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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雲昭凝重的神,謝琳瑯就道:「事很棘手嗎?」
雲昭抬頭看著,「也不能說棘手,朝堂上的事,我為后妃自然不能手。趙家這是想逐漸加重趙氏在朝堂上的影響力,想步步蠶食,不得不說這一招謀用得妙。」
「那有什麼辦法嗎?」宋葉熙問道,這個也不懂啊。
「除非能找到取代的人才。」雲昭笑「不過這種事哪有這麼容易,若是這樣容易,言大人就不會這麼為難了。趙家世代教書育人,趙氏門下的學生不知凡幾,這種偏門類的人才想來應該是趙氏專門培養的。」
雲昭這麼一想臉更冷了,忽然就明白為何書中秦太傅跟趙家合作無間了。
趙家培養出來的人才,應該都是被秦太傅所用,既能幫秦太傅在朝堂上有話語權,又能助趙氏深朝廷中央機構。
兩人互助,所以趙氏出了太子妃,應該是利益歸屬的最佳結果。
大主文本來就不只是談說,利益也是一個永恆的話題。(5,0);
就好比,做了貴妃之後,為了自己的兒子們著想,也會提攜宋家。
提攜宋家就等於是給自己加籌碼,總不能天真地指著皇帝真的能與白頭到老。
如今看來,可能不小,但是當初是不信的。
如這般且給自己留後路,更不要說秦溪月那樣的人。
只不過,寫書嘛,寫出來的都是主最好的一面,負面的狀態多數只是一筆帶過,但是你不能說不存在。
雲昭作為惡毒配,站在主對立面,自然就能放大主的惡,這是一個守恆與對立面的平衡問題。
畢竟以的視角,若是看到的都是主好的一面,還怎麼爭怎麼斗,怕不是被主化了。
就是沒想到,斬斷了秦家的路,結果倒是拔出蘿蔔帶出泥,把書中未來太子妃的娘家先給撈出來了。
秦太傅在書中能安穩如山,一來他是太傅,地位比較高,而且與皇帝的關係在書中相對緩和。但是穿來後做了改變,因為與主對上了,直接導致主了猥瑣發育的時間,而且自己吸引了皇帝更多的興趣,轉移掉了皇帝應該落在主上的目與興趣。(5,0);
這就導致一個現象,主沒能刷了皇帝的好,還因為自己不斷拆臺的緣故,間接導致主與爹在皇帝面前負面印象越積越多。
秦太傅後來昏招迭出,秦家子弟在書中也不算是能幹,但是有秦溪月為他們善後,可是現在嘛,自然是沒了,秦溪月自顧不暇,哪裡還能顧得上他們。
如此一來,各種BUFF迭加,導致秦太傅提前倒臺,秦溪月與本就是對手,得了皇帝的歡心,自然就要失意。
若不是秦溪月自己找死,只要認輸安分待在後宮,也不會趕盡殺絕。
只能說主就是主,要戰鬥到最後一刻的人設,只能與生死博弈。
那麼趙家,就得說出乎的意料之外了。
畢竟書中對趙家的描述實在是太了,所以趙家這次出手,覺得有兩層含義。
第一,故意先從言家下手,要麼是給自己提個醒,要麼就是給自己示威。
第二,趙家也是晦地告訴自己,趙靈娥在宮中失意,趙家不會袖手旁觀。(5,0);
嘖。
麻煩。
「難道就只能看著趙家這麼張狂?」宋葉熙怒道。
宋葉熙的聲音拉回雲昭有些飄遠的思緒,「凡事都有兩面,這也未必是壞事。」
謝琳瑯聞言看著雲昭,「你有什麼想法?」
雲昭輕笑一聲,「雖然他們是趙家的學生的,但是卻是要給皇上賣命。一臣不事二主,不是嗎?」
謝琳瑯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盯著那進鴻臚寺的員,只要他跟趙家暗中勾連,就拿下他殺給猴看!」
宋葉熙也跟著一喜「這倒是個好辦法。」
宋雲昭搖搖頭,「培養一個人才不容易,豈能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謝琳瑯問道。
「古有千金買馬骨,現在嘛,咱們也可以千金買讀書人的忠心嘛。」
「這要怎麼買?」
「我是不能買的,等陛下回來再說。」雲昭心裡有了主意。(5,0);
趙家厲害怎麼了?
趙家教出來的人也是給皇帝打工,只要關係到切利益,這些人自然會做出選擇。
宋葉熙跟謝琳瑯不太明白雲昭的意思,兩人對視一眼就聽著雲昭又說道:「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這樣,你們給言夫人帶個話,讓轉達言大人,鴻臚寺既然缺人,趙家那邊的門生能用的都要過去便是。」
「什麼?」
「有句話說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人多了,才好辦事啊。」雲昭樂。
姐也是混過職場的人雖然與當還有些差別,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嘛,稍微變換一下便是。
看著雲昭滿面笑容,二人也微微鬆口氣,只要有辦法就。
「行,那我回頭跟言夫人帶話。」宋葉熙笑道。
雲昭起,「不說這些了,咱們再跑一圈,然後就回去吧。」
「好。」
「來。」(5,0);
三人翻上馬,夕掛在半山腰,將大半的天幕染上一片紅,映照得整個草場都似鍍上一層。
遠遠的,趙靈娥剛從馬上下來,牽著馬站在那裡,凝視著貴妃的背影。
宮妃已經三三兩兩的回了行宮,趙靈娥今日心不太好,故而晚了一些。
將馬兒給草場的人,自己轉慢慢往回走。
沒走幾步,素畫快步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今日趙夫人沒來草場,不過奴婢找到了帶話的人,趙夫人說讓您先不要急,送鴻臚寺的人已經進去了,只要博得言大人信任,後續的事才好說。」
趙靈娥微微皺眉,這樣的話還是太慢了。
言家跟宋家是姻親,不明白父親為何要選擇言家出手,只怕言家那邊會把事給貴妃。
貴妃若是有了防範,只怕事難以順利進行。
二更完畢,麼麼噠小可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