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真卑鄙,紀航也是真壞,場小浪王,辣手摧花,這些名頭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不過,這只是想想,畢竟紀航現在心裡還是有子期的,而且他也不是無辜的害者,到底大家現在犯的錯都是一樣的,互綠。
其實,在第一次正式綠了子期之後的無數個夜晚,紀航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明明喜歡,但是為什麼又管不住自己的和心呢?
後來,他總結出來了,那就是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雖然某一時刻某一種是真的發自心的,沒有欺騙,沒有敷衍,但是那僅僅只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下,就像食,它是有保質期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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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從醫院出來,忽然想起了那件襯衫,好像還在商場,那可是送紀航的禮,雖然現在是有十萬塊錢的富婆,但是也不能這樣把錢當紙燒啊。
想著,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剛才買襯衫的商場,好在運氣不錯,東西給找回來了。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紀航二十三歲生日那天。
關於這個生日,子期早就和紀航約定好了兩個人過,不需要太鋪張的排場,也不需要太多朋友慶祝,就是他們彼此陪伴就夠了。
也許是前段時間紀航太放肆了,所以今天他很配合地和子期待在天憬別墅里。
「紀航,祝你生日快樂。」
漆黑的屋子裡,子期雙手捧著一個滿蠟燭的蛋糕,裡哼著生日歌,緩緩地朝紀航走去。
「生日快樂。」
子期臉上帶著笑,微弱的火將臉上的笑容映襯的格外迷人。
紀航手接過蛋糕,敷衍地許了願,吹了蠟燭。
其實這種過生日在他看來真的很無聊,他爸媽從小到大就沒這麼給他這樣過生日,他們就是給他錢,用無數的鈔票讓他去買自己想要的快樂。
「紀航,你許了什麼願?」
子期雙手合十很期待地看著紀航,想起有一次在酒吧里看見的一個事。
那次也是一個男生過生日,然後他的朋友為他準備了許多驚喜,到了許願環節,那個男生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許的願說了出來。
子期永遠都忘不了,當時那個男生說,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娶那個生回家。
套路很俗,但是參雜了的套路就是另一番模樣。
所以,子期也很期待,紀航說他許的願就是能把娶回家。
儘管,知道可能很小,但是期待還是會有的。
紀航本想說他什麼願都沒有許,但在看到子期滿心雀躍的表時,他忽然改了口。
「當然是和寶寶你永遠在一起啦。」
像紀航這種花心的公子哥,誓言和屁差不多,放完就完事了,至於哄人的話,他也是隨口就來。
果然,子期很開心,甚至忽略了為什麼從來不『寶寶』的紀航會突然這麼喊。
「紀航...」
子期呢喃著他的名字,然後地低下頭,小聲地回應了一句,「我也是。」
空氣中瀰漫著沉寂,氣氛有那麼一尷尬。
子期見紀航半天不回應,便趕忙從旁邊取過一個緻的紙袋。
「給,紀航,送你的生日禮。」
紀航一眼就看到了紙袋上的LOGO,這個牌子他悉的很,看起來也不像是假貨,他是了解子期經濟能力的,說真的,這牌子的一件新款襯衫夠吃土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