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同伴一個沒投進,他就是投中了又有什麼用?
接下來的幾組都差不多一般況。
宋連瞥了一眼溫涼,心中嘆了一聲。
唉……溫公子還不如不參加呢,倒是攪得眾人都沒了興致。
宋老夫人沒他們影響,仍舊心頗好,又隨手了一簽,念道“蘭草堪同者心,自榮自萎白云深。春風歲歲生空谷,留得清香素琴。”
這簽是蘭花,顧錦璃正想著,便見坐在宋碧涵邊的沈嫵款款站起來。
沈嫵對著宋老夫人福了一禮,舉手投足間盡顯名門貴的風華,不辱蘭花的高潔。
傅凜心下一喜,面帶笑意的站起來。
沒想到他竟和沈姑娘到了同樣的絹花,今日還真是太幸運了。
承恩侯是皇后的母族,皇后膝下沒有皇子,只有五公主一個兒。
若是能娶到承恩侯府的小姐,那必定大有助益。
而且不論份,承恩侯夫人出世族大家,所教養出的子皆乃人中龍,沈家有百家求,他定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這般想著,傅凜忙出了最溫文儒雅的笑,對著沈嫵輕輕點了點頭。
宋碧涵拉了拉沈嫵的袖子,笑得燦爛,“阿嫵,你要玩些什麼?要不要比試箭?”
承恩侯夫人出世家,承恩侯卻是武將出,沈家兒皆文武雙。
沈嫵歉意一笑,“箭怕是不行了,我前兩日不小心傷到了左手,大夫說要靜養兩天。”
“啊?你傷到了手臂?
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傷的?
嚴不嚴重?還疼不疼?”
看著宋碧涵擔心不已的模樣,沈嫵眼中劃過一歉意和無措。
顧錦璃捕捉到了沈嫵的神,眸微,小聲開口道“碧涵,你先別擔心,有什麼問題,待一會兒再細細問。”
沈嫵微微一怔,隨即揚起角含笑對顧錦璃輕點了一下頭,激顧錦璃為解圍。
其實沒有傷,只是不想與任何一位皇子扯上關系。
承恩侯府份特殊,的一舉一一言一行不但會影響侯府,也會影響皇后姑母。
和涵兒自小好,看好友為擔憂,心中不愧疚,同時又有些為難。
這些問題怎好回答。
只是沒想到顧大小姐竟會留意到,還出言幫解圍。
怪不得涵兒會對親近,原來這竟也是一位心思通又善良溫的姑娘。
沈嫵出得的笑,對傅凜說道“三殿下,小不慎傷了左手臂,許多事都做不得,但是還能寫幾個大字。
三殿下若是不嫌,不知可愿與小寫幾個字來?”
不親近也不能刻意疏遠,皇后姑母沒有嫡子,以后也不知會是哪位皇子為儲君,萬不能與誰結怨。
傅凜雖覺得可惜,相較于琴跳舞、投壺箭,寫字終究了點意思,但還是大方的應下。
傅凜正想著該寫點什麼既不骨又能現風花雪月的詩詞來,便聽沈嫵聲音清朗的道“老夫人,我想為您寫一幅字以祝老夫人松鶴長春,不知您可會嫌棄?”
看著沈嫵含笑著的模樣,宋老夫人心中暗嘆,真是個聰慧的丫頭。
哪里會拒絕,便笑瞇瞇的點頭道“哪里會嫌棄,我房中正缺一幅字,你們若是寫得好,我便裱起來掛上。”
傅凜本來有些失,一聽宋老夫人這話頓時又來了興致。
雖說今日很難和沈小姐有何進展,但若是能博得宋老夫人歡心,父皇知道定也會高興。
看著傅凜和沈嫵提筆寫字的模樣,顧錦璃卻只覺得古代的孩子活的是真累啊。
明明想要拒絕,卻還要不聲,不能讓對方不快。
孩們都活的如此小心翼翼,朝堂之上的男子只怕更是如履薄冰。
想到如意說溫涼是皇帝扣下的質子,想來這些年應也過得十分艱難吧。
這般想著,目便不由向溫涼的方向去……
這一,正進一雙幽黑清冷的眸子。
顧錦璃嚇得連忙收回視線,心跳如鼓。
竟然和他對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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