安帶著秦朗繞過幾條繁華的街道,穿過鎮上一些較為僻靜的小巷,終於來到孟府。
孟府的門面並不算大,遠遠不如陸府那般氣派。
青磚黑瓦的院牆雖然乾淨整潔,卻著幾分歲月的斑駁。大門前沒有奢華的雕樑畫棟,也沒有威武的石獅子鎮守,只是兩扇厚重的木門,上面懸掛著一塊寫著“孟府”二字的匾額。
門口站著的幾個家僕著樸素,神嚴肅,雖然不如陸府的僕從那般氣勢洶洶,但倒也顯得恭敬謙遜。
秦朗打量了一圈孟府,心中暗自比較了一番。
相比陸府的富麗堂皇,這孟府顯然更加低調斂,甚至帶著幾分簡樸的氣息。
雖然不富貴,但從建築的佈局來看,依舊保留著修煉世家的底蘊,院落深幽,錯落有致,每一細節都著幾分講究。
孟世安見秦朗若有所思,微笑著說道:“秦公子,請。”
隨後,他親自領著秦朗走進府。
一進孟府,院中景象便展現在眼前。這裡的陳設簡單大方,青石鋪的地面上時而能看到一些青苔,顯然是常年沒有花費過多心思打理。
幾高大的古樹枝葉繁茂,遮蔽了大部分,
給院落增添了幾分靜謐的氣息。
兩旁的廂房修建得樸實無華,但顯然是有年頭的建築,雖已舊卻依然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