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立刻回頭,好好看看這家伙究竟是個什麼況。但是現在正上課呢!
本來我學習文化知識的時間就不多,放學后和假期更是一丁點兒的復習時間都沒有……必須要跟著老曹和師父學習各種玄門手段。
還被要求必須次次考試都年級第一,哪里敢上課開小差浪費時間?
只能下課再說了!
反正看黑板上掛著的鐘,距離這堂課結束也只有十分鐘了。
那就讓這家伙想喝著水吧。
……
叮鈴鈴,叮鈴鈴!
鈴聲響起,老師收拾課桌上的書,說了一聲“下課”之后就出去了。同學們開始自由活、休息。
而后桌的王大春則是嗖的一下沖了出去,在溫水桶前接了滿滿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姚楠都驚呆了:“這家伙怎麼回事啊?”
我則是盯著王大春的肚子,表嚴肅了起來。
回頭問曾金:“你確定你老大,今天已經喝了快二十斤水了?
他表也有些不太自然了,用力點頭。
“是啊,春哥從今天上午來學校開始,就頻繁地喝水。開始我還沒注意,以為就是有點口。后來去食堂吃午飯,一頓飯下來喝了三大杯水。我們自己帶的保溫水杯,都是五百毫升一杯。他起碼喝了四十杯水以上了,也不去廁所……”
一杯水五百毫升,四十杯水確實有二十斤了!
我眉頭皺了起來。
按理說,普通人一天喝這麼多水的話,已經水中毒了!
沒錯,水喝太多,人也會中毒的。
用醫學道理來解釋的話,就是如果一個人攝水的總量大大超過了排出水量,以致水分在停留,引起漿滲下降和循環量增多,人會神經系統損。
這種況,就俗稱為“水中毒”了。
但這王大春不但沒有出現水中毒的癥狀,甚至在不上廁所的況下,肚子都沒有任何變化。
依然還是平坦的。
這就太奇怪了!
整整兩萬毫升、二十斤的水,都喝到哪兒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我畢竟只是一個初中生,也不敢完全確定,這究竟是王大春招惹了不干凈的邪祟之呢,還是某種我不知道的古怪生理學現象?
于是說到:“曾金,你老大這個況很不正常。你最好去跟陳老師請個假,帶他去校醫院看一看。”
話音剛落,王大春已經一邊喝水一邊走了過來。
就這麼一會兒,他居然又連喝了兩大杯!
“吳重,謝謝你的水了。”
這家伙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還算有點兒良心。謝了我上課給他的那一大杯水。
我擺擺手:“一杯免費的水而已。”
然后趁姚楠和朋友去上廁所了,我很認真地告訴王大春,說。
“你這況很不對勁,最好去校醫院一趟。看醫生怎麼說。”
我一愣。
估計是沒想到我還會關心他,就撓撓頭:“今天是口的厲害,喝水喝得多。但沒覺有啥子不舒服。”
曾金在旁邊幫腔:“春哥,還是去一下嘛。”
我想了想,還是補了一句。
“如果不能解決的話,晚自習放學之后先別回家,和我去頂樓天臺。”
啥意思?
王大春驚訝:“啊?咱倆的事兒不是完了嗎……你還想去天臺和我單挑打一架啊?”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這腦殘。
趕轉坐下,見針地時間復習功課了。
接下來的兩節課和之后的晚自習時間,王大春和曾金都沒有回來……
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放學了。
我特意在教室里等到人都走了,剩下當天值日的同學要關燈、鎖門了。王大春也沒有回來。
“算了,只是一個還得罪過我的人?管他干啥?”
我這麼想著,準備走人。
回棺材鋪和老曹學抬棺去!
萬萬沒想到,我剛走出校門,就看到曾金一臉驚慌地往這邊小跑過來。看到我之后,他頓時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吳哥,幸好你還在!春哥狀態很不對,你能不能幫忙去看看他嘛?”
我眉頭微皺:“下午讓你們去校醫院看病的嘛?現在啥況了?”
“哎呀,吳哥邊走邊說。先去春哥家里嘛,他現在一個人在家,我怕會出狀況……”
曾金拉著我的手,就往鎮子南邊走。
一路上,他也告訴了我去校醫院之后的況。
原來,聽了我的建議之后,曾金就陪王大春去了校醫院。
結果校醫進行了各種檢查,得出的結論是他非常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和病!還很不滿地說是不是為了故意逃課,才編造一些謊話。這種學生他見得多了。
無可奈何之下,王大春只能當場表演,直接連喝了四大杯水!
過幾分鐘,又喝了很幾杯。
這下子,校醫也嚇著了,說自己搞不懂。就開了個條子,讓曾金帶著去鎮上的鎮醫院,同時說最好回去告訴家長一聲。
結果恰好今天王大春爸媽都去縣里面出差,要明天才能回來!
只能兩個初中生自己去鎮醫院,檢查之后還是沒啥病。就只能回家待著了……
王大春的幾個狗子里面,曾金和他是關系最好的。也是算得上真正的朋友那一類,就去家里陪他。
同時覺得,確實不能再給他水喝了。
剛開始停水的幾分鐘還好,但時間稍微一久,王大春沒有水喝,整個人就焦躁起來。顯得非常的焦慮和狂躁!
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不說,表也變得有些不對勁,嚨里發出怪聲,眼神里時不時還有莫名的兇一閃而過。甚至還惡狠狠地盯著曾金,讓人覺得非常陌生。
嚇得他趕接了水給王大春喝下去,這才恢復了正常。
曾金回想了一下我說的那些話,就趕來找我了。
還好,在校門外的這條連接學校和鎮子的路上遇到了……
不過,有件事讓我覺得很奇怪。那就是,為什麼校醫院和鎮醫院都沒法解決的問題,曾金就這麼確定我有辦法呢?
所以,我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這時,我明顯覺到曾金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他干笑兩聲:“不是吳哥你自己說的嘛,如果醫生解決不了就來找你。去天臺上的嘛。”
“我就是隨口一說。而且醫生解決不了,你就真信我能解決?說實話。”
我的語氣已經變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曾金一下就慫了:“吳哥,我說我說!其實我,我曉得你不是普通人。你,你是高人。就是那種,嗯……和電視里一樣,有神奇的手段,不同尋常的人。”
嗯?
我愣了。
聽曾金華麗這意思……他竟然知道我會玄門法?
這家伙是怎麼知道的!
我雖然早,但畢竟是個年輕氣盛的初中生。被這麼一驚,也下意識就口而出。
“我有玄門手段,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