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年。
人的寂寞很難用語言表達,無數次走在悉的地方,蘇禾都會不死心地頻繁回頭。
隨著歲月的流逝,他背上了越來越重的記憶與絕,蘇禾的親人或者朋友,無論誰死了,他眼里的芒都暗淡了一分,而且可以預見,終將黑暗。
這十年,母親病逝,馬明哲和董勇并沒有因為財富而過上好日子,馬明哲在暴富后招搖過市,惹人嫉妒,最后被殺害;董勇在酒之中沉迷,死在花叢中,做鬼也風流。
而潘志剛給蘇禾發了一條信息,自殺了。
蘇禾,當你收到這條消息,說明我已經離開人世了,接連收到馬哥和勇哥的死訊,回想起那個晚上,我們想要的生活,最后都將我們埋葬了。
帥氣的容貌并沒有讓我擁有真,財富也無法拴住一個人的心,當我去霓虹國尋找瑪利亞,尋找的過程是忐忑且好的,在風俗店里,那里的人說了一句:就像是一個玩被人玩弄,客人怎麼樣都無所謂…我在垃圾堆里找到了,失去了兒,上布滿了傷痕,看見我這張整容后的臉,說還是喜歡以前丑丑的剛子君。
瑪利亞不想活了,我也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這個世界太糟糕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能相擁著死去。
最后,這輩子認識你很幸運,也很不幸,不過一想到你要經歷漫長的歲月,就只剩下同,畢竟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留念,當然,除了你。
永別了,蘇禾,你要活下去。
……
凡是知蘇禾故事的親人和朋友,他們都在鼓勵他:要活下去。
對一個永生的人說要活下去,似乎是矛盾的,但是蘇禾明白他們的意思,是與系統的抗爭,在無盡的歲月中。
走到山頂,蘇禾又來到了墓地。
碑前有一棵桂花樹,沈月下葬時,蘇禾親手種下,如今已經花香四散,沁人心脾。
每年的今天晚上,蘇燦都會來,遠遠的看著,直到蘇禾離開,他才會靠近,父子倆仿佛形了一種默契,又或者是那層隔閡永遠存在。
蘇禾后來去調查過方詩雨,已經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兒子,過去的傷痛已經埋藏在心底,而蘇燦卻無法走出來。
與往年一樣,蘇禾往山下走,蘇燦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來到墓碑面前,低聲地述說著。
走到半山腰,蘇禾停下腳步,往山上走去,靠近山頂,他聽見蘇燦的歌聲。
“如果再想起是否角帶笑
那些有趣的故事總在腦海浮現
時間回到從前那時剛好遇見
局促不安的雙手藏在書包后面
那時候的我們也曾天真爛漫
躲在屋子里地寫著書
卻又多愁善的替未來打算
殊不知未來的與我無關
只是個個子小的孩
就連說話的方式都很奇怪
水汪汪的眼睛像剛哭過一樣
很難為的樣子像竇初開
夏日的天空蟬鳴得歡
的帽子有著寬大的帽檐
我昂首的走著跟在我后面
后來說那天的我像在宣示主權
總在倉促之間就已經開始
誰的青春沒有幾多浪漫的故事
在傾盆大雨之中在炎炎烈日
在咖啡館的角落刻下我們的名字
……”
蘇燦靠著墓碑,把心事唱給母親,他抬頭看著天空,出淡淡的笑容,說著:“媽,我有時候在想,如果不是虎子叔叔,我最后會和方詩雨走到一起吧?不過,又怎麼能怪他呢!”
并不是蘇燦無法接方詩雨,而是方詩雨沒有勇氣再面對蘇燦,兩顆本該靠近的心,因為虎子在中間,終究無法靠近。
可虎子錯了嗎?他沒有錯,或許這就是最大的憾吧!
一扭頭,蘇燦看著父親,站起來,過了好久才說道:“爸,比死亡更可怕的永生,那將是一場酷刑…對于“祂”而言可能只是一瞬間,而你將要承漫長歲月中每一秒的折磨,并且毫無勝算。”
蘇禾笑了笑,說道:“那你覺得“祂”在承折磨,或者到痛苦嗎?”
蘇燦明白父親的意思,當生命沒有盡頭,痛苦和悲傷都是短暫的,而之后就是失去人,或者說是神格化,也就開始到“無聊”,和“祂”一樣開始找樂子。
“祂”把自己當神,人類是螻蟻,自然不會有善惡觀,只不過“祂”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然而這只是理論,人類的復雜,或者說是人心的可怕,漫長的歲月中,蘇禾說不定啥都做得出來,包括數學題和理題…
“無聊”是一切罪惡的源,人很難保持孤獨的狀態,時刻覺得要做些什麼,如何來抵制這種無聊,如何來讓自己過得充實,在無盡的生命中,很難做到。
而且在蘇燦看來,父親所堅持的,所期盼的勝利,不能說渺茫吧,至也是毫無可能,人類在“祂”面前,如同一只小螞蟻,就連這場抗爭的過程,都是“祂”的游戲中的一環,只不過是隨意更改了規則。
試想一下,一只困在人類設計的箱子里的小螞蟻,這只小螞蟻想要爬出箱子,最后它功了,“功”是它的努力,還是人類的設計?
看著兒子的表,蘇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放心吧,問題不大,電視劇里不都是這麼演的嗎?人類終將取得最后的勝利,我是人類,所以,我會勝利…這樣說,沒病吧?”
蘇燦愣了幾秒,疑道:“爸,你看的電視劇,不會是奧特曼吧?”
“嗯啊,還有很多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兒子,系統這玩意兒都有,你想想,難道怪就真的不存在嗎?怎樣,有沒有興趣跟老爸一起去打怪,先扔幾顆核彈到霓虹國試試水,看能不能炸出來…”
蘇燦臉都僵住了:“爸,你沒開玩笑吧?”
蘇禾摟著蘇燦的肩膀,往山下走去,笑道:“廢話,當然是開玩笑的,不過你啊,可別再離家出走了,以后就跟我混,那個Q組織被李潤棟搞得烏煙瘴氣的,就給你了…對了,你沒有殺過人吧?”
“殺過。”
“巧了,我也是。”
“爸,我可以捅你一刀嗎?”
“咋了?”
“我想試試你是不是死不了…”
“你咋好奇心這麼重呢!那萬一要是死了呢?”
“死了把你和媽埋一塊。”
“那你還心疼你媽的…呃,你讓爸也心疼了。”
蘇燦把進父親心臟的匕首拔出來,淡淡道:“還真死不了。”
“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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