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藥,想要封住全部的道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難度太高了吧!”
王桃花一直看著石臺之上的道果寶藥,呢喃道。
很快,王桃花想到了太微大帝為何堅持要讓自己來辦此事:“我的底細,應該瞞不過帝君之眼。”
一縷證道契機融于靈田,形了很特殊的秩序規則。以此為源,王桃花是避開了歲月之力,活出了新的人生。
將道果神藥放置于靈田,應該能夠鎖住全部的道韻。
“試試吧!”
說干就干,王桃花輕輕閉眼,雙手抱圓,表浮現出了一抹白,腳下驚現一玄奧道圖。
“嗡!”
眉心一點異芒,若若現。
“咻!”
片刻,道果神藥離了石臺,懸空而立,緩緩飄來。
有著令牌之力的指引,神藥并不抗拒,任由王桃花來安排。
數息后,神藥鉆進了王桃花的眉心,落于靈田。
封鎖靈田,確保氣息不泄。
王桃花收起了道法,一把握住了面前的令牌。
自我觀察了很多次,反正沒捕捉到神藥殘留于外的痕跡。
“應該沒有問題。”
王桃花喃喃道。
“嗡——”
令牌又。
神識,得到了太微帝君的指示。
一定要再三小心,萬不可大意。一旦氣息泄,必有大兇險降臨。
如此嚴肅的警告,王桃花豈敢松懈。
為了安全起見,保證此次任務不出現差池,他沒直接出去,而是進一步加持靈田的封印。
一月有余,王桃花把各種手段用上了,做好了萬全準備。
“唰——”
于是,王桃花原路返回,每一步落下都格外沉重,時刻注意著周邊的風吹草,警惕到了極點。
踏出帝墓的那一刻,最為張。
抬頭注視著高空,窺視著大道法則是否有所變化。
如若秩序有變,王桃花會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帝墓,以此躲避危機。
站在主墓室之外,約有半個時辰。
“好像沒危險。”
王桃花多次確認,繃的心弦稍微一松。
大步朝著帝州而去,橫渡無邊星海,期間不敢逗留片刻。
多日以后,出了東土的邊界,抵達帝州的疆域。
目的地,舊土!
又過了一些時日,王桃花很順利的進了舊土。
直到此時,太微大帝才安心了。
別看王桃花一路上沒到什麼麻煩,實則暗流涌,有數次未知的力量落到了王桃花所在的區域,對其進行著打探,差點兒出了事。
好在帝韻道果的氣息沒有流出來,暗中的存在自然不會出手。要是錯了,容易暴自行蹤,害怕被太微大帝后發制人,影響大局。
到了當世之巔的層次,一個小細節沒理好,都可能毀掉萬世謀劃。
要是王桃花遭遇大劫,太微大帝不介意摧毀帝韻道果,萬不可流落到彼岸存在的手里。
有驚無險,還算順利。
“嗡!”
踏舊土,‘江’字令牌自主飛出,深舊土,指引前行。
跟著令牌,王桃花加快了步伐。
正常況下,越是深,越是兇險。
準帝去往了舊土的圍區域,都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王桃花所過之,不管再怎樣混的歲月法則,也會朝著兩側散開,形不了古之強者的殘影痕跡。
“這是什麼東西?”
毫無阻礙的到達了舊土之地的最深,王桃花一抬眼即可瞧見歲月星核,驚訝不已。
“有勞你了。”
一道極威嚴的聲音,自歲月星核之傳來。
“還好。”
王桃花的軀輕輕一震,立馬知道了太微大帝就在星核之中,目尊敬。
“東西拿出來吧!”
帝君并未凝聚出影,只有君威浩。
“好。”
沒毫遲疑,王桃花將帝韻道果從靈田之取出,雙眼放,盯著。
這株神藥,真是人啊!
可惜,不是我的。
王桃花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只見道果神藥飄向了歲月星核,通過裂進到了里面。
“還有別的事嗎?”
王桃花保持著禮敬的姿態。
帝君說:“沒了,后續我將閉關一段時間。”
“知道了。”
王桃花輕輕點了一下頭。
“如遇難題,不可莽撞行事。待我出關,自會為你解決。”
經此一事,太微帝君真正認同了王桃花,當了自家人。
這話的意思再簡單不過,到強敵別沖,以后孤為你找回場子。
聞聲,王桃花心頭泛起了一抹暖流,當真被了。
不由間,他回想起了幾百萬年前的自己,被世人當寶藥,于世之中掙扎著,期間過一個朋友,真心相待,卻被算計,險些丟了命。后來,他再也不敢放松警惕,獨來獨往,直至頂峰。
今朝,太微帝君的一句關切之語,令王桃花有了一,眼中漾起了一層波瀾,緒略顯復雜。
王桃花的況比較特殊,雖不是帝君,但卻是自放棄了帝位,無敵了一個時代。
因而,太微帝君給予其極高的尊重,平常說話都以‘我’自稱,這是對待朋友的態度。
“我記住了。”
怔了一下,王桃花躬示禮。
“我若閉關,世間局勢可能會有變故,你要小心。”
又說了一句關心的話,太微帝君不再多言。
一陣紅霧從遠方飄而來,覆蓋在了歲月星核的每個位置。
站在這里,王桃花看了很久很久,似在回憶塵封于識海深的過往經歷。
有人罩著的覺,怪怪的,但還不錯。
“跟著太微帝君,貌似不是一件壞事。”
王桃花暗暗想著。
一個從小就被欺凌的桃花怪,歷經無數苦難登臨了一個時代的頂端。
雖說現在實力強大,但面對這種遲來的,有點兒抵抗不住。
關鍵在于太微大帝如同一座巨大的高山,足可遮擋一切風雨。
換個人對王桃花說這些話,不僅無法令他,反倒還會心生鄙夷。
當然了,白發帝除外。
“臨江侯。”王桃花手抓住了懸于空中的令牌,低語道:“不管以前如何,反正到了我這里,肯定得是王侯之位的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