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和阿卜勒有仇,你去干他啊!你把炸彈掛他脖子啊!你掛我脖子上,我都要裂開了…”
丹特直接就開始破口大罵,他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過這種老六,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有這樣對待朋友的嗎?
“我和阿卜勒沒仇,只是單純地想要阿卜勒能善良。”
“那你不把炸彈掛他脖子上,你掛我脖子上?”
“因為你是好人!”
丹特心態崩了,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道:“什麼!這是什麼他媽狗屁道理?好人就得讓人欺負,你給我解釋解釋!”
蘇禾理所當然道:“好人不就是應該被欺負嗎?你看看哪個壞人欺負了,壞人欺負還是壞人嗎?好人不欺負,那還是好人嗎?”
丹特總覺得哪里不對,可又說不上來,無奈道:“不跟你瞎扯了,說說吧,你究竟想干嘛?”
“我都說了,我想讓阿卜勒變得善良。”蘇禾拉著丹特往房間走,外面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了。
“那不對啊,這跟我有啥關系?”
丹特半推半就跟著蘇禾進了房間,卻見蘇禾門一關直接開始服,完手一揮還拿出一把長劍,頓時一張黑臉掛不住了,說道:“你是想殺我,還是想睡我?”
“都不是,我想為你!”蘇禾出了詭異的笑容。
懵了!丹特都懷疑蘇禾是不是個神經病加變態,不過那麼長的劍,他之前藏在哪里了?
“what?”
隨即的一幕嚇得丹特驚呼了出來,只見一眨眼功夫,他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黑不溜秋的男人,跟他一模一樣,除了沒戴眼鏡。
“你…你是誰?”丹特想要手去藏在后背的手槍,卻發現對面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角出嘲諷的笑容。
“你可以我丹特。”蘇禾的神態、作、還有聲音都和丹特一模一樣,提醒道:“掏槍是不禮貌的行為,我會害怕的。”
我他媽都快要嚇尿了!丹特哭喪著臉:“你是我,那我是誰?”
蘇禾取過丹特的眼鏡戴上,淡淡道:“你即將為阿卜勒背后的男人。”
……
當你靠近那條貧富線的時候,才發現是那麼不可思議,富人的小孩在鮮花圍繞的草地上踢球,窮人的小孩赤腳踩在垃圾堆上,翻找著“有用的東西”。
然而窮人看著富人的眼神,卻是那麼理所當然,仿佛就該如此,天生如此。
只有那些撿垃圾的小孩,不時直起子,愣愣地看著球場,卻在大人的呵斥下,低頭繼續翻著垃圾堆。
一墻之隔,分離開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蘇禾蹲下子,看著一個赤著腳踩在礦泉水上的小男孩,非常殘忍地問道:“你有什麼夢想?”
“夢想?”小男孩出了疑地表,他似乎不明白蘇禾口中的夢想,究竟是什麼。
“我的夢想就是去阿卜勒的宮殿,當一名仆人,這樣就不用撿垃圾為生了。”
這時,小男孩旁邊的一個稍大的孩子,主跟蘇禾攀談了起來,說道:“只可惜我不是孩子,不然打扮打扮嫁給那些富家公子,也能一輩子吃穿不愁。”
蘇禾笑了笑,問道:“你怎麼不想著娶個富家小姐,這樣同樣吃穿不愁?”
男孩愣了一下,看著蘇禾,隨后拉著旁邊的小男孩轉就走,邊走還邊說道:“走,弟弟,媽媽說不讓我們跟傻子玩。”
蘇禾起,不啞然失笑,灰姑娘的故事或許能稱作話,而窮小子迎娶公主,無異于天方夜譚,就連一個小孩都知道,階級是不可逾越的鴻。
此時的蘇禾,已經是丹特的模樣,穿著丹特整潔的服,朝著富人區走去。
走到兩個守衛,類似于保安的面前,掏出一張卡片,這是通行憑證,用來區分富人和窮人,雖然門檻不是很高,但足夠讓90%的人無法踏足。
整潔的街面,兩旁都是琳瑯滿目的商店,穿著整潔的人們穿行其中,舉止優雅,無不彰顯尊貴。
蘇禾不急不緩地走著,朝著阿卜勒的宮殿走去,那是最高的地方,太照下發出金閃閃的亮。
“站住!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趕離開!”
僅僅只是來到半山腰,蘇禾就被攔住了,再往上,就是阿卜勒的私人領地。
蘇禾把手中的兩個箱子放下,舉起手說道:“我丹特,昨天有幾個華國人住我的旅館,他們離開的時候留下了兩個箱子,這些東西我把握不住,把它們獻給尊敬的阿卜勒先生。”
兩個全副武裝的守衛,來到蘇禾的邊,一臉警惕地看著他,隨后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
隨后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第一個箱子里面裝滿了鈔票,而當他們看著第二個箱里面的東西,呆住了,頗為不解道:“這是什麼,是充電寶嗎?”
自信點,把嗎字去掉!蘇禾連忙解釋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充電寶,這是華國科技的高端技,你們想想,這麼大的箱子,就裝一個充電寶,不覺得很奇怪嗎?電影總該看過吧,這玩意兒純純科技狠活,比這箱錢價值高出百倍千倍…”
“你說破天了,它不也是一個充電寶嗎?”一個守衛去匯報了,另一個守衛拿起充電寶,給自己手機充電試試,別說,還真是充電寶。
蘇禾笑了笑,故作神地說道:“那你看看這個充電寶,它有充電接口嗎?”
守衛一看,還真是只能出不能進,不過這時候,里面傳來了命令,把人和東西都帶進去。
搜之后,蘇禾兜里故意放的幾張鈔票,也落進了守衛的兜里,他坐上了一輛旅游車,車子往山頂開去。
在一棟極盡奢華的宮殿式的房子門口停下,一路上都有武裝人員警惕地看著他,推開最后一扇大門,一個坐在椅上的老人笑道:“丹特,你跟你爸長得真像,不過我沒想到,你會來這里。”
蘇禾已經從丹特的口中得知,丹特的父親曾經是阿卜勒的手下,在一次沖突中犧牲了,那時候丹特還在其他國家留學,回來以后,他本可以住進富人區,卻選擇留在了貧民窟。
蘇禾沒有說話,阿卜勒看著腳下的兩個箱子,一個裝滿了鈔票,他不興趣,而另一個充電寶,他同樣不興趣,說道:“你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出來?”
阿卜勒的邊站著兩個保鏢,門外還有保鏢守著,蘇禾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也是從貧民窟走出來的,為何還要繼續榨那些底層人員?”
“哈哈哈哈…真是個有趣的問題,不過丹特,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讓你父親來告訴你!”
隨即阿卜勒手一揮,兩個保鏢朝著蘇禾走來。
臥槽!說翻臉就翻臉了,蘇禾見對方并沒有掏槍,顯然不想在屋里殺人把地毯弄臟了,他朝后面看去,外面的人沒有注意里面的靜。
在保鏢手想要將他抓住的時候,蘇禾手一揮,長劍出現,劃過兩人的脖子,人頭落地,鮮飛濺。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蘇禾一步一步朝著阿卜勒走去,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