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斗上次這麼無語的時候還是在上次，看著蘇禾沒個正行的樣子，沉聲道：“看來你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正所謂你不地獄，誰地獄，警惡懲，維護世界和平這個任務，就給你了！”

“哈哈哈哈…嗝～一點都不好笑的…額，您不會是來真的吧？”

看著李北斗嚴肅的眼神，蘇禾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無奈道：“沈月出車禍了植人，那時候我就祈求，只要能讓醒來，我什麼都愿意做…后來，我看到了希，并不顧一切地努力著，甚至為了醒來，殺了那個兇手！”

“最后，夢想真了，醒了，而我卻回不了頭了…一開始，還只是兇殺案，找線索，抓兇手，我還樂在其中，覺自己厲害的，可慢慢的，我就累了，每個案子的背后，都是一場悲劇發生，我想要逃避，可無論去到哪里，都逃不了…”

“再后來，摘星組織找到我，讓我執行任務，64獵人游戲，你搞的嘛，北斗哥，殺人都殺麻了…結束之后，我本想回去繼續破破案子，可又出事了，榮月被抓，我去救，殺毒販，又殺麻了，就連送你兒來的路上，都殺了上百個黑幫員…”

“殺人這種念頭，我每天都在腦子里想！一個月的期限就像是魔咒，不斷在催促我，完任務，就想著下一次任務…有時候我都想放棄，擺爛算了，可我做不到啊！”

蘇禾就像是一個孩子，在大人面前傾訴著心的委屈，然而李北斗卻沒有毫，他所經歷的，比蘇禾的人生痛苦太多了。

袁野失去了所有親人朋友，絕地選擇了自殺，而李北斗僅剩下一個兒，若非如此，他也支撐不到現在，蘇禾算上來已經幸運太多了。

看著蘇禾滿臉痛苦的樣子，李北斗淡淡道：“當初是我選擇了你。”

蘇禾愣愣地看著李北斗，疑道：“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李北斗看著蘇禾的樣子，說道：“你朋友，沈月出事的時候，那個司機是個殺人犯，我在追捕他，我親眼看著把你推開，又看見你抱著拼命攔車去醫院…”

“那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不過也僅僅是有所關注，后來，你被沈月父母趕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蹲著哭泣…我就把你加了備選名單。”

蘇禾瞪大了雙眼，往日的一幕幕浮現，詫異道：“醫院門口，遞給我紙巾的外賣員是你？”

蘇禾當時于無助與絕之中，沈月車禍，面對沈月父母的指責，心的愧疚讓他痛苦不堪，特別還是沈月推開他，讓他逃過了一劫。

也正是因為那個遞來紙巾的外賣員，蘇禾毅然決然地加了外賣大軍中，拼命地送外賣，賺錢給沈月治療，一年多的時間，他就像是一個機人，機械地工作，賺錢，把錢拿給沈元忠，祈求著沈月能醒來。

蘇禾一直都很激那個連容貌都沒有看清，就匆忙離開的外賣員，就這樣瞪著李北斗，希他給出答案。

“是我。”李潤棟面無表地看著蘇禾。

蘇禾聽見李北斗的回答，徹底繃不住了，嘶聲大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在那里看著，不做點什麼！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兩年！你看看我現在了什麼鬼樣子！我這樣，你滿意嗎？”

李北斗依舊是那副表，似乎沒有聽見蘇禾的咆哮，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并不看好你，從小調皮搗蛋，學習不努力，職高學的挖掘機，畢業后卻去富士康打螺，就連螺都打不好，又去學容發、擺地攤、當協警…我在你的上看不到任何閃點，但是你對沈月的執著，讓我了，于是，我最終選擇了你，讓你擁有了系統！”

蘇禾雙拳握，他一直天真的認為，自己是天命之子，即便后面知道不止他擁有系統，可依舊心竊喜。

系統帶給了他不一樣的人生，讓他再次擁有沈月，然而這一切，竟然是李北斗做出的一個選擇，而蘇禾不過是他選中的一個。

“你有沒有搞錯啊！系統是什麼樣的，你不知道嗎？沈月是因為你抓殺人犯出的車禍，你本來就應該救的…你哪怕讓我一命換一命，也好過現在，把我的親朋好友拉進來！”

李北斗冷笑了一聲，不屑道：“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無法改變，那個秋天的歌手，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是你引起的，如果你把一切都歸咎于蝴蝶效應，你應該為他們犯下的錯負責嗎？”

“再說了，沈月我救不了，而你可以，我給了你機會，我做錯了嗎？要不是我幫你，你覺得，你的家人還能活到現在嗎？蘇禾，你足夠幸運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擁有的，是我夢寐以求的！”

看著李北斗越說越激的樣子，蘇禾覺自己剛才多有點不知好歹了，如果李北斗不選擇他，沈月可能已經不在了，他也會和馬明哲他們渾渾噩噩的混日子，直到某一天，遇見另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結婚、生孩子、工作，就這樣一輩子。

而他現在擁有、親、友，還有數之不盡的財富，一群追隨他的士兵，這樣看來，剛才說話的聲音確實大了點，但是他能現在服嗎？當即說道：“拋開事不談，你就沒有一點私心嗎？”

蘇禾以為李北斗聽了他這句話，至得罵他兩句，誰知道李北斗竟然不懷好意地笑了：“懲除惡，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給你了，我不就可以退休的嗎？”

“什麼意思？袁野不是說咱倆是宿敵嗎？不是應該來一場宿命大戰，你被我打敗，跪地求饒，然后心暗的你趁我不注意搞襲，卻被我一劍斬殺。”

蘇禾說著說著，嘀咕道：“這劇好像在哪部電影看過，算了，不管了，你跪下吧，前面的打斗場面腦補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