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秦小姐,說句不客氣的話,今天我能跟你們一起吃飯,是看在我老婆的麵子上,你覺得你這個搬磚的男朋友,配讓我道歉嗎?”
王卓打死不肯再喝了,索撕破臉皮了。
“不要臉了是吧?”秦詩音冷冷道。
“誰不要臉?秦詩音,請注意你的態度,搞清楚你是在跟誰說話!”
王卓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大怒。
“詩音,王兄是衙員,你這樣說話太放肆了,難道你要為了這個男人,不顧同學分了嗎?”
曾天一臉沉道。
“不顧同學分的人是你們,要著喝酒的是你們,現在耍賴的也是你們。”
秦詩音看了這所謂的同學分,也不再給大家留麵子了。
“酒,不必再喝,你們給林玄真道歉,以後大家也不必再來往。”
秦詩音冷漠的說道。
“詩音,你別這樣,我們可是好姐妹啊。”賈歆玫說道。
“你把我當好姐妹了嗎?”秦詩音反問道。
“秦詩音,既然你把話說得這麽狠了,那我也不用給你留麵子。這小子三番兩次對我不敬,今天他若是不給我跪下道歉,便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王卓徹底撕破臉了,也不再偽裝自己,以勢人。
曾天也知道經過今天的事,他對秦詩音不能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但卻不想輕易放過林玄真。
林玄真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他們的表演,看看他們還能有多狂。
“王卓,你真以為自己做了個詹事就高人一等?別太瞧得起自己了,五品詹事,真算不得什麽。”
秦詩音不管哪個份,其實都完全可以不用把王卓放在眼裏。
王卓多次自以為是的用五品詹事的份人,讓秦詩音十分厭惡和不屑。
“難怪你們倆是一對,口氣都是一樣的大。秦詩音,我知道你家在京都是做生意的,也許在京都有些勢力,但這裏不是京都,是江城。你憑什麽跟我鬥?”
王卓倒是不怕秦詩音,天高皇帝遠,強龍不地頭蛇,京都的勢力輻不到江城來。
“其實我討厭用份人的,但你實在太可笑了。”秦詩音冷漠道。
“秦詩音,你太讓我失了。你看看我老公都什麽樣了?你竟然為了一個工地搬磚的男人就跟我們翻臉。”
張靜此時扶著杜明從衛生間裏出來,杜明此時站都快站不住了。
幸好吐得很及時,否則怕是要酒中毒了,即便如此,他此時也臉蒼白,一副虛的樣子。
“自作自,不是你們要拚酒,會有如此下場嗎?”
大家都已經撕破臉,秦詩音說話也不客氣了。
“不必多說,這小子必須跪下磕頭道歉,然後滾出去。至於你嘛,曾總追求了你這麽多年,你必須留下來陪曾總喝幾杯才能走。”
王卓翹著二郎坐下,一臉冷笑。
這其實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先灌醉林玄真,好好教訓一番,然後再用手段秦詩音就範,讓曾天能夠得償所願。
為此,曾天承諾了王卓一筆好費,讓王卓幫忙。
“詩音,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很清楚。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你。”
曾天一臉深的告白。
“我真不明白,我哪裏比不上這小子?你竟然如此作賤自己,選了個廢男朋友。我如今自己開了公司,家過億,這小子一個搬磚工人,他算什麽東西?隻要你跟了我,我一定會很珍惜你。”
曾天一臉驕傲,在他這個年紀,擁有過億的家的確足以自傲了。
“沒錯,詩音,你別犯糊塗啊,曾總如此優秀,你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原來這就是你今晚請我吃飯的真正目的。賈歆玫,張靜,我真沒想到你們倆是這樣的人。”
秦詩音心中一片寒涼,賈歆玫和張靜都是窮苦出,在大學的時候,秦詩音給過們太多幫助了。
好姐妹竟然恩將仇報,反過頭來如此算計,擱誰心裏也會很不好。
“你得了吧,你以為那點小恩小惠,就真的讓我們對你激一輩子?你對我們好,難道不是因為我們窮,我們能討好你,才能顯得你高人一等嗎?”
張靜冷哼一聲,不記恩,反而以怨報德,臉十分刻薄。
秦詩音淒然一笑,也懶得解釋了。
所謂的塑料花姐妹,大概就是如此了。
曾經秦詩音不相信人間的友誼真的如此脆弱不堪,如今算是親眼見到了。
“曾天,我說過,我不喜歡你,我們隻能做朋友。不過現在看來,朋友也做不了。”
秦詩音冷冷對曾天說道。
“還有,過億家在我這裏本不算什麽。告訴你們一個你們從來不知道的吧,我是京都秦宣世家的大小姐。”
秦宣世家,唐國頂尖豪門,數百年曆史。
第一人家主便是秦宣,所以秦家又稱秦宣世家,傳承至今,在唐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什麽?你是秦宣世家的大小姐?!”
秦詩音此話一出,頓時震驚所有人,眾人皆目瞪口呆,隻有林玄真自顧自的吃著東西,非常淡定。
秦宣世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王卓此話也慌了,秦宣世家,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
即便是江南州的趙家,也惹不起秦家。
“不可能!秦詩音,你在這裏狐假虎威嚇唬人,秦宣世家的大小姐是何等份,怎麽會與我們為同學,為好姐妹。”
賈歆玫立刻否定,不相信秦詩音的份。
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實在太過於震撼了。
“沒錯,你以為姓秦,就是秦宣世家的大小姐了?這小子林玄真,他就是冠軍侯了?真是可笑之極。”
曾天也不相信秦詩音的話,頓時冷笑起來。
“秦詩音,你倒是聰明啊,想編造個份來嚇唬我們嗎?你編得也太假了,你怎麽不說自己是大唐公主?”
王卓此時也反應過來了,秦宣世家的大小姐是何等高貴的份,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邊還帶著一個搬磚的男朋友,這不是天下之大稽嗎?
“信不信,我的話已經說完了,你悶若敢來,後果不是你們能承的。”
秦詩音也懶得解釋,轉頭對林玄真說道:“我們走。”
“走?沒有我的同意,你們倆休想離開。”
王卓一臉囂張,大腳一踢,一把椅子便被他踢過去擋在了包廂門口。
徹底撕破臉後,這群人一個個都出了醜陋的臉,原形畢!