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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劉玉長吐口濁氣起站起,昨晚宴席至深夜才散,回到府,便盤坐煉化腹中所食靈膳與靈酒,這些靈蘊含著大量生靈元炁,於修行極有益,補氣培元,一夜下來,勝過數日修行。
「月兒!你這是?」劉玉趁著力充沛,鋪開符紙,一連繪製了四張五品護靈符,放下筆後走出石室,想著去前堂喝杯涼茶,發現月兒正坐於石桌旁,邊看著一冊帳本,邊打著算盤,石桌上還堆滿了面值不一的厚厚靈票。
「師尊快坐!先喝會茶,這些帳月兒一會就點好了!」劉月兒立即給劉玉倒了杯熱茶,接著繼續清點帳目,帳本上記錄著玉符樓近半年的經營帳目,師尊既回來了,玉符樓便要還給師尊。
「這是店裡的帳?」劉玉輕呡口茶,隨口問道。
「是的師尊!」劉月兒邊算邊點頭道。
「如今店裡每月大概能有多營收,利潤幾何?」劉玉不由好奇問道,記得當年自己掌管玉符樓時,每月總營收約二十萬低級靈石,利潤四萬左右,其中約有一萬乃是玄翰師兄寄售丹藥所得。(5,0);
「每月店裡各種靈符、丹藥,加上法與一些收來的靈材,總共能賣三十五萬左右,上個月總利潤為六萬五千四百三十六塊低級靈石,玄翰師伯丹藥利潤為一萬六千多,減去店員月薪與上供宗門的營收稅、看護費等,純利潤為四萬二千九百二十八塊低級靈石。」劉月兒指著帳冊說道。
「這麼多!」劉玉不由有些小驚訝。
「這多虧了上次月兒去衛所探師尊時,教給月兒的那幾種高階靈符,尤其是「聚靈符」,已是店招牌,利潤頗為厚。」
「最好賣的是四品「聚靈符」,店裡每張售價七千五百塊低級靈石,一張能賺一千,每月穩定能賣出二套左右,也就是十多張。」講到這,劉月兒便不由興說道。
想當初師尊剛前去北海時,玉符樓於與芝姐打理,很長一段店生意極為慘澹,一天也賣不出去幾張法符,全靠玄翰師伯寄售的丹藥撐著。
因為師尊離開後,店庫存的三、四品優質靈符很快便銷售一空,而那時還尚未能練掌握三品靈符的繪製,符率低不說,品質也是差強人意,店生意能好就怪了。(5,0);
直到劉月兒築基功,才慢慢有所好轉,隨著劉月兒繪符技藝與修為的提升,掌握更多種類的高階靈符,還有符率與品質的改善,玉符樓生意才漸漸好轉。
玉符樓做為二百多年的老店,口碑與信譽於宗一直不錯,價廉,擁有一批老客,但留仙鎮坊市就這麼大,生意後來也就相較師尊在時好一些,直到劉月兒掌握劉玉傳授的「聚靈符」與「聚靈符陣」。
「聚靈符陣」以符為陣基,吸納、聚攏四週遊離靈氣,以助修行,一開售便引得瘋搶,雖說山門靈氣濃郁,此陣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但若外派下山,此陣便意義重大,於靈氣稀薄之地輔助修行,功效顯著,可謂下山修行必備之。
雖說符陣功效,範圍相比以法、靈咒、陣線勾築的常見聚靈法陣,皆稍有不如,但勝在造價低,簡易布置,一套五張四品「聚靈符」,再消耗些靈塵便能布下符陣,花銷不過四萬低級靈石左右。
當然此陣也有弊端,便是以符為陣,靈符乃損耗之,不像陣那般長久,常見聚靈法陣布下後,只需有人維護,便能長久運行。(5,0);
而「聚靈符」為消耗品,一張四品「聚靈符」最多只能維持十年,便會失效。
換句話說,要想常年運行聚靈符陣,便需每隔十年換一批新符,這也就令玉符樓擁有一批穩定的回頭客。
所以店近三十年來生意才會這般好,「聚靈符」也不像其它高階靈符那樣,需擔憂銷路問題。
「還不錯!」劉玉不由一笑,其實他也猜出「聚靈符」於留仙鎮會好賣。
因為此符與其它高階靈符不同,單憑宗門數百名築基門人,此符銷路就無需發愁,這也是劉玉將此符案教授給月兒時,還特意叮囑月兒早日掌握的原因。
