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在得到命令后,帶著五人就去往楊騰的理事務的地點。
有兩個衛士正在門口把守,二人看見典韋帶人過來連忙出佩劍試圖阻擋。
“這里是重地,沒有太守命令,外人不得闖。”
典韋懶得廢話一鐵戟直接向說話的人掄了過去,這名衛士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被砸飛了,實在是典韋的鐵戟太快太猛,又快又猛才是真男人。
另一衛士看見同伴一下就被砸飛,很有自知之明,趕扔了手中的劍,然后退到了一旁,讓出了路。
典韋看了眼識相的衛士,沒有為難他,帶人進屋子里,找到了放在盒子里的太守印,然后拿起盒子就找霍東去了。
這時候在城外的騎兵也按照約定時間沖進城,然后直奔署,把守城門的士兵沒敢阻攔,他們知道這是州牧帶來的軍士。
霍東在那里又用那份竹簡念了幾個晉的豪右,這幾個人也都趕誠懇的表示,他們愿意幫助流民也愿意解散奴婢,如此局面讓人不得不慨,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呀。
騎兵部隊來到了署,徹底控制住了局面。
霍東這里卻遇到了難題,今天來參加宴會這里的人實在太多了,霍東又不全部認識,霍東只好想了一個辦法,又讓人去取紙張過來。
“主公,太原郡守大印已經取來了。”典韋把裝有大印的盒子遞給霍東。
“干的漂亮。”霍東打開印盒確認之后便把印收好。
取紙的士兵回來了。
“把這些人發給他們,一人一張。”霍東又讓人把署里的筆墨拿來,然后分給在場的諸位。
現場整的像考場似的。
這些人拿著筆墨有些茫然,不知道要寫什麼。
“把你們的籍貫姓名都寫下來,并且說你們愿意解散八奴婢,捐出六土地,愿意出來糧救助流民。不要隨便寫別人的名字,否則讓我知道,其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趕寫吧,寫完的就可以走了。”
聽霍東說完后,一些人沒有猶豫趕開始寫,就包括晉王氏族長。
有一個人巍巍舉起手。
“那位舉手的有什麼要說的?”霍東發現舉手后問道,原來當初老師點名時這麼爽。
“我不是族長,在族進沒有這麼大的權力。”此人張的說道,不人聽到后眼睛一亮,他們也可以不是呀。
“沒關系,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你們家族的族長了,要是有人反對,我的兵士會幫你解決。”霍東說道。
“那沒問題了。”此人趕坐下,開始書寫。
王氏族長第一個寫完,第一個拿起紙張示意他寫完了,霍東讓他到自己的案前。
此時王族長他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也不用人扶了,小跑著來到霍東案前,把紙張上來。
霍東看了看容說道:“你可以走了。”
王族長對霍東行了一禮后就趕走了,小步邁的比他紙張時還快。
其他人見霍東真的放人,趕寫完紙。
霍東就像收卷子的監考老師,收一個走一個。
等到這些人都走了,霍東看了眼這一筐竹簡,居然沒人敢出來質疑他拿的竹簡是假的,白寫這些字了。
霍東又向河東派人去找縣的李溫與在永安的黃敬,讓二人來晉。
這兩天整個太原甚至上郡都議論紛紛,都在商討在署發生的事。
有幾個晉大族聚在一起商量后續如何解決。
“我們真要土地、糧食嗎?”
“你說一個,還要解散奴婢。”
“不照做你不怕丟命嗎?”
“能不怕嗎?太守說殺就殺了,現在我天天晚上夢到太守死時候的慘狀。”
“王老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我坐著看,我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這種況,信我一句話,別折騰了,你越折騰死的越快,這個州牧本就不按規矩行,我們對付別人的經驗本沒用。”王氏族長說道。
其他人聽完后一陣沉默。
“各縣、亭、村都有我們的人,我們不能束手待斃。”周氏的人說道。
“你們先聊,我家里還有些事我就先走了。”王氏族長起,這時候有人攙扶他走出了房子,遠沒有他當日在署獨自走的快。
周家新推出的族長不甘心,對著剩下的人說道:“你們甘心毀掉家族的基嗎?”
“那個我也有點事,我也先走了。”
“我這腦袋,好忘事,我還有個重要事沒理。”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他們也不甘心,但那天霍東給他們帶來太大的震撼了,許多人晚上都做惡夢,甚至嚴重的都失眠了。
屋子里只剩下周氏新族長,他臉不是很好,不過他沒打算放棄,如今周家馬上要倒了,再不力一搏,真的就是徹底墜無盡深淵,此時他也有些怨恨周江,沒事你出什麼頭呀,自己死了不說,還連累整個家族。
他最后從屋子里走出來,他要出城一趟,準備把耕地暗中給周家扶持起來的亭長與里長,現在出城與他們商量一下。
這些里長、亭長有不手段能把耕田數藏起來。
只要能保住這些土地就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當他走出城時看到城外許多穿著破爛衫流民,還有穿著鎧甲的士兵。
他拉住旁邊一個人問道:“兄臺,這是怎麼回事?”
被他拉住的人脾氣還不錯,跟他解釋說道:“州牧打敗了白波軍,這些都是投降的。”
“多謝兄臺告知。”周氏族長了解況后仔細觀察下,他發現那些步兵都有甲而且站立筆直,不互相談,每隔一段距離站立個士兵,把流民包圍在里面。
如今又來了流民和兵士,看來這個州牧馬上就要行了,他得趕把耕田藏好,周氏的新族長加快腳步往村子走去。
孫柳來到署見到霍東。
“主公,我來遲了,請主公責罰。”孫柳請罪道。
“起來吧,流民的都發虛,你能這麼快來到已經很不容易了。”霍東說道。
孫柳聽到霍東的話站了起來。
“現在局勢有變,原來是除了邊郡,不再設立郡尉,現在看來已經不合適了,今天開始你就是太原郡尉了。”霍東看著孫柳說道。
孫柳聽到后高興說道:“謝主公。”
“首先要與郡守安排好流民和那些即將被解散的奴婢,我會讓河東太守李錄出錢糧幫助你們,再加上各個豪右、士族出的糧食,撐到明年秋天就好了。”
孫柳疑問道:“主公,這太原郡守是誰呀?”
“原來的郡守已經被典韋送走了,這會兒應該正與他的祖先相聚呢。新的郡守將是李溫。”
孫柳一聽是李溫就放心了,他們兩人非常悉,畢竟當初一起在縣一個亭里共事過,在北屈配合的也不錯。
黃敬在永安縣等得是心煩氣躁。這天終于等到霍東召他去晉,他連忙馬不停蹄的過來。
他趕到晉時看見了外面的流民,這場景他呀!當初擊敗李樂率領的白波軍,安邑城外場面比這還大,那段時間為了安頓好這些人,他可是從早忙到黑。
他趕進城去見霍東,連臉都沒洗,直接來到署。
霍東看著蓬頭垢面的黃敬直接了當說道:“克一路辛苦,這次找你來,是想讓你就任州牧主薄。”
主簿的雖然品級不是很高,但是能參與機要,總理書事,掌管錢糧進出,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位置。
黃敬聽到后連忙參拜大禮說道:“主公之恩,克碎骨也難報答。”
霍東起扶起黃敬,沒有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能給他辦事就是好部下。
“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安排流民,這你悉,等到李溫來到后,你們要共同商量一下。”
“克領命。”黃敬趕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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