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趕一邊進去,一邊向著張濟打招呼。
張濟看見是霍東這個酒友,也趕過來。
“你不在河東麼,怎麼來了雒?”張濟問道。
“董太尉把我從河東過來的,這是怎麼回事?”霍東看了眼渾是土、滿臉疲憊的張遼。
“我的人發現這里聚集約千人,我來看看這些人為何聚集在此。”
“這些是我的人?”霍東指了指張遼與他后的人。
張濟指向張遼說道:“你的人?他說是奉何進命令去河北募兵的,你可別騙兄弟我?”
“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太尉讓我做并州牧,還給我派了兩個人,一個是呂布帳下高順,另一個就是這個張遼的。”
霍東雙手一攤,委屈的說道。
“你了并州牧了?得請我喝酒慶賀一下。”張濟并不在乎張遼的去向,關注點在霍東了州牧。
“一定,一定,到時候上徐榮等人。”霍東笑著答應。
“那就說定了。”
張遼看著兩人聊天,不是要置他們這些人的歸嗎?怎麼就聊上喝酒了呢?
“那,大哥,這些人,你看?”霍東又指向張遼這些人。
“是你的人就沒問題了,不過你的趕讓他們遠離雒城,不然太顯眼,我也難做。”張濟說道。
“今天我就讓他們先往河東出發,肯定不會讓你為難。”
聽到霍東的話,張濟就讓西涼騎兵撤了對張遼他們的包圍。
“別忘了你答應請吃酒。”張濟臨走前過來與霍東說道。
霍東拍膛保證說道:“肯定忘不了。”
張濟帶領西涼騎兵撤退了。
霍東看到張濟他們走遠,他又來到張遼邊說道:“你趕帶著這近千人走出雒。”由于吃不飽,已經有不人跑了,由過千人到不足一千人。
張遼茫然說道:“去哪里?”
“河東呀!我剛才說的都是事實,董太尉已經讓你跟著我了。”
既然讓霍東遇到張遼,霍東怎麼會讓他跑了,如果不能為我所用,便為我所殺。
霍東知道張遼的厲害,古今六十四名將之一,陣斬烏桓單于蹋頓,以前也過心思去招攬張遼,但當打聽到張遼時,這時候張遼已經了丁原的字頭。
霍東一看自己的地盤名聲都無法與丁原相比,只得作罷。
“去河東?”
“當然,你先與我進雒城,然后我寫封書信,你進河東后,給主簿黃敬或者掌管兵馬的徐晃都可以,他們就會安排你。”
霍東說完就拉著張遼要進雒城里。
“等等,我先安排好這些人。”張遼又轉去安這些從河北跟著他來到雒的人,跟他們說有去了。
但這有人聽說要去河東就不愿意了,離開家鄉來到雒什麼都沒得到,還吃不飽,如今又要去人生地不的河東。
霍東大聲喊道:“去河東的能吃飽飯,有錢拿,立了軍功的還有耕地拿。如今你們已經一無所有,何不去河東搏一搏。”
這些能被張遼招來的人,多數是在河北沒地,沒有財產,只是想跟著張遼當兵混個溫飽罷了。
霍東的話打了他們,他們本就只剩命一條,聽這位當說的條件,簡直就是他們時常幻想的,雒都來了,再去河東看一看也無妨。
霍東安穩住這些人后,就帶著張遼進城中。
董卓把段煨來,跟他說讓他帶兵去河東當太守的事。
段煨當然愿意了,去河東他就是地方老大了,不像在雒束縛太多,他連忙拜謝董卓,董卓也說了太守之印在河東,讓他與霍東一起去河東,取印后直接上任。
端午煨欣喜的從董卓那里出來,迎面卻撞上了李儒。
“文優先生。”段煨連忙沖李儒行禮。
李儒看段煨笑著說道:“要去河東當太守了?”