「好了!店的帳目月兒清點好了,這些靈票是店積蓄,總共三百八十六萬六千四百塊低級靈石,師尊你收好!」劉月兒將帳冊清點好,指著桌上堆著的幾大沓按面值已分開的靈票,說道。
「本來還能多一些,上月二師伯玄葵生,月兒送了三十萬賀禮,師兄下山前去「北衛前哨」任職,月兒做主讓師兄帶去了一百萬,師尊不會怪月兒吧!」劉月兒接著說道。(5,0);
「師尊怎會怪你!玉符樓本就是為師留給你們幾人,用來賺取日常修行用度的,王平他孤一人前去「北衛前哨」任職,上確需多備些靈石,這些靈票不用給為師,為師不缺靈石,快收起來吧!」劉玉喝口茶,對劉月兒說道。
這些年劉玉在鬼林為宗門繪製法符,手中存下了一筆巨款,「風刺」就不說,每月也就夠維持自日常修行所需丹藥。
主要是「五毒瘴符」,每繪一張宗門獎勵二十塊中級靈石,也就是一萬低級靈石,就因此符,劉玉如今儲袋中存有靈票八百八十多萬。
這還是繪製「五毒瘴符」所需靈材太過難得,除了前面幾年,宗門庫靈材充足時,劉玉一口氣繪製了百餘張,賺了一大筆。
後面每年也就能繪製十幾張,這十幾張的靈材,還是宗門費了好大力氣從雲州外的其它地域採購來的。
「月兒,王平師兄,還有天賜能有今日修為,多虧師尊關照,留下符店資助月兒等人修行,月兒如今在聖符堂任職,天賜於留仙鎮擔當護衛執事,師兄去了前哨,修行皆能自理。師尊既回來了,符店自然需還給師尊。」(5,0);
「且師尊已晉升八府,往後凝聚元丹,日常修行,籌備渡劫定需大量靈石,師尊還是快收起來吧!」說著,劉月兒取出一份契紙,正是當年劉玉托人捎回宗門的玉符樓店契。
「說了為師不缺靈石,且為師的況,你也知曉不便多面,過些日子還要閉關,符店還是由月兒你替為師來看管。」劉玉苦笑說道。
「那好吧!但這些靈票師尊定要收下!」劉月兒只能作罷,收回了手中的店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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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這丫頭,這樣你先收著,等為師手頭不寬裕,再找你拿,對了,這些「風刺」法符乃為師所繪,一道拿去放在店售賣!」劉玉取出一沓「風刺」說道,這些都是他在鬼林時繪製的,儲袋還有近百張。
「那月兒便替師尊先收著!」聽劉玉這般說,劉月兒這才笑著開始收拾滿桌的靈票與劉玉拿出的「風刺」法符。
「今日不用去聖符堂?」見府外日上三桿,已近午時,劉玉不由順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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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月兒告了一天假,師尊多年未回黃聖山,定想好好看看山門,今日月兒便陪師尊一起逛逛!」劉月兒邊收拾滿桌的靈票,邊說道。
「那一會隨為師出去一趟!」正好昨日玄翰師兄說,黃靈有間上等石室過些天便能空出來,讓他做好閉關準備,一會他便準備去趟黃日殿,兌換些凝聚「本命元丹」的丹藥。
…
黃寶堂的幾窗臺前排了不宗門弟子,此乃宗門弟子以貢獻點兌換各種修行資之所,每日人來人往,劉玉帶著面在月兒的陪同下來到大堂,大堂一側設有專門為築基門人兌的茶室。
茶室有休息區,擺有數套茶桌,茶,靠里是兌換區,坐有兩名接待弟子,再後設有一張寬闊案臺,上面擺著「戶碟玉盤」與「浮玉壁」組的一套靈玉戶碟法,坐於案臺後的是一著紗的貌婦人,乃是此間兌室的執事。
「月兒來了!」見到劉月兒走進,案臺後坐著的貌婦人笑著起迎了出來。
「蘭姐在啊!」劉月兒也笑著走上前,從兩人親昵的舉止來看,平日關係應不錯。(5,0);
