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時候,總是事與愿違啊……
眼看我發出的“頭痛符”即將打中,這家伙居然張,噴吐出一大口火焰!
呼的一聲。
橘黃的火焰席卷,往前竄出長達一兩尺,直接把我的符紙給燒了灰燼。
畢竟符咒之中雖然蘊含著“炁”這種神奇的力量,再以符紙上所畫的咒文驅,但說到底還是一種紙嘛。
尤其是“頭痛符”本還是很低級的符咒。
在沒有對敵人產生效果的時候,脆弱程度和普通的宣紙沒啥區別……火一燒,當然就沒了。
“媽耶!這個兒子確實厲害。一打三,竟然都沒有被拿下。”
我心中有些震驚。
老曹不說了,不止是兩河鎮,包括鄰近的幾個鎮子甚至整個縣里,他都算排得上號的厲害抬棺匠了。
袁飛雖然比老曹稍弱,但也算是小有名氣。風水、符咒都有涉獵,實力不容小覷。
我自己的話……呃,不是自夸啊。我雖然只是一個初中生,正式踏玄門修行也才不到三個月時間。
但也已經不算弱了!
畢竟有一個很神但絕對超級厲害的師父,我自己又非常認真,幾乎是除了上學之外不放過一丁點的時間苦學苦練。
跟著老曹和大牛、袁飛他們,也真正經歷了兇險的實戰。還單獨應對過“干神仙”這種小怪。
老曹也夸我,說比很多學了五六年的人都強了。
就這樣,我們仨聯手,都沒有真正傷到這個邪門兒的家伙。
卻說這神人張噴火,燒掉我發出的符咒的同時,也背往后一弓、整個人形如鬼魅一般朝側面一掠,就躲開了我和袁飛的前后夾擊。
這時,我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濃烈的酒味道。
袁飛也大聲喊到:“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邪道,能夠施展強悍法,口吐火焰。結果只是里含酒噴出火焰的古彩把戲而已。老曹,攔住他,弄他個兒的!”
原來如此!
我聽袁飛一說,也明白過來。
古彩戲,也是古時候江湖上的一種技藝。說白了,和現在的雜技、把戲有點像。但更加玄乎。
干這行的人,本可能也確實有些法手段,因此【古彩戲】也是算在玄門江湖之中的,屬于【雜門】。
只不過,因為古彩戲大部分都是障眼法,可能混合一些難度不高的小法,因此哪怕在【雜門】里,名聲也不太顯。
但也不能小覷!
尤其是眼前這個人,竟然能把“含酒噴火”的把戲手段用的如此妙,能燒我一張符咒。
無論如何,經過剛才我和袁飛的夾擊,確實還是拖住了一下這神人的速度。
讓老曹順利沖了過來!
掄起手里的老煙桿,就朝這人的腰子了過去。
這一下,速度又快又狠。
哪怕是大牛這樣的壯漢被中了這地方,估計也得頓時癱倒在地。
可下一刻,我就聽到“噗”的一聲,有點膩膩的覺。應該不像是那煙桿的金屬頭中人的聲音……
“又是那條古怪的黑小蛇!”
在半明半暗的路燈下,我還是約看見了那條只要拇指的黑細鱗怪蛇,再次從這神人上冒出,纏住了老曹的煙桿。
就和剛才纏住我的匕首刀刃一樣!
不過這煙桿是老曹的寶貝,不像我的匕首那樣能隨意舍棄。
“呵!”
那神人口中發出冷笑聲,張一噴。
這次不是火焰,而是一藍幽幽的氣,直沖老曹面門而去。
傻子都知道,肯定是毒氣啊!
果然是妖人邪修,搞得這麼邪門兒和詭異。里面又是吐火又是噴毒氣的。
“老曹小心!”
我和袁飛同時驚呼一聲,但還有一些距離,怕是幫不上忙了。
好在老曹不愧是我師父都能看眼的厲害人,面對毒氣撲面,毫沒有手忙腳。
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麼手段,從領里“唰”的一下冒出來一張銀閃閃的紙錢——赫然是比較罕見的“銀紙”。
這種紙錢,一般是燒來祭祀先祖的!
