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說完后,繼續貓在樹后等待消息。
西涼兵驚慌的不知道怎麼辦,這里地形條件本就不適合騎兵的沖殺,而且他們還被大量的弓弩手給包圍了,一齊不知道還有多人能存活下來。
一個圍在段煨邊的將領說道:“將軍,他們的弓弩手太多了,說有一千五百人,只需兩我們就剩不了幾個人了。”
“怕什麼,跟他們拼了。”一個人反對說道。
“怎麼拼?這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我看你這個瓜蛋就是慫了。”
“這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段煨聽著邊將領說的話也在思考著,這時候他們的生命都在他的決定下,這讓他的理智過了心中的憤怒。
“好了都別說了,聽將軍的。”
段煨邊其余的聽到這話也都停止了爭吵,都用雙眼看著段煨。
段煨看著一個個跟著他出生死的兄弟,巨大的力使他的汗水了后背,額頭上也有汗水滴落。
段煨了發干的對著霍東方向說道:“你說放我們走可是真的?”
他說完覺到了莫大的屈辱,而許多西涼兵聽到后松了口氣。
霍東聽到段煨回答后,連忙喊道:“我可以向上天發誓,只要你們投降,我就放你和你的部下回雒,而且今天就放。如果違背,我將五雷轟頂之刑,但有一點我要說明白了,你們的馬匹我要留下,是選擇人馬俱亡,還是棄馬存人,你要想明白了。”
西涼兵聽到霍東要馬反而心放寬了些,沒有條件,那本不是談判,有可能是個陷阱。
段煨聽到霍東要馬匹正陷思考之中。
“將軍,只要有人在,馬還會有的。”
“放屁,騎兵沒了馬,那什麼了?”
“我看你才是放屁,如今太尉掌握朝廷大權,重新得到幾百匹馬本不算什麼。”
“好了,都不要吵了,聽我的,都下馬,放下武。”最終還是段煨一錘定音。
“霍東希你要言出必行。”段煨對著霍東大聲喊道。
“放心,我霍東當著這麼多部下豈能食言,否則日后又如何統率他們。”
段煨又四顧西涼兵士,許多西涼兵士都與他對視,有的眼神是信任,有的是恐懼。
“兄弟們,下馬放下武,我帶你們平安回雒。”段煨大聲喊道。
“將軍有令下馬放下武。”
西涼騎兵陸續的下馬放下了武,許多人放下武后茫然無措。
段煨最后一個下馬,他把腰間的寶劍解了下來,然后扔到一堆武的上面。
霍東看大局已定喊道:“不可對西涼兵士,違令者殺無赦,馬匹上的東西都還給西涼的弟兄們。”
段煨聽到霍東的話,他知道霍東是真的不會傷害他們。
霍東部下去接收馬匹,他也帶著典韋來到了段煨面前。
只見霍東拿起了段煨的佩劍,出來,寒凜凜,真正的寶劍。
段煨以為霍東要辱自己,卻見霍東拔出寶劍后合上,就向他扔過來,他條件反的接住。
“這不是投降,一會你和你的士兵可以撿起武回去,至于馬匹算是我向你買的。”
霍東手一,典韋把一個包裹遞了上來,霍東把他遞給段煨。
段煨迷糊的接了過來,他略估計約有三十金,這些肯定不夠買這些良駒的,他明白過來了,這事霍東沒打算與董太尉撕破臉,給他錢是保存他的一些臉面。
“霍東,你為何不徹底聽從太尉的命令。”段煨有些不明白霍東既然不想得罪太尉,又為何不出河東。
“也許再過一兩年你就會明白了,多說無益,一會就讓你的士兵拿著東西走吧,另外幫我向董太尉轉告一句話,小心關東聯盟,段兄前路珍重。”霍東向段煨報了下拳就回到樹林里。
段煨也向霍東回了一下禮,他發現他有點看不這個年歲比他小許多的年輕人。
“主公他們已經無路可逃,為何放過他們?還要給他們金子?”徐晃問道。
“沒有永遠的敵人,就當留個緣分,就是不知道是善緣還是惡緣?”霍東說道。
西涼兵的后方火被撲滅,西涼兵拿上自己的東西頹然的走了出去。
“人與馬都太疲乏了,選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再繼續趕路。”霍東對著徐晃說道。
“再繼續走的話,就算人能了,馬蹄也不了了。主公這西涼人的馬的確要更高大一些。不知道這些馬如何安排?”
