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往事,陳西繁完全不知道,他驚訝:“你去過劍橋?”
真的有人,飄洋過海,只為了見他一面。
“嗯,2015年暑假去的,后來因為一些原因,我退了,問了褚揚地址,把懷表郵寄給你。”
時隔七年,仍記得在去劍橋時,那份期待又失落的心。
和同學去看了嘆息橋,圣鐘,以及三一學院門口右邊,那顆牛頓蘋果樹。
總想著,或許下個路口,會與某個人不期而遇,一定佯裝鎮定,說聲好巧啊,原來你也在這里。
但是,整整兩周時間,一次也沒遇見陳西繁。
回京市那天,繁忙的希思羅機場,有人擁抱相,有人耿耿于懷。
飛機上,漆夏做了一個夢,夢里,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喜歡那個人,更不要接他的好友申請。
一遍遍聽那首《怯》,歌里唱到:
明知單驚險 但我還沒險
如果初淺 怎麼我會興狂熱 但卻又什麼都怯
喜歡一個人,本就是勇敢又膽怯的。
但從劍橋回來以后,漆夏覺,自己的勇敢用了,只剩膽怯。
把最后一點念想寫進信里,封進時膠囊,決心告別這段暗。
飛鳥在天,魚游深海,他們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怎麼努力,也注定無法抵達彼此的領域。
那場獨角戲里,男主角已經退場,不該再守著破碎的劇本。
想到這些,漆夏再也無法說下去,而陳西繁也沒再問。
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反復確認過去的細節,只是在心上,殘忍地扎下一刀又一刀。
珍貴的郵票,無厘頭的冷笑話,甜甜的大白兔糖果,纜車里相融的溫……
過去的每一件事,都是走向他,艱辛的證據。
他自詡理主義,崇尚客觀事實,卻在過去無數次,刻意忽略那些巧合。太多巧合同時出現,那便是人為,他早該想到的。
他遲鈍太久,失約太久,放任一個人,獨自在漫長的時間里,難過了那麼久。
這樣的自己,不是薄寡義是什麼?
心痛難忍,卻甘之如飴,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僥幸。
陳西繁薄開合,輕輕喚:“找到你了,七號同學。”
無需過多語言,他一把把拉懷里,那樣用力,乃至漆夏腦袋撞上他的口,發出咚的悶響。
他死死抱住漆夏,雙臂收,像要把這個人,進骨頭里。
“抱歉……”每呼吸一次,心間的痛楚就加劇一分,他嗓音嘶啞,“我是混蛋,讓你等了太久太久。”
漆夏被他箍得太,渾發痛,微微轉頭,臉埋進他的外套,眼淚洇口。
周遭是簌簌的風聲,這座城市的春天,風染著寒氣,但此刻不覺得冷。
過了許久,漆夏才重新開口,“陳西繁,夏天不會一直存在,那些……都過去了。”
“我明白。”陳西繁回答。
俯仰之間,已為陳跡,他們都不是高中生了,抓不住年的蟬,也無法退回那個心的夏天。
過去可以銘記,可以忘,唯獨不會被改變。
年人的世界,通達理是留給彼此的面,但這一次,他選擇執著。
“2013年的夏天已經落幕,但新的夏天會降臨,我不想一錯再錯了。”陳西繁看著,認認真真說:“能不能給失約的我,再一次機會?”
漆夏抬眸,亮晶晶的眼蒙了一層霧氣,“你……你認真的嗎?”
“當然,這段時間你沒有到,我在追你嗎?”
一時間,漆夏無言以對,“我……我以為我們在曖昧。”
陳西繁眸暗了暗,難得在他臉上,看見挫敗,“抱歉,第一次追人,不太有經驗。”
追的人沒到追求,他真的失敗。
漆夏遲緩著出聲,“我問你個問題啊,你追我,是因為知道我是七號同學這件事,覺得虧欠才這麼做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陳西繁無語,干脆把話說得更直接一點,“我追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在不知道你是七號同學,不知道你的心意時,我就喜歡你了。”
心臟發麻,滾燙的,抖的,漆夏怔怔看著他,忽然不知道怎麼回應。
陳西繁嘆氣,一時間不知道到底誰更遲鈍。
他低聲道:“換句話說,我想為蛋糕的爸爸,漆圓的姐夫,你的男朋友,這樣說,能明白了嗎?”
他靠得更近,炙熱的氣息籠過來,語氣幾近懇求:“再我吧,七號同學。”
因為這句話,漆夏的心,得更厲害了。
“我知道你還沒想好,畢竟我有讓你難過的前科。沒關系,你想多久都是應該的。”
“讓我追你,你說你羨慕甘瑤能被聶海明正大地追求,我想讓你不用羨慕任何人……”
漆夏驚訝,“等等,你怎麼知道我羨慕甘瑤?”
記得,自己沒對他說過這件事。
陳西繁語塞片刻,才道:“你喝醉酒那晚說的。”
“那晚我們見面了?”漆夏完全沒有印象,大驚失,“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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