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分手一個月,就跟他訂婚。
一直到訂婚帖子送到手上,都不知道為什麼的好朋友跟的前男友就訂婚了。
年輕的,還是太單純,一心想要得到個答案。
一路風塵僕僕趕回來,他卻只有一句「對不起。」
余珊妮也給發了一條信息:「對不起。」
事的真相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姐姐將留在家裡,卻從『姐夫』那裡聽到了真相。
一個月前,他們分手后的一個周末,是他的生日。
生日禮早被準備好了,原本是打算回國跟他一起過的,可他們已經分手了。
最終,還是將親手作的禮讓回國探親的余珊妮順便帶給他。
就是那一晚,他們在一起了,翌日被賀父賀母抓了個正著。
姐夫跟姐姐說這件事的時候,正躺在臺的椅子上,落地窗簾拉著。
他們看不到,看不到咬著手指頭,控制不住大顆大顆的眼淚,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在角落裡任淚水肆意橫行。
都沒跟他在一起,他卻跟的好朋友……
……
他們的訂婚禮,去了.
只是遠遠地看著,看著甜地挽著他手臂,看著他將那隻代表著承諾的戒指套上的手指頭.
告訴自己,那是最後一次為他流淚.
-
沒變嗎?
誰說沒變?
謝筱晴忽然抬手,甩給一個耳。
余姍妮只覺得耳嗡嗡作響,下意識地看向鏡子,白皙的半邊臉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捂著臉,恨恨地瞪向,角卻揚起笑:「這一掌,我還清欠你的了。」
「謝筱晴,你不會知道,我從小就認識他。」
「你不會知道,我認識他多久,我就喜歡他多久。」
「你們已經分手了,我跟他在一起,有什麼錯?」
「你不能給他的,我都能給。我跟他,才是最適合的一對。」
是,他們才是最適合的那一對。
所以,好好過你們的日子,你們所有的一切都與我毫無相干。
謝筱晴收回手,推開,昂道地離開。
余珊妮覺得自己贏了,自己才是勝利者,可看著離開的背影,卻只想哭。
-
從會所離開,讓司機直接開車去賀政哲那裡。
他還沒有睡,看到前來很驚訝。
「這麼晚了,你過來做什麼?」
那日在銀湖不歡而散后,他們就冷了好幾日,不給他打電話,他更加不會主聯繫。
不說話,指了指自己微微紅腫的臉頰。
燈下,那手指印更是鮮明無比,賀政哲挑了挑眉:「我這邊沒有外傷葯。」
「你怎麼不問問,是誰打的?」
知道,他不關心,可他的冷淡還是教心寒。
「誰打的?」
他語氣平淡,不是關心,而是好奇。
誰敢對余家大小姐手?
「謝筱晴。」
聞言,賀政哲平靜的眼底閃了下,只是一瞬間的變化,余珊妮還是看出來了。
「怎麼?心疼的手是不是打疼了?」冷笑一聲。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他點了點頭,「冰箱里有冰塊,你自己拿來敷,要不然讓人送葯過來也行,我還有一點事沒理完。」
他懶得跟爭執,轉往書房而去。
-
余珊妮沒有讓人送葯過來,徑自去冰箱取了冰塊在客廳的沙發上敷臉。
凌晨兩點半,他還沒從書房出來,連頭都沒探出來過一次。
放下手中的巾,往書房而去。
原本想敲門的,出一半的手頓住,最後用一手指頭輕了下冷的門板,一不。
他鎖門了。
這大半夜的,他在書房辦公,還要鎖門?幾個意思?
-
書房裡。
賀政哲理完手上的事后,摘下眼鏡,拿過置於一邊的手機,劃開屏幕,有一則未讀消息,來自於-
陌生號碼。
若是往日,他連看都不必看,但是今夜,他鬼使神差般,手指點開-
「賀生,上次給你的T,用了嗎」
男人深邃的眼神閃了閃,握手機.
打開對話框,想要打字,敲了名字后又刪掉,直接回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了,很久沒人接聽,久到他都就要掛上了,接了.
耳邊傳來的聲音,遙遠又悉,他心口一窒,開口時,聲音暗了兩分-
「筱晴……「
「賀生這麼晚打我電話有事?」
那邊的人像是沒事人一般,語氣輕淡,話音落下后,似有一陣劃水聲閃過。
賀政哲不知怎麼回,於是沉默。
在沉默中,靜聽著輕輕淺淺的呼吸。
「睡不著啊?我還在泡澡呢?要不要過來?」
兩人就這麼靜默了好一會兒,主開口道。
聲音在夜中婉婉轉轉,像只勾子般,撓著他的心。
他結快速滾幾下,沉默了一會兒后才暗啞地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朋友不在家,消遣消遣你啰。「
回完了他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賀政哲看著被掛斷的手機,五繃,冷峻。
-
這邊,謝筱晴將手機丟到一邊,舒舒服服地繼續泡在熱水中。
對啊,純粹就是消遣他啰。
不過,他會不會來?敢不敢來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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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阿哲哥好糾結啊,到底要不要去呢?
忽然覺得,狗怎麼這麼好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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