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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經過昨天的事我也想通了,你們讓我上學也是為了我好。」祖安這才注意到跟在他們後的洪星應,只見他神漠然,正眼都沒看一下自己,不由得蛋疼了,這傢伙怎麼拽的二五八萬的,我欠他錢了麼?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楚中天著下的鬍鬚,只覺得心大好,「要是初知道你現在這麼上進,一定會很高興的。」
聽到初二字,他後的洪星應眼中不由多了一狂熱之,不過很快掩飾了過去。
秦晚如則對祖安說道:「既然你決定去了,那就由星應護送你一起去,從今天開始他也會在學院上學,和你之間也好互相有個照應,星應這孩子既聰明又懂事,你平日裡多跟他學著點。」
洪星應急忙躬行禮:「夫人過獎了,我一定會力所能及地照顧他的。」
祖安暗中撇撇,說得好聽點是照應,說得難聽點不就是監視麼,想來是昨天自己逃學的事,讓他們放心不下,便派了人來防止這樣的事再發生。 ṡẗö.ċöṁ帶您追逐小說最新進展(5,0);
同時也恍然大悟,難怪這傢伙之前要生氣,原來是好不容易有了上學的機會,結果因為自己傷,差點害他的夢泡湯,自然會產生怒意。
這個國家的學院雖然是有教無類,但學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至得證明自己資質足夠出眾吧?當然像祖安這樣的關係戶不在其列。
像洪星應這樣的,另外還有楚家家奴的份,若是主人不點頭,他們也很難去上學的。
不過說起來他不應該謝我麼?不是因為我,他哪有機會去上學?
儘管賺了一筆憤怒值,祖安還是一臉不爽,總覺得自己有些吃虧啊。
楚氏夫婦又叮囑了幾句,方才離去,洪星應頭一揚,也跟著離去。
接下來祖安開始梳洗,有人送來了早餐,祖安隨口讓守瓶一起坐下來吃。
他無意的舉卻讓守瓶得稀里嘩啦:「姑爺雖然人蠢了點,誇誇其談了點,能力廢材了點……但對我還是蠻好的,沒把我當下人,嗯,一定要幫助他在楚家站穩腳跟。」(5,0);
祖安若是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恐怕會飛起一腳踹過去。
「咳咳~」一個佝僂的影從窗邊路過。
正在吃早飯的祖安聽到耳邊傳來語:「今天不要再逃學了,記得韋弘德的事。」
祖安抬頭看去,米老頭蒼老的影已經從窗邊離開。
「你剛剛聽到什麼聲音沒有?」祖安忍不住推了推一旁胡吃海喝的守瓶。
「沒有啊,嗝~」守瓶長長打了一聲嗝,視線就沒離開過桌上的東西。
「也不怕被噎死。」祖安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卻在尋思,剛剛那是傳音的功夫麼,這老頭還真是讓人有些發啊,不知道為何,他有些怕這神老頭,相比而言,他反倒不那麼怕楚氏夫婦。
看來今天好歹說也要去學校逛一圈了。
用完早飯過後,守瓶幫祖安收拾了一些隨品,然後兩人來到大門,洪星應已經抱著一柄劍等在門口了,看到他倆出來,一臉不耐煩:「怎麼這麼久?」(5,0);
來自洪星應的憤怒值+99!
這傢伙有病吧?