徐晃打起了這些馬的主意。
“我要挑出一百匹最好的馬另有它用。不用擔心缺馬,北屈還有三千匹馬呢。”
“怎麼又多出三千匹?難道是主公上次去上郡繳獲的?”徐晃詫異說道。
“正是如此。”
“主公,你看我許久沒有打仗了,你讓我帶著士兵替韓當分擔一下。”徐晃有些焦急說道。
徐晃比韓當先跟隨霍東的,但最近兩次大仗都是韓當帶人打的,而且兩回的收獲都不小,這次徐晃來接霍東他們,就相當于一次急行軍。
“馬上就要有大仗打了,日后仗是不會的。”霍東看著西涼兵撤退說道。
徐晃一聽終于要到他上陣了,他咧著笑道:“主公這次打誰?”
“先解決盤踞在太原郡的白波軍,然后還有匈奴人。”
霍東要吸收掉白波軍的人口,恢復西河郡的統治,至于于夫羅的南匈奴,看況而定。
在段煨走后,霍東他們休息了一夜,夜晚還加強了防,霍東怕段煨心中不甘而來營,事實證明霍東想多了。
在休息一晚上后,所有的馬匹的馬蹄都簡單的用破布包了一下,然后大軍緩走,盡量減對馬蹄的傷害。
霍東沒有把馬蹄鐵整出來,跟馬鐙一樣,這時候用出來,會讓鮮卑、匈奴等益最大,對百姓來說可能就是五胡華提前了。
只有自己手中力量足夠強大,把這些裝備弄上,然后給鮮卑雷霆一擊,這樣對霍東才有利。
騎兵渡過黃河他們回到了河東。
霍東又加強了對渡橋的防力量,他帶著三個印回到安邑,一個是放在徐晃哪里的太守印,一個是州牧印,最后的是匈奴中郎將印。
回到安邑,霍東看見了張遼。
此時張遼帶著九百三十人的河北農民。
霍東向著這這支隊伍安進什長、伍長、隊長幫助張遼訓練,主將可以是張遼,但軍必須是霍東的人。
剛開始這些河北來的漢子有些不服氣,但比試跑步、武等項目后,尤其這些人識字會寫,這就不是他們所能比的。
霍東與張遼看著這些河北漢子被霍東安排過來的人指導訓練,張遼覺這些站隊、分左右很有作用,但有什麼作用他又說不上來。
“文遠,你可愿統領騎兵。”霍東對著張遼說道。
“當然愿意,可是這騎兵需要更長時間的訓練,買馬養馬更是要消耗錢財。”張遼說道。
張遼當然想統領騎兵,要想組建一個騎兵部隊,最容易的是有人,然后是有馬,最后你要有錢糧經得起消耗。
別人因為沒馬犯愁,霍東則是因為馬匹太多了,上郡承能力使得不能在增加騎兵。
徐晃的三千五百騎兵經過訓練剛形戰斗力,此時不適合加新兵。
思考良久霍東讓張遼先把這差不多的一千人訓練騎兵,都這個時候先別論資排輩了,誰有能耐誰上吧。
“馬匹你不用愁,過段時間就會從北區過來一千匹馬,錢糧更是不缺,就問你能不能帶好?”霍東財大氣的說道。
“主公放心,張遼就是拼了命也要把這一千人練出來。”張遼激單膝跪地向霍東抱拳說道。
他沒有想到剛到河東,霍東居然能讓他帶領一千騎兵,他也不端著了,直接表示愿意稱霍東主公,聽從霍東一切調遣。
霍東趕扶起來張遼高興說道:“有文遠相助,我如多一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