段煨聽到李儒的話后臉上也不浮現出喜說道:“正是,太尉剛剛任命的。”
“你要想當好河東太守,需要小心一個人。”李儒說道。
“誰?”
“原河東太守霍東,現在的并州牧。”
“我聽過這人,他與張濟、徐榮等人好,我們西涼人關系不錯,應該不會與我為難吧?”段煨疑說道。
“如今太守之印還在他的手里,河東又全都是他的勢力,你要想掌控河東,就應該先控制住霍東,到河東后,他不權,你不放人。”李儒說道。
“控制住?”
“正是,你現在就派人把守住霍東的住,一定不要讓他離你的視線,是一定。”
段煨答道:“謝先生指點。”然后他對著李儒行了個禮,就轉匆忙走了,去安排人手。
李儒捋著胡須看著段煨遠去,他一直對霍東抱有戒心,他總覺這個年輕人的行事太有目的了。
當初董卓大軍進河東,正常人應該想讓這些兵盡快走,而這個霍東卻相反,非但沒驅趕,居然還送糧食過來,與董卓做了一場當時看來前路不明的易。
李儒讓段煨控制霍東,獲得河東之地,這樣可以進一步鞏固董卓在雒的權勢,還可以讓霍東去邊遠的并州折騰。
張遼的出也不簡單,張遼本是聶壹的后人,聶壹是漢武帝時期“馬邑之謀”的發者,其家族為了躲避投靠漢朝匈奴人的報復,而被迫改為張姓。
回到住,霍東看見幾十個西涼兵正把守在門口。
典韋正拿著雙鐵戟與他們對峙。
典韋看見霍東回來了說道:“娘的,這些人過來就把這里圍了。”
霍東拉住典韋,對著一個西涼兵抱拳說道:“諸位為何圍住我的住?”
“我們是奉了將軍之命,還請不要為難我們。”一個領頭的軍士說道。
“不知你們是哪位將軍的手下?”
“段煨將軍。”
霍東在思考他怎麼的罪這個西涼將領時,又過來一隊人馬。
典韋、高順等人都拿好武嚴陣以待。
從馬上跳下來一個高七尺、面黑、眼小吊眉之人,是霍東在河東沒有見過的西涼將領。
只見來人沖著霍東抱拳說道:“我名段煨、字忠明,見過使君,這些都是我的兵士,特來保護使君,一直到河東。”
霍東笑著對段煨說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都收起兵。”
霍東讓典韋等人都收起兵繼續說道:“多謝段將軍,如此我們的安全就給將軍了。”
段煨瞇起眼睛笑道:“請使君放心,這都是我心挑選出來的兵士。”
“段將軍與我們一起去河東?”
“正是。”
“新任的河東太守莫非是?”
“沒錯,正是在下。”
霍東指了指張遼說道:“可否讓我這位部下一會先行一步,雒城外正有千人等待與他一起進河東再并州。剛才張濟還讓那千人隊伍盡快遠離雒。”
段煨思考一下,讓霍東部下先走沒有什麼,只要霍東在就可以,況且他也不愿得罪張濟、徐榮他們。
“可以。”段煨點頭說道。
霍東帶著典韋他們進院子里。
“主公,需不需要我現在出去把那姓段的狗頭拿來。”典韋說道。
霍東擺了擺手說道:“稍安勿躁,他們暫時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先進屋。”
霍東進屋后拿出紙張寫了兩封信,一封給張遼,里面是讓徐晃接收張遼等人。
張遼覺世界變化太快了,先帝死了,何進、丁原死了,現在又有個新的主公,如今轉了一圈,他又要回并州了。
另一封里面寫了霍東即將出任并州牧,而且新的太守也帶著大軍隨他一起進河東。霍東這封信給了護衛,讓他隨張遼一起出雒,然后先張遼一步走,盡早把信給徐晃。
霍東對著張遼與兩個護衛抱了抱拳,張遼三人也抱拳回了下,就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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