祖安頓時不幹了:「你是姑爺還是我是姑爺?讓你等等又怎麼了?」
「你這個姑爺是怎麼回事,府中上下誰不清楚,唬得了誰?」洪星應冷笑起來。
祖安歪著頭打量他:「我之前是不是欠你錢?」
洪星應一愣:「那倒沒有。」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忽然問這個。
「那你怎麼一見面就對我這麼大敵意?」祖安問道。
洪星應呼吸一窒,他也沒料到對方會直接攤牌,不過他看了一旁的守瓶一眼,也還算謹慎,並沒有承認:「我不是對你有敵意,只是替大小姐可惜,大小姐何等風華絕代的人,又豈是你能配得上的。」
守瓶喏喏地說道:「那個……他畢竟是姑爺,這樣說不太好吧。」
祖安一樂,沒想到這傢伙關鍵時刻還護主的嘛。
洪星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你認為我說的有什麼不對麼?你能說出他哪裡行麼?」(5,0);
守瓶想了半天方才答道:「雖然姑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至長得還行吧。」
祖安一頭黑線將他推到一旁,這傢伙能在楚家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蹟:「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對初心存慕啊。」
洪星應白淨的臉上瞬間紅了:「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見他否認三連,祖安忍不住嘆道:「能幹的家僕與麗的大小姐,多麼悽的故事啊,不過你喜歡別人的老婆,會不會太不要臉了?」
「你!」洪星應怒視了他一眼,直接轉過頭去,不想和他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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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卻不願意放過他,直接追了上去,手搭上了他的背:「那我換種說法吧,你喜歡的人了我老婆,這樣顯得你不那麼渣,會不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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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星應牙齒咯咯作響,手下意識按在了劍柄上,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拔出來,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你也就會耍皮子功夫了,等進了學院,校方會一視同仁,那時我會讓你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有多麼大!」(5,0);
祖安笑了:「我欣賞你這份自信,不過你當著老爺夫人對我的態度一套,背著他們又是另一套,你就不怕我向他們告狀麼?」
洪星應漠然說道:「你儘管去告就是了,看他們是信你這個窩囊廢還是信我這個得力幹將。」
祖安一把將後的守瓶拉了過來:「這裡還有個證人呢。」
守瓶頭馬上搖得撥浪鼓一般:「我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
祖安氣得大罵:「這麼慫的麼?」
洪星應冷笑道:「你他也沒用,老爺和夫人最不信的就是他的話了。」
說完直接當先走到前面,和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顯然和他們在一起也會被廢柴污染一般。
祖安和守瓶大眼瞪小眼,忍不住嘆道:「你小子混這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守瓶嘀咕不已:「你混得一個僕人都敢這樣說你,還好意思說我。」
祖安微微一笑,著那人的背影,卻不著急,好不容易逮著一隻羊,不能薅太快,免得薅禿了。(5,0);
一行人終於來到了明月學院門口,祖安忍不住往一旁幽靜小道看去,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素赤足,手指掂著酒葫蘆的倩影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到。
今天校門口的人比昨天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些人在排隊,祖安等得無聊,四東張西,忽然注意到不遠一對年輕男正拉拉扯扯在說著什麼。
那男子長得倒是帥,但一脂氣,皮比很多人還白,眼神流轉不經意間流出嫵,祖安心想難道讓我遇到了男扮裝的戲碼?
我可不是那傻乎乎的梁山伯,遇到這樣的好事怎麼能放過呢。
於是他直接走過去一把摟住對方胳膊:「哥們兒,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反正是你要裝男人的,被我占便宜了也沒法發作,哈哈哈~
「你是?」那人眼中閃過一茫然,顯然正在思索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這人。
祖安心頭一跳,這反應有點不對啊,他目下移,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結,一時間肚子裡翻江倒海,靠,竟然是個男生相的傢伙。(5,0);
他電似的將手收回來,急忙說道:「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對面那孩兒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顯然是有些責怪他打擾了兩人的說話:「哎,我剛剛說道哪兒了?」
「哦,想起來了。秀哥哥,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讓你厭倦了,你說我改還不行麼,為什麼要分手呀。」那原本長得就漂亮的,此時淚眼婆娑更顯得楚楚可憐。
祖安不由對那個男生相的傢伙側目而視,心中暗暗佩服,這傢伙魅力竟然這樣大?自己和他比起來,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只見那公子哥握住的手,深地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是我怕我以後會不喜歡你了,所以趁著我們倆還相提出分手,這樣痛苦的就是我一個人。」
祖安忍不住停下腳步,這他媽也可以?這傢伙簡直是渣男界的祖師爺啊。
這時對面的哭了:「秀哥哥,原來你一直在替我著想,是我不好,我不該一直你。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也許我們短暫分開,你會重新上我的。」(5,0);
祖安瞪大了眼睛,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好騙麼?看來以後等待自己的是天堂啊。
「你能理解我實在是太好了,」那公子也有些激,忽然畫風一轉,「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那你可以把你閨介紹給我麼?就是上次你邊那位劉家小姐……」
啪~
再傻也有個限度,聞言再也忍不住一掌打在他臉上,然後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了。
那白淨公子刷得一下展開扇子,著臉上的痕跡,出了一莫名的神:「人荑,總是這麼的讓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