若是用來施展法,能承載的“炁”更多,威力也比一般的紙錢要大。
這張銀紙一冒出來,竟然就把迎面而來的毒氣全部給擋住了。同時還飛快旋轉起來,在老曹和那神人之間的小范圍扇起了風,把毒氣給吹得倒飛了回去……
好!
這一招手段,真是巧妙無比。
要是普通邪修,這下子怕要自食其果了。
但沒想到的是,那神人用沙啞的嗓音冷聲道:“哼!有點本事。”
居然張一吸,把這一大片藍毒氣又重新吸了回去,吞下肚中。同時抬一腳踢出,正中老曹腹部。
踢得他踉蹌幾步倒退,跌坐在地上。
那張銀紙施法完畢,也就破碎變銀點點落地。
老曹一邊起一邊大喊。
“這家伙的近戰不行,腳虛浮無力。要麼他非常孱弱,要麼就是和我們三人斗法的消耗也很大。抓住他!”
其實不用他說,我和袁飛已經氣勢洶洶地從后門撲了過來。
雖然袁飛素質也不咋樣,我又只是初中生,但兩個人一起總能干翻這邪修的吧?
袁飛的大棒子,已經要砸中他的后腦勺了!
“我就不信了,你那條鬼胳膊能從口鉆出來,難道還能從腦袋里鉆出來不?”
話音剛落,那條縷縷霧氣凝聚的灰胳膊真就從神人的后腦勺里鉆了出來,再次抓住了袁飛的拷鬼棒。
讓他打不下去,又拔不出來,進退兩難。
袁飛:……媽耶!
他郁悶無比。
被對方同樣的招數,給搞了兩次。
不過這次是對方于劣勢,背對著他。所以袁飛沒有顧忌,抬起一腳踢中那人后背。
砰!
神邪修被踢得往前踉蹌兩步,重心不穩。
可惜我的匕首剛才已經丟了,否則現在我立刻就能挑斷他的雙腳筋,應該就很好對付了。
恰好腳邊有半截板磚,我撿起來就往他頭上砸去。
可惜這家伙頭一歪,著耳朵砸在了肩膀上,他也悶哼一聲。應該也被砸得疼。
“你們死定了!”
他的語氣中帶上森的暴戾和兇狠。
這邪修被我們一番圍毆,顯然也怒了。
我趕站在老曹旁,稍事息,以為還要繼續苦戰。
但萬萬沒想到,這家伙擱下了這麼一句狠話之后,居然轉就跑。
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法手段,跑得非常快!
宛如奔馬一般,轉眼之間,背影就徹底消失在前方的夜中……看不見了。
我和老曹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這是……放完狠話就跑?
袁飛則哈哈大笑:“媽耶!這兒子還裝腔作勢的,結果本不敢再和我們斗了。逃跑了還撂狠話?簡直就是豬鼻子里面蔥,裝象啊!”
我也笑了。
但老曹卻沒笑,看看后面樹下還被他的繩捆著的三尸,又看看前方那神人消失的方向。
表和語氣都有些沉重:“不管怎樣,這人被我們三個聯手圍攻。雖然于下風,但卻能輕松跑掉,說走就走。可見確實厲害。如果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單獨遇上他的話,怕是兇多吉了啊。”
這麼一說,我也袁飛也覺得確實如此。
尤其是我……單獨對上,我怕是幾下就要完蛋了!
袁飛也嘆了一口氣:“現在社會安定,經濟大發展,百姓安居樂業。怎麼還有這等厲害的邪修?而且,之前兩河鎮附近也沒聽說過類似的人啊。”
我明白他的意思。因為師父也說過,一般只有在那種民不聊生的世中,才會有邪修妖道橫行、鬼怪叢生。
老曹冷哼一聲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任何年代,哪怕是盛世之中,同樣有魑魅魍魎存在。只不過都躲在暗,不敢明目張膽。否則差早把他們給抓起來了!總之,咱們最近得小心點了。”
我點點頭,心里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便開口問到:“老曹,你說那被改過風水、專門用來培育金線幽曇的墳山,會不會就是剛才那個家伙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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