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淮王府,司玉卿就準備回去自己的院子裏休息,沒想到迎麵就上了假淮王。
這麽巧?
司玉卿有些無語的抿了抿,抬眸看了看正在盯著自己看的假淮王,淡淡的開口道,“王爺。”
“去哪了?”假淮王冷冷的看著司玉卿,眸中閃過一冷意,麵無表的問道,語氣也是生的不像話。
“就出去看了看,待在府裏有些無聊。”司玉卿角勾起一抹淺笑,抬頭淡淡的看著假淮王。
實在不想在這個人的麵前裝出一副以前跟君淩霄相的樣子,索隻是冷淡的應付著。
假淮王聞言,眉頭輕輕皺了皺,“別忘了你的份,王府裏怎麽就無聊了?”
倒還斥責起來了。
司玉卿低了低眸子,眸中快速的劃過一冷意,但是抬起頭時,那麽冷意已經全然不見了,“是,王爺說的是。”
“如果真的太閑了的話,就去做些針線活,或者去學學做菜,你一個子,不能因為太閑了而出去溜達吧?”假淮王冷冷的暼了司玉卿一眼,淡淡的訓斥道。
司玉卿聞言心中隻覺得一陣可笑,但是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表,隻是淡淡的應了聲是。
要不然因為不想驚這個假淮王,才不會在這裏聽著他訓斥自己。
看著司玉卿溫順的樣子,假淮王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說了句沒事別跑,就獨自離開了。
司玉卿看著假淮王離開的影,冷冷一哼,眸中滿是不屑,遲早讓你這個冒牌貨現出原形。
不再理會那個假淮王,司玉卿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裏走去,夏荷們看到司玉卿回來,也沒有多問什麽,而是做著自己的事。
想著剛才假淮王對不溫不熱的話語,司玉卿就煩躁的皺了皺眉,雖然知道那人是假的,但是盯著君淩霄的臉那樣對說話,還真是讓人有點不爽。
“主子,有封您的信。”正思索著,藍兒突然敲了敲門,輕聲說道,“是大爺的信。”
大哥?司伯敬?
“拿來吧。”雖然很不想理會司伯敬,但是司玉卿還是開口讓藍兒把信拿了過來,不為其他,就是想看看這人給自己寫信幹什麽。
“邀請,西郊湖邊一聚。”
司玉卿看著這簡短的信,角勾起一抹冷笑,邀請去一聚?
輕輕地把信撕碎,司玉卿將手中殘留的碎紙直接朝著窗戶那邊的水池中扔過去。
看著那些碎紙被水沾,逐漸消失,司玉卿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坐回了椅子上。
才不會去赴約。
而另一邊,司伯敬在西郊湖邊等了一晚上,卻始終看不見司玉卿的影,直到確定司玉卿不來,都已經是大半夜了。
怎麽沒來?
司伯敬心中頓時著急了起來,按理說他的信應該已經送到了司玉卿的手上了,可是他等著這麽久,司玉卿還是沒有來。
難不,是出了什麽事不?
司伯敬皺了皺眉頭,心中百轉千回,幾番猶豫之後,還是決定去往淮王府探個究竟去!
不過,不能白天去,目標太大了,還是晚上去看看況吧。
由於司伯敬的手還算可以,所以趁著夜,容易的就溜進了淮王度。
司伯敬看了看夜中龐大的淮王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麽大的王府,他怎麽去找?
不過幸好之前他來過淮王府,大致還記著一點方位。
思極此,司伯敬趕忙在腦海中回想著當時他開淮王府的時候的況,待確定了的方位之後,這才趕往那邊走去。
“什麽人!”
被人從後麵冷斥了一聲,司伯敬微微愣了愣,趕忙扭頭看過去。
夏荷看著麵前的司伯敬,眸子微微瞇起,剛才就看到這邊有一個人影,沒想到,居然是司伯敬。
此時的司伯敬心中也是一咯噔,沒想到還沒有走到司玉卿的屋子那邊,就被夏荷給發現了。
“我是來找你家王妃的。”司伯敬看了看臉不善的夏荷,連忙輕輕咳湊了一聲,一臉正氣的說道。
夏荷聞言,眸中閃過一冷意,並沒有搭理司伯敬,還好主子讓過來幫忙采花,要不然這個司伯敬不就溜進主子的屋子裏了。
“既然是來找主子的,那為什麽不從正門裏走,偏偏從這邊溜進來呢?”夏荷皺了皺眉,雖然司伯敬是主子的兄長,但是溜進主子的屋子,還是不行!
“我,我有重要的事,不想從正門裏進耽誤時間,你快去做你自己的事吧,別攔著我了。”司伯敬一臉頭疼的了自己的腦袋,無奈的看著夏荷。
“這,夏荷……”一旁的藍兒聞言抬頭看了夏荷一眼,眸中滿是猶豫,這到底該不該讓他走啊?
夏荷卻不為所的冷哼一聲,“你去給主子說明這件事,我先攔著他,怎麽說主子現在已經是出嫁的人了,怎麽能隨便被別人闖進房間呢?”
“好。”藍兒輕輕地應了一聲,便趕跑去司玉卿的屋子那邊,去跟司玉卿說明這裏的事。
而夏荷看了看司伯敬,二話不說就直接朝著司伯敬衝了過去。
什麽況?
司伯敬看著藍兒趕從一旁離開,又看著夏荷舞著拳頭朝著自己衝了上來,心下一,趕閃躲開了。
“你到底要幹嘛!”
司伯敬怎麽也想不到,夏荷居然跟自己起手來了,無奈的歎了口氣。
夏荷卻並不理會司伯敬,而是直接跟司伯敬起手來了,招招都是淩厲不模糊的,直接朝著司伯敬打了過去。
這讓本來隻是躲避的司伯敬心中也有了怒氣,他本來沒想要跟夏荷手的,現在索直接放開手跟夏荷打了起來。
兩個人過了幾招,最後同時把對方給退了好幾步,打了個平手,誰都沒有占到好。
司伯敬看著被自己打退的夏荷,眸中閃過一冷意,原先隻知道司玉卿邊的一個丫鬟會武功,沒想到這個夏荷的武功這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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