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云舒決定陪錦鯉出去轉一圈后,時間已經過了一年多。
而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兩人雖然到過地方不及仙玉大陸的十分之一,但確實也看到了不有趣的東西。
倒流上升的瀑布、永遠漂浮在天空不會掉落的空中之島、下雨時會變五彩斑斕的森林……
這些奇幻的景,別說是錦鯉了,就算是從未來來到這里的云舒也從未見過,更別說聽都沒聽過。
或許是那場戰爭毀滅了這一切吧……
云舒不到一些憾。
“吶,云舒……”
夜晚在草原的一個山丘上,云舒與錦鯉正在并肩躺在一起看星星。
“怎麼了?”云舒聽到在自己,隨口問道。
“聽說對著流星許愿很靈的,你要不要試試?”錦鯉起興地說道。
“沒興趣,我現在就想找個干凈的地方睡覺。”云舒撇道。若不是之前路過一個城鎮時,聽當地的一個占星士說今晚會有流星出現的話,他現在應該早就在訂好的房間里睡在的大床上了。
“我說你啊,什麼時候才能不怕蟲子?”錦鯉無奈地搖搖頭。
兩人好歹也相識了一年多,而且還是作伴出去玩,所以很清楚他怕蟲子和怕鬼。
若不是因為這兩點,們能去的地方可能會更多。
“不是怕,是討厭!”云舒和以往一樣不厭其煩地強調道:“如果是你,你愿意讓一只渾絨且長滿了,還有很多顆眼睛,并著猙獰腥的牙齒的蟲子趴在你上,對著你發出嘶嘶的聲音嗎?”
“我覺得你形容的那本不是尋常的蟲子,而是其他某種更為獵奇的東西……”錦鯉虛著眼吐槽道。
(* ̄ ̄):“不,在我眼里所有蟲子都長那樣。”
看著他那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模樣,錦鯉只覺得好笑。
不過……算啦!
錦鯉再次躺回到云舒的邊。
而云舒也沒嫌棄的將其推開。
因為兩個人早已習慣在野外的時候靠在一起睡了。
野外的生活,不僅有狼蟲虎豹還有一些暗中威脅的匪賊。
特別是后者,為了不讓那些人拿錦鯉威脅他束手就擒從而水上不字,云舒才勉為其難的讓睡在自己邊上,方便他知到危機來臨時,不用先去找這個掛件。
當然了,錦鯉一開始也是拒絕的,畢竟可連都沒談過,怎麼就能跟男人睡在一起呢?
只不是后來經歷被綁著用于要挾的事多了,才就慢慢服從并習慣了這樣‘親’的睡法。
順便一提雖說總覺得被綁做當要挾跟云舒喜歡賴床有不可磨滅的關系,但不得不承認,兩人靠在一起睡覺的時候,那些匪賊總是會將首要目標轉向有這樣的陪睡的‘人生贏家’云舒上。
因此的安全也確實得到了保障。
“云舒,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躺在云舒旁邊的錦鯉一邊著星空,一邊輕輕敘述著。
“我覺得你和我不一樣,不對,應該是你和我們這些仙玉大陸上的生靈不一樣,就仿佛你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所謂的失憶,其實也是你在騙我對吧?”
“被發現了嗎?我還以為我藏地很好呢。”云舒眉頭微挑。
“哪里好了,就是你沒打算藏好不好!”錦鯉對他翻了一個白眼。真正想要藏自己份的人是不可能像他一樣里時不時冒出個從未聽過的新詞匯,并且還總是展示出自己對這個世界一些常識的無知……
“哼哼,既然你知道了我的份,那麼為了我族的大業就不能留你命了!我決定將你留在這里蚊蟲叮咬之刑!不過我心善,所以就不看你刑了啊。”云舒站起轉就要離開。
鬼知道流星什麼時候來呢,他才不要在這里陪喂蟲子嘞。
與此同時,錦鯉的眼神逐漸微妙起來。
難道這個人忘記這周圍已經被他噴好驅蟲藥水了嗎?還是說即使噴了,他也覺得不放心?就這麼害怕蟲子的嗎?
就在思考如何找理由讓云舒留在這里的時候,一道從的視野快速劃過,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快看,是流星雨!”
錦鯉一把抓住云舒的角,指著天空激地說道。
此時,天空中出現了數不清的流星拖著長長的藍火焰尾從的頭頂一個個劃過。
“我看到了,還不錯,你……你干嘛呢?”云舒察覺到錦鯉竟然不再看流星,而是閉住眼睛,雙手呈祈禱模樣。
“噓!!!不要說話,我在許愿!”錦鯉快速說完后,又立刻閉上了眼睛。
云舒:(¬_¬)
呵~~~封建迷信……
見這人只顧著閉眼許愿,不肯再看一眼流星,且怎麼勸都沒用后,云舒無奈之下也就只能獨自起了這般夜空景……
(人*):老天爺,希能讓我發大財!
很快,流星雨沒過多久就消失了。
“這就結束了嗎……”錦鯉著夜空,不由得到一些憾。
“誰讓你忙著許愿呢,這怪得了誰?”云舒嚴肅地批評道。
“嘻嘻,我知道啦。”錦鯉淘氣地吐了吐舌頭。
“對了,你剛剛許了什麼愿?”云舒好奇地問道。
聽到這話,錦鯉瞇著眼,出一抹明的笑容。
(^w^):“愿說出來就不靈了,所以這是!”
云舒:……
不說就不說,說的好像誰想知道一樣,哼!
“走啦!”說著,他頭也不回向著最近的城鎮走去。
而錦鯉看著他的背影,笑容漸漸消失。
一個人流落到這個世界,一定很孤單吧?
所以如果……是說如果流星雨真的能夠實現愿的話,那希云舒不要繼續再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