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現便轉過頭,盯著不遠黑修士,他面無表,眼神冰冷。黑修士也是被林現的眼神盯得渾不自在。
用帶著略微抖的聲音說道:“閣下到底是何人,可知道我們都是天魔宗的修士,剛才閣下滅殺了我天魔宗的修士,已經闖了大禍,我等師叔可距離這里不遠的,到時候若他老人家到來,閣下想走可就麻煩了,若現在離開,我可當沒見過閣下此人。”
林現沒有理會黑修士的話,直接用冰冷的語氣問道:“你等天魔宗修士在此數年,冒充海盜,截殺靠近此地的修士,所圖為何?老實回答,還能有進回的機會。”
聽到林現的話,黑修士幾乎已經肯定了,林現一定就是一位前輩,知道自己逃跑無,黑修士的膽子似乎也大了起來。
他冷笑一聲,說道:“老實回答?告訴你吧,所有知的相關人等的識海都被下了制,一旦我們想要泄宗門機,同樣也是魂飛魄散,難以得了回。前輩如果想知道我天魔宗的這個機,可以自行前去那個地方,相信你已經從馮春的記憶中得知那個地方了吧。”
林現一聽黑修士的話,也略驚訝,沒錯,他卻是從馮春的記憶里知道了他們大本營的所在,可那里又有什麼機呢?居然還要給知之人識海里下制,防止他人搜魂。
要知道,這種神魂制費時費力,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天魔宗的高層,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據馮春的記憶,他們海盜也就是天魔宗修士的大本營已經不在中央海域,而是在外部海域,平常大本營駐扎有數百的修士,甚至還有數千的凡人。
大本營中長期有一位金丹修士坐鎮,似乎這大本營對于天魔宗也非常重要。修士們幾乎都是筑基中期以上的修為,平時,也是扮作海盜,對靠近的修士,實施搶劫,而且每一次都不會趕盡殺絕。
其目的也是很簡單,就是讓修士們明白,海盜平常出沒的區域不能靠近而已,而這樣做的效果也確實不錯,很多修士清了規律之后,也確實就不再前往那些海域獵殺妖了。只有一些新手,不知的況下,誤了那些海域,結果當然可想而知了。
看到林現沉思的模樣,黑修士眼睛也不停的轉,最終,他心里也是一橫,反正橫豎都是死,他心里也發了狠。
一柄黑的飛刀被他悄悄取出,瞬間就被他給祭了出去。黑天魔宗修士的舉也被林現所察覺,左手上的黑盾牌便擋在了前。
很快飛刀就擊在了黑盾牌之上,被彈飛到一旁。黑修士,一看襲沒有得手,便轉要逃。可林現哪里會讓他如愿,直接驅使飛舟,揮黑重劍就朝著黑修士追去。
黑修士的遁速并不比飛舟快,很快林現就靠近了黑修士。此時,黑修士也是明白了過來,眼前這位本就不是什麼前輩,如果真的是前輩,他哪里還有逃遁的機會。
得到這個結論,黑修士心也是狂喜,這種喜悅是一種從絕到希的轉變,而且這希還不是一點。
如果不是前輩,那最多也就是與自己是同階而已,那自己不僅有一戰的能力,甚至還有滅殺對方的能力,更別說是逃跑了。
想到此點,黑修士也從儲袋里取出了三枚黑的發亮的尖刺,每一枚尖刺都有寸許長,尖刺上尖下寬,就如同惡魔的指甲一般,黑的發亮,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天魔刺,這是黑修士威力最大的一件攻擊法,曾經已經不知道有多條修士的命就隕落在他這件法之下,這也是他最得意的殺手锏之一。
林現雖然在不斷靠近黑修士,可他一點也沒有放松,神識鎖定著黑修士,盯著他的一舉一。
黑修士從儲袋里出天魔刺的作雖然蔽,可哪里能夠逃過神識強大的林現,他一邊極速追擊著黑修士,左手上的盾牌也做出了隨時抵擋攻擊的準備。
果然,在林現距離黑修士只有十多丈距離的時候,黑修士,手中迅速激發出三枚黑的尖刺,尖刺速度極快,只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只距離林現數尺的距離。
而林現卻是早就將黑盾牌擋在了前,三枚尖刺的襲并未得手。林現猛的催腳下的飛舟,飛舟速度也是猛的一提,再次拉進了他與黑修士的距離。
眼見自己已經進了對方的攻擊范圍之,黑修士同樣取出了一面黑盾牌將之激發,黑盾立即化為了數尺大小,懸浮在自己前,同時也黑大放,氣勢不凡。
同時,黑修士再次取出四枚天魔刺,并將之激發,此時,七枚天魔刺也從不同方向朝著林現攻來。
林現全神貫注,不敢大意,分別將天魔刺一一抵擋。同時,林現抓住空擋,將黑重劍朝著黑修士凌空一拋,黑重劍就如同一只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黑修士激而去。
很快,重劍就正面刺在了黑盾牌之上,一陣黑閃過,然后又瞬間暗淡了下去。此時再看那黑盾牌,重劍已經將其刺穿,而且整個重劍也嵌在了黑盾牌之中。
這面黑盾牌可以說是防力驚人了,林現的重劍威力如何,他自己很清楚,雖然這一次攻擊將黑盾牌法也毀壞掉了,可是,那黑修士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林現沒有任何停頓,拋出黑重劍之時就又取出了一把青長劍,這正是玄清宮弟子元武的那柄飛劍,此劍也是一把極品法,威力也是不俗。
黑盾牌被毀,黑海盜很是心疼,可他還來不及心疼,甚至連法也來不及取出,就看見一柄青長劍朝著自己激而來。
此時,一死亡的影已經將他籠罩,黑海盜只得大喝一聲,利用靈力構一個靈力護罩,將自己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