「這位是?」見劉月兒旁跟著一臉帶面的道人,婦人不由開口詢問道。
「這是玄霆師兄,來兌換些丹藥!」劉月兒介紹道,隨後又指著貌婦人說道:「這是蘭姐,道號微蘭!」
「見過玄霆師兄!」婦人含笑說道。
「哦!玄霆有禮了!」劉玉回過神忙回禮道,方才見到這婦人,劉玉便不由一愣,因為眼前是一故人,正是當年的方師姐,容貌氣質變化頗大,令劉玉一時認不出來。
印像中此明眸皓齒,一張秀氣的瓜子臉,有著江南子獨有的清秀,而如今面容白皙,形,已是一端莊的艷麗婦人。
「玄霆師兄坐!」方蘭蘭帶著兩人來到裡面的案臺前坐下,準備親自接待兩人。
「給!」劉玉坐下,立即取出自己的宗門令牌遞出。
「不知玄霆師兄想兌換…」方蘭蘭接過宗門玉令,隨手練地放於「戶碟玉盤」之上,正要詢問這位玄霆師兄想兌換些什麼丹藥,當看到玉壁上顯示的信息後,驚得一下說不上話來。(5,0);
姓名劉青生道號玄霆
師尊玄北
靈屬土
修為築基八府
住黃日峰半腰府
職務無
貢獻點八百五十二萬六千七百三十點
任務無
如此海量多的貢獻點,只有接待宗門那寥寥幾名老資格的總管事,或金丹長老時,才能見到,眼前這臉帶寒鐵面的神道人究竟是何人,且此人那溫和的聲音,給一種之前好似在哪聽過的錯覺。
「師兄想兌換哪些丹藥!」方蘭蘭緩口氣說道。
「貧道過些天便要住築府石室,閉關凝聚「本命元丹」,前來兌換些輔助丹藥!」劉玉立即說出來意。
「原來師兄將要閉關凝聚「本命元丹」,小妹先恭喜了!師兄可知,宗門對所有達到閉關凝丹條件的本宗門人,皆會送上一次凝丹助修福利,購買五品「生靈丹」、「回元丹」,還有「棗丹」這三種丹藥,無任是用靈石購買,還是以貢獻點兌換,價格皆只算一半!」(5,0);
「小妹同師兄說一下現宗門這三種丹藥的兌換價,五品「生靈丹」一粒三千塊低級靈石,或一千貢獻點。五品「回元丹」一粒三千五百塊低級靈石,或一千四百貢獻點。」
「五品「棗丹」一粒三千二百塊低級靈石,或一千一百貢獻點,當然師兄兌換價格皆減半,但每種丹藥優惠數量上限皆為三百粒!超過部分不宗門減半優惠!」方蘭蘭笑著介紹說道。
「貧道知曉!幫貧道用貢獻點每種丹藥各兌換三百粒!」這些劉玉昨日聽玄翰師兄說過,今日這才特意跑這趟,不然劉玉手中有百杏令,乃百杏林至尊貴賓,購買丹藥自然是去百杏林。
「師兄稍等!丹藥一會就送來!」一番作後,劉玉宗門玉令上便減了五十二萬五千點貢獻值,方蘭蘭將宗門玉令還給劉玉,同時通知藥房將九百粒丹藥送來。
約一柱香後,幾名宗門弟子便托著案板,端著一瓶瓶丹藥前來,清點後,劉玉一一將這些丹藥,一瓶瓶收儲袋,看得一旁的宗門弟子直發愣,這位前輩可真是富得流油啊!
…(5,0);
「這人什麼來頭!」夏侯義臉沉,看著玄月那臭婊子正幫著不知從哪突然冒出的面道人,將大量丹藥一瓶瓶裝起,舉止親昵,不由煩躁說道。
「玄霆?這一名號小弟好像聽說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夏侯義旁一錦男子想了片刻,搖頭說道。不過就從這道人那海量的宗門貢獻點,可見此人定不會是什麼小角。
原來在劉玉兌換丹藥時,夏侯義與好友北晉劉家直系弟子劉明揚也逛到了茶室,兩人閒來無事,但想來此坐坐。
兌換室周家媳婦那段,看著可是很養眼,兩人是垂涎已久,不過周家勢大,又背靠四長老玄木,兩人有心無膽,也就時不時來此,過過眼癮。
不想來此遇見了玄月這臭婊子,夏侯義看到這臭婊子,就不由恨的牙,當初回拒他提親就不說了。
後來自己耐著子,百般討好,邀約,不想這臭婊子是一次好臉沒有,有一次還當著眾多宗門弟子的面,直言他夏侯義癩蛤蟆想吃天鵝。
更令夏侯義氣憤的是,這臭婊子後的靠山,也是四長老玄木,自家那老子更是特意警告他,不要來,惹出子,有他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